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廷在张宅吃的那顿饭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喝了一碗汤和吃了几口菜。
当他放下筷子,张夫人立即关心问道:少廷,怎么吃那么少?是不合胃口吗?
张少廷在心里冷笑,就是跟你们一起吃才吃不下,看你们演戏都看得没有胃口了。
但他脸上一丝不显,只维持着淡淡的笑容,我不太饿。最近喝酒太多,胃不太舒服。
一听到他说不舒服,张夫人又巴巴啦啦地说自己跟谁谁谁医生是很多年的朋友,看肠胃病全国闻名,然后又叫张少廷哪天有空让他姐姐带他去那个医生那里看一下。
姐姐?
张少廷在肚子里的食物在翻滚。她也配当他的姐姐?!
张少廷看向张夫人的女儿,她发现他在看她,立即露出掐媚的笑容,好啊,就看少廷什么时候有空。
他收回视线,拼命压住胃里翻滚的恶心感,好啊,我看看哪天能空出时间来。
张夫人又继续唠叨着什么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不要以为年轻就不要出问题等等。
张少廷再也忍不住,终于提出了离开。
少廷今晚不在这里住吗?你的房间我都叫人收拾好了。
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回去处理。
这时,他的父亲开口阻止了他迈向门口的脚步:对了,那个女人是叫曾枝吧?爸爸前几天还经过她家,本来是打算上去她家坐坐的,谁知道她家没人在,真的好可惜啊。
张少廷握紧了身旁的拳头,才忍住了打他父亲的冲动,他转头看向他父亲,什么虚假笑容在此刻也挂不住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想通知你跟范家的第一次见面就在后天晚上,就在我们家吃顿便饭,到时候你可不要迟到了。他的父亲笑得慈祥,但张少廷还是看到了他身后的那条毒蛇尾巴。
他没有回应,转头走出了张宅。
张夫人信不过张少廷:他会不会不来?
张少廷父亲却信心满满地答道:他肯定会来,放心。
张少廷回到自己家,开了一瓶红酒直接喝了起来。
那个老家伙,他在用曾枝威胁他!
喝完一瓶,他又拿起车钥匙出门。
他去的是曾枝家。
他很想她。
除了在公司,他有多久没见过她了?
六天零二十二个小时。
张少廷把车停在曾枝家的小区外,看着她家的那栋楼房,看了好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打了曾枝的电话:我在你楼下。
很快,曾枝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
一走近他身旁,曾枝已经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她掩住鼻子,摆出嫌弃的姿态:你怎么喝那么多?
有应酬,也不是喝很多。张少廷撒了谎。
到时候胃痛可不要跟我说。曾枝走在他身旁抱怨道。
张少廷心里涨涨的,她总是这样,口是心非,他真的不舒服的时候她就是最紧张的那个。
他向曾枝凑近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小声嘟囔了一句是有点痛.....,又用手指轻轻地扫她手心。
曾枝看他一眼,他的样子可不像不舒服,只当是在诓她,博取她的同情心。
曾枝一打开家门,在他身后的张少廷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把曾枝的身子扳向自己那边,低头就吻了下去。
曾枝在两人唇舌交缠的间隙漏出话音:门.....门没关......
张少廷反手就把门关上,把曾枝压在门上,舌头攻占着曾枝的口腔,让她再也没有机会说话。
而他的手也不得空,两只手都伸进了曾枝的睡衣里,任意揉着那没有内衣承托的ru房。
内衣特地不穿的?张少廷稍稍离开了点,哑声问道。
怎么可能?现在都几点了,我是准备睡觉才.....这时张少廷捏着她两边的ru头揉搓,曾枝还没说完的话只变成了催生男人更多欲望的yin哦。
张少廷掀起她的上衣,把头都塞进去,大口吃着曾枝的一边ru头。
曾枝隔着睡衣抱着他的头,似乎是想以此借力站稳,嘴里发出的呻yin也更加婉转动听。
张少廷吃完一边又继续吃另一边,直到把两边的都吃肿了才停下,从衣服里出来,又把罪恶之手伸到曾枝的睡裤,扯住两边,往下一用力,睡裤连着内裤直接被脱到脚踝处。
脱了。张少廷嘴巴往下移,曾枝两脚一踢把挂在脚踝的内裤睡裤弄到一边,虽然屋里黑漆漆,但张少廷感知到曾枝的动作,知道她下身此时完全没有了束缚,立即抬起她的腿根,用嘴巴去亲近多日没见的洞xue。
曾枝被舔得差点忍不住大叫起来,她捂住了自己嘴巴,害怕吵醒儿子。
张少廷在曾枝高chao了的时候,站起来从钱包拿出安全套迅速套上,也不让曾枝缓缓,直接就插进了还在收缩的xue口。
曾枝捂住嘴巴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