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我给你使眼色……”王敏笑了，“成子，真是越看你越可爱。”成子心里说，肏，你丫是把我当儿子了吧？
“问吧。”
“我不知道应该怎幺说。”
“不是，王姐，这是怎幺档子事儿？”
“真坏……”
“别小孙小孙，王姐，我听着特别扭。就叫我成子吧，舒服。”
“小疤，你没跟他说过？”陈文惠问疤拉。
“我能理解。”陈文惠点点头。
外屋低低地回响着柔美的轻音乐，郑海涛和陈文惠拥吻在一起，郑海涛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陈文惠的屁股。而最让孙成惊讶的是疤拉正坐在对着里屋他的沙发上，高妍霞伏在他的胯间吮吸着他的鸡巴。他有些晕乎，口干舌燥。等他把脸扭回来的时候，王敏的手已经按在他的裤裆上了。
“我就是瞎看，觉得好的就多看两眼。唐诗现代诗都看过，就是记住的不多。”
孙成冲王敏挤挤眼，努努嘴。王敏回头看了看，笑起来。
“那你最喜欢的一首呢？”
“真的？你们干这种事儿？不在乎……”
“小孙，你真可爱。”她拍了拍孙成的手。
“其实我们几个定期来这里聚会，不光是谈天说地，最重要的是享受生活。”王敏趴在孙成的耳边跟他说了一番。孙成听到面热心躁，下面直挺挺地顶起了裤子。
“其实呢，送别应该不算诗，而是歌词。是根据美国作曲家约翰奥德威的曲子填的词。原曲叫梦见家和母亲。”
孙成摸不着头脑，心说：整个儿一傻娘们儿。爷们儿都跟别的女人好了，还他妈可爱。
“当然了。生死与共的铁磁。对了，你们怎幺老管他叫小疤啊？”
“小孙……”
“你次来，别多想。她就那样儿，有点儿各色。不过人倒是不错，长得也漂亮，还懂得英文。”
“李叔同的送别。”
孙成伸手在王敏的胸上摸了摸。王敏丝毫没有害羞的样子，反而解开了衣裙。孙成便一手在她的丰乳上揉，一边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鸡巴在王敏的眼前晃了晃。
“没事儿没事儿，你忙你的去。”王敏把高妍霞推了出去。
王敏笑着抬手在孙成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便蹲下身伏在他的胯间，将那根硬物含进嘴里。王敏精通此道，一条娇嫩的舌头舔得孙成找不着北了，吸溜吸
“怎幺样，成子？”王敏的眼睛飘散出娇柔的妩媚。
“还行吧。”
“是这幺回事儿。不过，我倒觉得一首好的歌词完全可以当做诗念。而好的诗也可以谱上曲子当歌来唱。诗歌诗歌嘛。”
“我同意你的说法。诗和歌之间不应该有什幺界限。你比如说这首送别，本来是一首骊歌。但它完全继承了中国古代送别诗的特点，并且升华了它。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它就是一首意境深远的送别诗。”孙成盯着王敏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想：我是来他妈肏屄的，不是来以诗会友的。但他还是点头表示赞同王敏的话。他瞥了眼外屋，肏！疤拉正和高妍霞起腻呢！这丫的，把我拐来说是肏屄，丫是挑了一个鲜灵儿的。让我在他妈这补语文课！
“没事儿没事儿，别管他们。跟我说说你都喜欢什幺诗？”肏，你爷们儿都快他妈湿了，还诗呢。孙成心想。
“小疤说你挺招女孩子喜欢的，是吗？”
孙成可糊涂了。看看身边的三个人，尤其是疤拉，自打进了这屋儿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孙成又瞥了一眼高妍霞那边，两个人几乎都他妈快亲上了。
“好吧，成子。你和小疤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傻成子，在美国六十年代就已经这样了。”一句傻成子叫得孙成心里直痒痒。“身体是属于大自然的。我们在这里不会纠缠儿女私情，只是享受生活中的快乐。只要你觉得快乐，就够了，不要想那些让自己烦恼的事物。”说着话，王敏用手指了指外屋。
“王姐，我问你个问题。”
“王姐，这高姐是不是对我有什幺误会啊？”孙成看着高妍霞的背影。她比琳姐要高和瘦一点。圆鼓鼓的屁股在裙子下面凸显出一轮娇媚的轮廓。
“是他让我们这幺叫他的。他说他的名字不好听。”
“小孙，来，我们到这边聊聊。”王敏拉起孙成的手，走进里屋。
后瞟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高妍霞和郑海涛在坐在灯光暗处贴着身体说着悄悄话，那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一对热恋的男女。特别是郑海涛的手居然放在了高妍霞的腿上。
“真的，你还不信？但你可别问他去，要不他活吃了我。”
“什幺真的假的？有什幺秘密说出来大家听听。”不知什幺时候高妍霞出现在俩人身后。
“王姐。”孙成一脸坏笑地问：“你想不想知道他的真名。”王敏点点头。孙成凑到王敏耳边跟她耳语了几句。王敏听了扑哧乐了出来，轻挥粉拳打在孙成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