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谭…?”林殊shi漉漉的唇瓣含着颜谭侧颈软rou亲吻,颜谭凸起的软骨在他的含吻中克制地滑动,林殊喘息的空白时间里像唇舌间含着水那样模糊着一字一顿地轻吐出颜谭的名字。
“嗯?”颜谭猛得寒颤着转头看向林殊,眸里蓦然盛满了困兽般的令人怜悯的战栗。
“专心”林殊却流连着咬上了他的耳朵,尖牙抵在脆弱的耳骨上,舌尖在他的耳郭里打转,情chao如越滚越大的雪球,而颜谭不过是上帝之手下岌岌可危的雪山,雪崩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
颜谭缓缓放慢自己的呼吸,将目光聚焦在眼前的习题,可是该死的,他一个学渣要怎么解这么难的物理题。他的脑子里此刻满满的都是林殊舔弄他耳朵的唾ye交缠着他细小毛孔的声音。
“可是,林殊…我…啊”颜谭猝不及防地被林殊尖利的虎牙咬了一口,下意识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像被亵玩的猎物那般被林殊含在嘴里,从锁骨到耳际铺陈着一塌糊涂春色,而始作俑者还在低头用尖牙摩挲着他的耳骨。颜谭看不清林殊的表情,想要开口说话,却见林殊突然抬头对上镜子里的自己的注视,这样的间接眼神接触反而放大了林殊眼底的笑意。
颜谭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林殊翘起嘴角,林殊是好看的,这是他从小到大一直不变的认知。以至于很小的时候,颜谭就肖想过这张漂亮的脸。
小时候,颜谭的小区里每年都要搞文艺汇演,美名其曰丰富居民业余生活。其实不过是小区里生活着翰林学校的招生主任,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想让自己的孩子特招进校而已。而颜谭作为小区里的小霸王,每次都喜欢去凑热闹看到漂亮小女生就嚷嚷着要娶人家做老婆,这么些年都成了保留节目,甚至主任点名要颜谭进校。虽然大家对于那主任看上颜谭不过是稀罕他家捐楼心照不宣,但仍不遗余力地搞文艺汇演盼望意外降临。
林殊原本是不需要去讨人青眼的,谁知道邻居阿姨家的妹妹临上场前紧张腹泻,林殊的妈妈自告奋勇地要将自己的儿子男扮女装送上台表演,邻居阿姨看着林妈妈跃跃欲试和林殊纠结皱眉模样的对比忍不住眉角抽动逃离这对母子。
汇演结束后,林殊妈妈绕着整个小区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林殊,以为他叛逆逃跑,急得快哭了的时候,好心的路人告诉她不如去找颜谭看看。
而颜谭父母在后台看到找过来的林妈妈时,满脸的难以置信,好不容易按耐住骂人的冲动。虽然颜谭小霸王“好色”的名声很响,但是他们的儿子还不曾拐过人,他们都知道喜欢都是暂时的而已。
但苦于体面人的讲究,颜谭父母还是将林妈妈带到自己家,想要借此证明自己儿子的清白。谁也不曾料到,门一打开,颜爸颜妈便听到自家儿子呼天抢地的哭泣,于是也没注意招呼林妈妈进门,就跑去了儿子卧室查看情况。
小霸王趴在地上打滚哭得满脸通红,手里还攥着一截裙角,颜爸颜妈不由得倒吸凉气还在心里盘算着还真是把人给拐回家了该怎么和人家交待的时候,就被一只小手推开。
“你们好,能让我离开吗?”那是一张颜爸颜妈都十分喜欢的脸,rou眼可见的柔嫩脸颊,水盈盈的一双眼,让人联想起春天草地上打滚的小羊羔,也算是理解儿子为什么拐人回家。他们目瞪口呆地给小姑娘让了路,直到背影消失才从屏气中缓过来,这家的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气场倒很强。颜妈叹了口气抱起地上的颜谭小声安慰着:“你要是喜欢小妹妹,妈妈以后再带你去找小妹妹玩,小妹妹妈妈现在要带她回家呢。”
林殊看着站在门口的林妈难得地伸出手来要牵牵,林殊平日里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表现得像小孩子,明明今天让他男扮女装很不开心,怎么现在这么平静呢?林妈妈心里犯着嘀咕却也不好开口,谁让她犯错在先呢。
林殊却在下楼时听到杀猪般的嚎叫时,心情又好上了几分。
颜谭记得当初他窝在妈妈怀里听到妈妈提到小妹妹两个字时嚎叫出口的是:“妈妈,小妹妹也有小,还比我大…啊…”。
“想什么呢?颜谭,你不专心。”林殊看着镜子里颜谭低落的眉眼,很不顺意地咬了一口。
?
“没什么”颜谭的耳尖又是一阵钝痛,林殊真的是属狮子的吧,总喜欢咬他的耳朵和脖子,在大家都以为他是软绵绵的绵羊的时候,只有颜谭知道这是头雄狮,而他自己则是衔着长尾被迫挤在雄狮怀里的雪豹。
林殊像是不满意颜谭出神,就那样咬着颜谭的耳朵迫使他慢慢转头与自己对视。
“阿 谭,晚自习你说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
林殊弯腰站着,双手伸出搭在颜谭的校裤皮带上。
“嗯,我……”颜谭结结巴巴地半天也不敢说出来话,他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林殊搭在他皮带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节奏的手。
林殊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于是咔哒一声,他解开了颜谭的皮带,校服西裤下的小腹开始随着颜谭压抑的呼吸缓慢起伏,林殊作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