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是痛醒的,尾椎骨的剧痛向脊椎蔓延。
林然全身昨夜欢爱过的痕迹。脖子和胸上到处散乱着吻痕,颈项后凝结的血迹。 腿上,腰上一片片青紫的掐痕,床单上的血迹,腿间干涸的Jingye这些都在提醒着官樊祁。
房间内气压低的可怕。此刻床上的官樊祁像条恶犬一样,眼神Yin鸷地盯着他。他被吓了一大跳。他记得昨天他是想离开的……
官樊祁醒来时,显然是心满意足的,他甚至打了个哈欠。他的昨夜饱餐了一顿,心情算得上惬意。他转头看向这个昨晚热辣,妖冶的露水情人。但他发现他身边睡着林然时,他肾上腺素飙升,他记得昨天有人对他说“隽...在这里...”他断断续续的回想,陡然感到极度愤怒。
所以——林然 骗他, 设计他, 陷害他,千方百计为了爬上他的床, 就是为了把他毁掉。为了毁掉他的生活。所以利用他对苏隽的爱。
他一脚把林然踹下床,他显然被摔懵了,官樊祁看到他迷茫的眼神,看到他那具肮脏的赤裸的身体, 昨天——他就是这样引诱他吗?爬上他的床,勾引他?
林然被踹到了衣柜处,他的背抵着衣柜。冰冷的触感。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官樊祁“官...少爷...少爷你你不要生气,我走,我马上走”。他双手支撑地面,想努力站起来,腿却不听使唤,身体刚向上升,腿就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尾椎骨钻心的疼,腿快要没知觉了。“少爷,少爷没事的,你...你在给我一点时间,很快,我就可以走了,你不要生气...”他声音发抖,浑身颤栗。
他现在疼的害怕了,眼前这个人像盯腐rou一样盯着他,他知道暴风雨将来临。
他害怕眼前这个人真的会撕碎他,他他想逃——逃——逃到哪里去呢?他惶恐地想,惊恐地看着官樊祁起身,他伸手想抓住床单,至少,至少让他遮住自己这可耻的身子,可官樊祁没能让他如愿。
官樊祁抓住林然的手,对着林然咧开嘴笑了。“怎么了,感到羞耻了?就这副轻贱的身子?”
官樊祁下床俯身强迫的的对上林然的眼。林然紧张起来。他又唯唯诺诺地叫了一声“...官...少爷...” 官樊祁温柔地抚上林然的脸“来,告诉我,我昨天把你怎么了。” 官樊祁又甜甜的笑起来,林然很不中用的不自觉的追逐那个笑容。他知道自己贱,这个时候还去能想着他,但他就是没办法。林然眼神闪躲吞吞吐吐道“对不起...少爷...是我不好...” “啊哈——?不,然 你怎么会不对呢,是吧。” “到时候,你就说,是我,强jian了你,不怪你,都怪我太贱了 ” 官樊祁把玩着林然的耳坠。
林然颤抖的更厉害“不是的,少爷,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对...啊呃——”林然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官樊祁扼住林然的脖子,把林然的头掰向一边,他看见了那个被咬破的腺体,腺体里还残留着他的chao海,官樊祁松开手,摩擦起林然红肿的脸,他突然附身舔了舔林然的耳垂,林然被引的心绪大乱,他猜不透他要干嘛。林然心中突然冒出一点侥幸——可能——可能官樊祁会喜欢他?他会原谅我。他知道这个想法有多可笑,但他还是紧紧抓住渺茫的念想。这多可怕啊。
官樊祁起捡起皮带,暴力地卸下了那个金属扣。
林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脑中那点兴奋和希望全付之一炬。大脑一片空白,沙沙的响。恐怖的念头一下子从他脑子闪现,他——要干什么!林然本能的,保护欲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他开始尖叫,开始挣扎,双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腺体。他哭出来卑微求饶到 “官少爷,官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求你不要,求求你...求你....” 官樊祁没有理会他,他此刻在官樊祁看来就想一条可怜的恶狗,做尽坏事还央求人原谅——原谅?绝不会!我不会原谅他,我要让他后悔,后悔出现在我面前,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他释放出压迫信息素,这个刚被标记的O显然对他的A毫无抵抗力。林然被压迫的感到窒息,他心脏无力的跳动着,脸出现不正常的红晕。抖的越发厉害,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语无lun次,他泪水涌了出来,chao海Yin凉冰冷,吞噬撕咬着他。
手腕传来剧痛,官樊祁都要把林然手腕捏碎。林然现在太害怕了,他只有一个念头——保护自己的腺体。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死死的咬上官樊祁的手直到口中出现了血腥味,可惜官樊祁没有放手。林然剧烈的挣扎,官樊祁Yin沉着眼眸看他一字一句的说“把手拿开,我叫你把手拿开” 林然惊恐的说不出话,只得拼命地摇头。O对A天生的臣服决定了这场争执,林然的手在受到A的命令下,不受控制的松开。林然崩溃了,他心底升起绝望,整个人都是惶恐的无助。
官樊祁冷笑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把手转向他的耳坠“你说 ——我要是不喜欢这个耳坠怎么办,嗯?” 林然警惕的盯着他“少爷.....要是喜欢就不要它,就不要——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