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耳朵上,大手轻轻按摩着头皮,居然有种昏昏欲睡的舒适感。如果不是趴着的姿势太难受,换成平躺的话,我现在已经合上眼睡过去了。
但为了不让伤口进水,就只能用这令我羞耻的要命的姿势,撅着屁股趴着。
洗干净的长发垂下肩头,他灼热的手掌握上了耳廓,用着细腻温柔的手法来回抚摸着我头顶那对长长的耳朵。
绒毛被一一清理干净露出了原本的白,耳尖缀着浅浅一层灰色。
接着身体被热毛巾来回擦拭了几遍,洗去了一身污迹,恢复了原本的白皙。
他把我从腿上捞起来,让我扶着淋浴场的石壁,背对着他站好。我想说自己洗来着,然而被他温柔的眼神望过来,不知道怎么就怂了
低下头就看见他拿着浸湿的热毛巾从我胸前擦过。他掌心的温度似乎都比热毛巾高出几度,直接烫得我弯腰瑟缩了一下。弓起的腰窝触碰到了灼热的坚挺,又吓得我立刻挺直了背。
低低的笑声划过耳畔,就贴着颈侧。他的鬃毛蹭在皮肤上,酥酥痒痒的。
湿热的毛巾擦拭过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动作轻柔且细致,与他现在那高壮魁梧的样子一点都不搭。
原本需要两只手的工作,如今他一只手就能拢起胸前那两团柔软,看着是在做清洁,又用着让我心浮气躁的手法揉弄着。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可也令游移在全身的触感变得愈加清晰。
心脏不可控地狂跳着,为了不陷入某种欲望中不可自拔,我翻来覆去的开始回味起今天的事,总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
「你为什么要斩了他的胳膊?」
「他不该拿脏手碰你。」
「其他几个人都只是拧了脖子,偏偏只有那人死的时候溅了我一身血炘,你是不是故意的?」
「嘛」
当他替我洗干净,大手离开了我的腰,我转头看着他的鎏金色的眼瞳。
「你一直就在附近,而且知道有盗猎者会出没。」
没有用疑问句,而是万分肯定。
「嗯,是的。」
我眯了眯眼,看着他没有任何歉意的表情,动了火气,不想在多说什么,站起来就往外走。
可还没走到一步,就被拽住手臂,跌坐进了坚硬的怀抱里。
狮子的力量不是我一只受了伤的兔子可以撼动的。
加诸在身体的桎梏太过紧密。
双手的手腕被单手钳制在了身后,肩膀在扭动之际,疼得逼出几滴生理泪水。
他的手臂穿过膝弯,把我的腿抬得比上身还高,导致我不倚靠在他的怀里就会失去平衡,然后仰面跌倒在石块拼接成的地面上。
「你」
有什么毛绒绒的扫过了大腿内侧,吓得我僵硬了身体。
「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让你安静下来听我说话。」
炘低头亲昵地舔了舔我的脸颊,带着细小倒刺的舌苔擦过皮肤的感觉带来一阵难以抗拒的战栗。
「你想说就说,拿东西顶着我干什么?」
「因为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有些控制不住。」
「」
形同实质的视线从我的脸顺着脖颈,沿着凹凸有致的酮体线条一直爱抚到高高抬起的脚趾,最后又与我羞窘的目光对上,分不清在他眼里的我,究竟是一道美味,还是另一层意义上的『美味』。
此刻的我就像被他用舌头上上下下舔过一遍一样,全身浮起了粉色。
而我的长耳朵和灰白相间的长发还滴着水,甚至在并拢的腿间积攒起小小的三角形的水洼。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这不」
他吻下来时,我以为自己要被吃了
瞪圆了眼睛,咽下了拒绝的话,他的獠牙正厮摩着我薄薄的唇瓣,耳朵兴奋地抖动了几下。
「宝贝儿,张嘴。」
这是我们之间第一个亲吻,却不是在他人型的时候
口腔被宽大柔软的舌头塞满了,卷着我的舌尖纠缠不休。
只有喉咙里勉强还能发出一点快要窒息了的呜咽声。
更糟糕的是身下那痒到骨子里的侵入在他持续加深这个亲吻时,愈演愈烈。
那是他的尾巴。
狮子特有的尾巴尖端的毛簇上下来回扫过腿心,在饱满的花瓣,密闭着的缝隙上撩拨个不停,很快就令湿润溢出了体外,沾得黑毛水润发亮。
「你好甜,怎么吃都吃不够。」
他轻轻舔去了挂在我嘴角来不及吞咽下的晶莹,鎏金色的竖瞳浸满了欲望,蛊惑着我的神智。
只是那股深沉的欲望里还混着其他的危险。
「不过你看着那个男人时,寂寞得要死掉的眼神,我不喜欢。」
当我还在思考着他说的男人到底是哪个时,胸前被绷带勒出的高耸柔软就被含进了那张大嘴里,朱果被火辣辣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