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收拾一下,我再让妈妈好好享受。”
恼怒归恼怒,凌晓还是按照陆亚德的指示,一边吃早餐,一边在下面揉搓他的肉棒,并根据陆亚德手指不时在脚上的划动调整动作。
陆芷柔前脚刚走,陆亚德便立刻解开裤链,很自然地将那根支起的阳具放出来。
凌晓起身将餐具收拾起来,放进洗碗池。她小穴此刻正觉得酸酸的,恨不得此时就和陆亚德好好做一场。她正想着要不先把餐具放着,等中午再洗,陆亚德却忽然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这几日经过陆亚德的调教,凌晓已经逐渐掌握了足交的技巧。她的双脚本就又软又嫩,此时配上丝袜的触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若非陆亚德“久经沙场”,方才那一夹只怕要让他提前缴械。
但凌晓毕竟碍于陆芷柔在场,仍是不敢再冒进一步的风险。当陆芷柔胡乱吃了两口便摔门而去时,她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关系,就让她看一看我和妈妈多么恩爱的样子,有什么不好呢?”
“别说了,羞死人……还不是你非要我这么穿的……”
“嗯……别……小柔才刚出门,万一忽然回来了……”
陆亚德反复用“妈妈”这个称号,弄得凌晓心里百味杂陈。她已经逐渐习惯了和陆亚德的偷情,可还是得在心里刻意忽略“母子”这层关系,但陆亚德反而有意强调这一点,凌晓也不得不承受着额外的心理负担接受对方的挑逗。然而产生的背德感却也加深了刺激,让凌晓越来越无法自拔地沉浸到肉欲之中。
这顿早餐并没有持续太久,凌晓便热得汗水淋漓,刘海半粘在额头上,白色的无袖上衣都被打得透湿,其下白里透粉的肌肤从水渍里浸出来,而胸口处两点淡红的凸起与柔和的乳峰线条更是无比诱惑,原来她里面竟没有穿胸罩。而她的下身更是湿得彻底。凌晓只感觉内裤黏糊糊地贴在胯间,大腿上丝袜的水渍也不知来自哪里。随着足交越来越激烈,她自己的欲火越来越旺,可陆亚德却一点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妈妈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但我总觉得家里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
陆亚德看凌晓的手在往下移,知道她动了情,正要自慰,故意阻止了她。凌晓听了也无可奈何,气得双脚用力一夹,可陆亚德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自己被脚心传来的温度热得脸颊发红,只能低下头去继续吃早餐。
凌晓嘤咛一声,用手肘向后回击,陆亚德却不躲闪,受了这下轻飘飘的击打,接着左手搂紧她的腰,右手移向她的右腿肘,将她的小腿猛地抬高。凌晓惊呼一声,突然之间失去平衡让她下意识倒向陆亚德的怀里。
陆亚德见状,便主动拿过凌晓面前的粥,舀起一勺,吹了两下,递到对方嘴边。凌晓迟疑了一下,还是吃下了。二人一个为对方足交,一个给对方喂食,一时桌面上下都显得恩爱无比。
当陆亚德从凌晓的脚踝到脚尖划下一条直线时,她便将脚掌踩在棒身上,上下摩擦起来,五趾轻轻蜷曲挤压顶部的龟头。陆亚德又在另一只脚的脚心处划了一个十字,她便微微前倾,用脚掌贴近对方肉棒下的一对巨大睾丸。
“妈妈太紧张了,或许是还不习惯和儿子做爱,不过多做几次之后就会适应的。”
龟头与丝袜肌肤刮擦的触感让两人都兴奋起来。凌晓一边跟随对方的节奏扭动腰部,一边急促喘息着。
见凌晓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陆亚德又安慰道:“没事的,她已经走远了,这些天她总是头也不回地就出门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家里就我们两个,没什么可担心的。”
终于,陆亚德轻轻握住凌晓的双脚,示意可以了。
“妈妈里面穿的是黑色蕾丝内裤啊,是故意用来勾引我的吗?”陆亚德揶揄道。
陆亚德轻轻踢了下凌晓的另一只脚,凌晓会意,将两只丝足都移到陆亚德的肉棒上,将其夹在脚掌之间,一前一后搓弄起来。
此时,凌晓褪去了遮掩的长裙,展露出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丰臀与长腿。陆亚德的肉茎便夹在她的臀缝之间,慢慢地上下摩擦。凌晓顺从地将屁股抬起,迎合陆亚德的动作。
还未等凌晓反应过来,陆亚德就从背后解开凌晓的裙带,长裙随着她的腿部曲线滑落,接着顺势含住凌晓的耳朵,吸吮起来。
龟头弹出时力道实在太大,抽打在凌晓脚心时,竟让她脚底忽然一麻,接着不由自主惊呼了一声,一下打破了屋内的宁静,不好意思地掩嘴一笑。
要当场自慰起来。
“那要不,下次妈妈就什么都不要穿了,岂不更好。”
她发现陆亚德已经脱了个精光,那身上的肌肉隔着自己的湿衣服传递着体温,下身勃起的阳具龟头抵在腰间。
如此,凌晓便在陆亚德的指挥下反复变换动作,但她几天前才可谓是“初经人事”,此时足交虽有火候,终究算不上得心应手,在动作上多少还有些不热练、不适应,最终早餐也来不及吃完,更没有机会抚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