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也不知自己是庆幸还是失望。
陆亚德扶着凌晓慢慢蹲下去,轻抚她的脸。凌晓抬眸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感激——毕竟他一直都是守信的。她自觉凑到陆亚德胯间,含住湿润涨红的龟头,舌头在马眼周围扫荡着。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舌技愈发热练了,没过多久,肉棒便在她的嘴中喷射出浓稠白精。她将嘴角溢出的部分接回口中,连同里面的一起慢慢咽了下去,抬起头接受陆亚德温柔的目光。
两人的性爱在晚饭之前结束,之后便各自收拾,恢复如初,像是这一日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而陆芷柔回家后也从不过问什么。但凌晓可不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
夜晚,两人仍是回各自房间睡觉。白天的放纵之后,夜晚的孤独让凌晓更加难熬。她惊讶地发现在被陆亚德肏弄一天后,仍然欲火难消。
此时她独自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已经习惯了睡在右边,只盖着属于自己的那床被子,即使陆柏不在家,她也只是挤在原来的地方,将原本丈夫睡的位置空出来。
“为什么我不去找他呢?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晚上在陪陪他又能怎样呢?”
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但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凌晓站起来,走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赤裸的身体。在经过多日的滋养后,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显得诱人了。
如今她照镜子时,总会隐约觉得陆亚德就站在自己身后,正要从后面抱住自己狠狠地干一场。二人已经不止一次在镜子前做爱了,每次陆亚德都要她看着镜子里被弄到高潮绝顶的自己。现在,她一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就会想起自己白天的模样有多么放荡,下面的小穴便又湿透了。
陆亚德将那几套性感睡衣都留给了她,但若不是对方要求,凌晓是不会主动穿上的。可今天,她忽然很想主动穿一次。
她挑了一件深紫色的丝质睡袍,搭配上一双黑色吊带长筒袜。紫色之下隐约现出的肌肤白里透红,摄人心魄,凌晓自己看了都不免面红耳赤。
她分开双腿,在镜子前自慰起来,檀口呼出轻微而动人的呻吟。她不时将指尖上的淫水送入口中,重新体会为陆亚德口交的感觉。她幻想自己此刻正在陆亚德怀里,被他既粗暴又温柔地挑逗着。
忽然,背后一声轻咳将她惊醒。她猛一回头,陆芷柔正坐在床沿边,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微笑。她只穿着件白色睡裙,两条光滑的长腿交叉着垂在下面,轻轻摆动。
“你怎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种问题值得回答吗?”她笑道。
“那你想做什么?”凌晓慌忙遮掩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好着急的呢?”陆芷柔说,“你这些天不是和我哥玩得很开心吗?
全身哪个地方没被他看过,怎么到我面前反而遮遮掩掩的?我又不想干你。”
“你——你都知道了?”
“这屋子里的那种味道又多重,是个人就能闻得出来。况且,你以为那天是谁帮你把我哥的房门打开的?”
“什么?这么说……”
“你现在和我哥这么如胶似漆,可都是拜我所赐啊。你就不打算谢谢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呵……”陆芷柔冷笑一声,接着道,“我倒下问问你呢,你现在想他都想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是不敢去敲他的门呢?我想他今晚肯定很乐意好好招待你的。”
“我……”
“我真的不明白,爸爸根本看不起你,平时就当你不存在一样,可你还把他的话看得跟什么金科玉律似的。他要我守规矩,你也逼我守规矩;他要罚我,你也跟着他一起监督我——你最后能有什么好处呢?”
凌晓低头不语。
“要我说,你不如现在就穿着这身去找我哥。在爸爸回来之前,你就和他一起睡,我帮你们保密就是了。”
凌晓紧盯着陆芷柔的脸,像是没听懂她的话。
“很吃惊吗?”
“我还是不明白,”凌晓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一,我有了你的把柄,以后你就不会再帮爸爸找我的麻烦了;第二,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出于女人之间的同情,我不想看着你整天跟在一个不在乎你的男人后面苦着一张脸。这理由够了吗?”
“我明白了……”
“不过你记住一点,我还是和之前一样讨厌你,你也千万不要再指望我会和我哥一样肉麻地管你叫妈妈。从今以后我们各顾各的就好了,我也不会再跟你抢……”
“抢?”
“没什么,”陆芷柔打断她的话,“现在还愣着做什么?去吧,我哥那个混蛋现在说不定就在一边想你一边摸他那根丑东西呢。”
她起身拽住凌晓,不等对方说话便往陆亚德的房门口拉。
“好了,进去吧。我已经帮你把门锁打开了。”
凌晓走上前,扭动把手,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