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生来得突然,但也早有预兆。阮清蘅看着半倚在床头的唐茳,心里一片空白,她站在床边不知所措,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
脸也红透了。
你你要做这种事情,何必让我在一旁看着!自己一个人不好吗。
唐茳喘着气说:阮小姐,提醒你一下,千万别转头。我们说好的,只要你全程看着我做完,我就放你离开。
阮清蘅有点崩溃。她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也低估这件事的羞耻程度了。这比直接和唐茳做还要羞耻一万倍好吗!况且这么恶劣的人会不会遵守承诺还是未知数,她真是脑子进了水才会答应唐茳的提议!
阮清蘅艰难地把游离的目光投向唐茳。
在她的强烈抗议下,原本想打开卧室顶灯的唐茳只开了床头一盏小灯,昏暗的灯光将她纳入黑暗之中,也让处于照明范围内的唐茳更加醒目。
唐茳软软地靠在床头,玉白的指轻轻捻两颗肿起的樱桃似的ru尖,红润的唇瓣开开合合:嗯nai头好硬好涨阮小姐的手摸得我好舒服,不要停
阮清蘅只觉得一股热度从尾椎骨冒向天灵盖,整个后背都烧了起来。
面上却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凝视着唐茳的脸。
唐茳用手掌覆住自己的ru房,大力揉捏起来,rurou因为过于用力从指缝间溢出,她不住地yin哦着:阮小姐、哈啊,轻一点,唔、亲亲我的ru头好不好。
阮清蘅羞愤道:唐茳!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下全身都热了起来。我根本没有碰你好吗!
唐茳咬住下唇,贝齿滑过丰满红润的唇瓣时,显得格外色气。
阮小姐,我下面好烫啊,唔,你摸摸好不好,痒得我好酸啊。
阮清蘅说:我不要!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唐茳屈膝敞开的腿间。
借着灯光,又在暗处,阮清蘅很容易就看清唐茳腿间的景色。唐茳没有Yin毛,深红色的两瓣大Yin唇光秃秃地搭在外面,中间分开一条裂缝,线一样细窄的布料陷进裂缝里,布条上不断拉扯的力作用于rou瓣,大Yin唇的一边稍稍向外打开,露出被覆盖的又红又嫩的软rou,一股清稠的粘ye自裂缝流出,顺着唐茳的两股没入Yin影。
阮清蘅慌乱地移开视线,半途又生生转回唐茳的脸上。
唐茳也看着她,眼里波光盈盈,脸上带着了然又自得的笑意。
阮清蘅便不敢看她的眼睛。
唐茳不放过她,继续呻yin道:阮小姐嗯摸到小xue了啊你的手指好凉啊。
阮清蘅的手震颤了一下,从掌心向外散发出热意。
楼下的宋湛对楼上正在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宋湛勤勤恳恳地清扫好厨房,就准备去浴室洗澡。两年之前她常常在这里留宿,有时候睡在一楼的客房,她在房间里发现了两年前她用过的诸如睡衣之类的生活物品,都很好地保存在衣柜。虽然有些奇怪唐茳怎么不清理掉这些东西,但毕竟方便了自己,就不再深究,拿着东西去洗澡了。
洗了澡吹干头,又漱过口,尽管身体还很疲惫,宋湛却睡不着了。这种时候美人和美酒总是要有一个拿来打发时间。作为酒吧老板,唐茳家里什么都可能缺,唯独不缺酒。宋湛毫不客气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拿着酒杯往沙发上一躺,快乐地灌自己。
宋湛喝了半瓶,头晕得不行,耳朵里传来一阵遥远又模糊的声音,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毫不在意地又喝起来,没一会儿声音又出现了,她勉强集中Jing神一听,竟像是楼上发出的。宋湛揉了揉眼睛,心想大半夜这两人不睡觉在干嘛?酒和酒杯搁在茶几上,宋湛慢慢地走上楼梯。
刚过转角,声音就清晰起来。宋湛在无数个夜晚听过这样的声音,传来耳边的呻yin声也熟悉,几乎将她拉回两年多前的荒唐日子。宋湛抹了把脸,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她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转身离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重重踩在地板上,木质地板像它的主人一样不堪重荷地发出呻yin。宋湛捂住脸,做贼一样继续往回走。
哈、谁在外面?是唐茳。唐茳的声音十分贴合她美艳的长相,平常说话时微微放软就能让人酥了骨头,染上情欲后沙哑的音色更显魅惑。谁听着她说话都免不了一头扎进她甜蜜诱人的陷阱里。
宋湛装作没听见,默不作声地踮着脚往楼下走。
宋湛?是你吗?
宋湛抬起的小腿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缓缓落下。
是我。宋湛有点打搅别人好事的尴尬,莫名地发酸。
唔,你要不要进唐茳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宋湛的大脑一片混沌,竟然没有趁机溜走,还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唐茳把话说完,直到唐茳的声音再度响起,她才懊恼地拍了拍头,听清楚唐茳的话,又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
你要不要进来和阮小姐一起玩一玩?
宋湛被酒Jing浸泡透彻的大脑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把这句话分解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