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又再偷窺?
「夫人,今夜大少爺和少夫人確有圓房,二人的聲響過三更才歇!」
站在房外花園的大夫人方氏聽著僕從的回報,點頭,「好,明日派人去蘇家說親,下月擇日將蘇姑娘納入門。」
僕從領命離去,只剩方氏一人站在夜色下,身側伴著一女婢,她仰頭望月,如多年以來的每一夜,開始深刻的自省
一切都是她的錯,當年若不是她,她的兒子又豈會身中不治之毒,又怎會變成這般體弱多病。
最終她嘆了一口氣,喃喃地道,「希望那兩個女人都能為可憐的離兒誕下健康的子女啊!」
自從褚家似乎和蘇家說好了要將蘇寄妍納作褚離的小妾之後,蘇寄妍便經常出現在褚府,並且在大夫人方氏的刻意為之下,蘇寄妍和褚離經常被送作堆獨處,至於身為正妻的江若蘋則是被大夫人吩咐東、囑咐西的特別支開。
「媳婦,寧思院後方曬了離兒製酒的穀物,妳現在去收吧!」
這回,方氏讓褚離陪著來訪的蘇姑娘去園子賞花後,又命來江若蘋要她去處理平常是僕從在做的事。
江若蘋原本都是對婆婆的命令毫無異議的,就算是要她做下人的粗活她也無二話,但是近來,她突然有些煩了。
只要一想到,大夫人要她去做這些事的目的是為了給褚離和蘇寄妍培養感情,她就莫名的心情煩悶。有幾次,她在做粗活的時候,恰巧撞見那兩人並肩而行,笑談風生、和樂融融,她不知怎地,竟感一陣胸悶難受。
分明她信誓旦旦地和褚離說過,他要否納妾、要否和妾室生孩子都是由他作主,她絕無二話。但是,隨著那納娶的日子彷彿逼近,她突然惶恐了起來。
為什麼呢?
她在害怕什麼?
江若蘋邊收拾著擺地草蓆堆上的穀物,邊思索著。男人三妻四妾純屬正常,可是她到了此時此刻卻陡然發現,她其實一點都不想要他將蘇寄妍納進門。
如果,褚離將蘇寄妍納進門,他們要生孩子褚離必定會少了很多時間和她相處吧?
褚離原本在酒莊做生意已非日夜待在褚府,如果以後還要和蘇寄妍生孩子,那麼他就會減少來她房內的次數,說不定也為了要和蘇寄妍培養感情,再也不會有時間和她耳鬢廝磨、和她下棋,甚至和她笑鬧
如果等蘇寄妍和他的孩子出生,說不定他忙著照顧孩子,更沒時間理會她。
會不會最後,他也不再有時間喚她一句『娘子、『若蘋娘子』
不知道在烈日下彎腰撿拾穀物撿了多久,江若蘋越想越悲慘,從前她只覺得褚離愛納妾就納妾根本從未細想那與她何干,直到這數日來,總是看著那二人相談甚歡的相處,而她被排除在那二人的和樂融融之外,她終於開始認真地思考。
但是思考到最後,她只更悲哀的發現一件事
不管褚離納妾會如何影響她,那都不是她有資格阻止或是改變的事。
好不容易拾完所有穀物,江若蘋站起身,搖晃了兩下,抱緊手中收集穀物的竹篩,準備回去交差。
從寧思院後方走向置物倉庫的方向,途中經過洛河院,若蘋本以為大白日的,她那無恥的小叔褚河就算在進行『例行運動』,應該也是在另一處的涼亭,卻沒想到當她走過了洛河院的大門,卻眼角一瞥,看見了洛河院的中庭,光天化日下正上演著多麼荒謬的一齣
兩女一男正衣不蔽體的在跳舞。
因為太過荒謬了,所以江若蘋不自覺的停下腳步,側過頭,目瞪口呆。
那兩個女的是誰,江若蘋並不知曉,但她敢肯定,那男的是褚家二公子褚河。
他正坐在中庭一邊的大石頭上,身上半寸未縷,兩隻腳豪邁的大開,身旁緊貼著一個衣衫已褪一半的女人貼著他大跳豔舞。
「少爺,喜不喜歡雀兒的腳」女人一隻光裸的大腿貼在褚河赤裸的胸膛腹部上磨來蹭去調笑著,腳掌腳背翻來覆去挑弄著他那根粗大的黑棍子。
褚河閉目,享受著被溫香軟玉貼著玩弄的快感。
隨著女人的腳板時不時的摩搓著黑棍子的圓頂,褚河發出舒爽的嘆息,他的一只手也沒閒著,併攏兩指抽插著站在他另一側的女人的下體,將那女人插的拱起背部,軟綿綿的貼在褚河身上,嘴邊流著口水,大聲呻yin著。
「少爺嗯嗯啊!」
江若蘋只看兩眼,就從兩個女人半褪的衣衫看出她們的身分是褚府內的女婢。
比起曾經撞見褚河搞過待嫁女子、有夫之婦等,女婢的身分實在太過尋常。江若蘋正欲離開,卻沒想到那原本正用腳伺候著褚河的女婢突然發現了洛河院門口的她,驚呼了一聲,「啊,二少爺」
「怎了,賤貨,我有准妳停腳嗎?」褚河本被摩擦的舒爽無比,女人卻突然停腳讓他頓生不滿,一只大手重重的打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
名叫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