陆离回家时，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时。
少年啪嗒啪嗒地从客厅爬过来，他脖子上栓了个皮质的项圈，项圈上缀了个小铃铛，爬行时叮铃作响，讨喜得很。
少年骨架单薄，脚踝和脖颈都纤细，被缚具装饰着更显得可怜可爱。他爬过来乖巧地跪坐在陆离腿畔，伸手要抱。
小男孩唇红齿白的，眼睛明亮得像晴天的湖，看着就赏心悦目。陆离心情尚好，换了鞋把大衣挂好就抱起陈祁往沙发坐下。
陆离之前是独身居住，屋里冷冷清清，厨房里长时间没有开火，油烟机都是崭新的。但现在，客厅里比之以往有了些变化。比如，阳台的藤蔓Yin凉处多了画板和颜料；再比如，冰箱里堆满了可乐、薯片和琳琅满目的甜点。
浑身光裸的少年把一个小泡芙递到陆离嘴边。
陆离愣了一愣，他实在是不太喜欢吃甜食。
但或许是小狗勾的眼睛太亮了，让他没办法拒绝。
他就着陈祁的手把泡芙咬下去，口中顿时是浓郁甜腻的nai油味儿。陈祁高兴了，揽着陆离的脖子就扑上去亲他的嘴唇，亲的两人嘴里都是甜味儿。
“别闹，”陆离拍了拍他饱满的小屁股，“小祁今天有好好做功课吗？”
“有的，”少年认真的点头，“有好好画画，好好打扫卫生……”
他说到这儿脸有点红了：“嗯……小屁股也洗干净了……”
自从上次陆离对他的思维做了些手脚后，陈祁过了两三天才算从那迷迷糊糊的状态中醒过来，犬类和思维和人的意识完全融合起来，不再像个懵懂的幼兽一样什么都要陆离支配。小少爷娇娇的脾气没怎么变，就是行为举止都更像是小狗勾，亲人又乖巧，懵懂得不谙世事。拥有自己的意志，却又时刻都处于他的掌控之中。
陆离对这样的变化非常满意。
陈祁主动跪坐在沙发上把小屁股撅起来，红润的菊xue正一缩一缩地，吐出晶亮的ye体来。他用双手把tun瓣掰开，那粉嫩的小菊花就慢慢地绽开来。
他晃了晃小屁股，想勾他的主人来Cao他，可是陆离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揉了揉他的屁股便起身回了书房。
陈祁有点失落地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裹着个小毯子恨恨地又给自己塞了个泡芙。
怎么办，他的主人是个性冷淡，连rou棒都不给他吃。
小狗勾哀哀怨怨的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是被主人拎着项圈叫起来的。
陆离的脸色很冷，这让陈祁有些害怕。但他还是乖乖从自己的小毯子里爬出来，揉着眼睛想往主人怀里爬，小小声嘟哝：“怎么了嘛。“
陆离把他从沙发上拽下来，任由这小狗揉着眼睛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牵着链子把陈祁带到了阳台旁边的一处绿植侧的地毯上。
那上面有一滩水渍，而陆离从监控里看到，这小东西专心致志地画完画之后，就抱着自己的抱枕蜷在地毯上睡了。大约是喝了太多水，他在睡梦中漏了尿，醒来时却毫无愧疚地爬走了。
陆离有些头疼。
他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这是你干的？”
陈祁委委屈屈地摸着自己的脖子，他被勒疼了，红红的勒痕在脖子细嫩的皮肤上泛着热热的痛意。小狗勾也有小脾气，他扭过脸不想和主人说话。
“谁教你在家里乱尿的？”
陈祁别别扭扭的，还是不想理他。
凶死了。
才不要和这么凶的人说话。
陆离等不到他的反应，也慢慢没了耐心，扯着那项圈让他抬头，然后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小孩猝不及防被打了，身子都歪倒到一边，懵懵愣愣得甚至忘了喊疼。陆离不是个温柔的主人，可是陆离也很少这样严厉地对他。
眼泪不住地往下淌，陈祁委屈得瞪着陆离，那片明净的湖泊忽然就落了晚霞，波光和水色晕成一片，好看得让人心疼。
小孩的脸肿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泛着红，却还是不说一句话，就那么委屈又生气地瞪着他。
陆离倒真没生气，但这样的眼神却真切地，让他有点兴奋。
他来来回回又抽了他几耳光，却没那么用力了，只是带着些羞辱意味地，教训他不认错的小狗。陈祁也并不反抗，只是那样承受着，又乖又带着那么点不情愿。陆离捏着小孩的脸，沉沉道：“说话，不然继续打了？”
陈祁却抱住他的小腿，软乎乎的小脸在他裤腿前蹭了蹭，声音里含含糊糊带着些哭腔：“可是……”
“可是……小狗勾本来就是会乱尿的。“
他又不是故意的。
他的意识是错乱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件在他看来是正常的事情会惹得主人生气。
陈祁这会儿才哭出声，一哽一哽地，难过极了。
他脸上是红肿的巴掌印，浑身赤裸着，脖颈上拴的项圈还牵连着冰凉的锁链。他小心翼翼地讨好着陆离，是一株完全依靠他生长的菟丝子，柔弱又乖巧，就算是偶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