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骨髓的痛。
是他承受不住的痛。
“你在喊什么?”
顾康走到宣景止的面前,蹲下来,抬着宣景止的下巴,眼中充满了好奇。
“痛。”
宣景止压抑了想要继续嘶吼的感觉,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那又怎样?这不是你应该承受的吗?”
“是的。”
“既然是你该承受的,为什么要大叫,你不能忍耐吗?这不是你应该忍耐下来的吗?”
顾康一脸认真的和宣景止说,好像在灌输什么绝世真理一样认真。
“对不起,主人。”宣景止羞愧的低下了头。
明明主人已经仁慈的饶过他的性命,不过分追究他的罪责,一顿鞭子他却也承受不来。
肆意大叫,这一切都让宣景止羞愧不已。
顾康什么都没说,再度转身,继续往宣景止的后穴抽上去。
他没有明令禁止宣景止不许叫,但宣景止却是长了记性,即便疼的快要晕过去了,也咬紧牙,一声不吭。
在宣景止没有看到的地方,顾康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不过,他也没有手下留情,这样的力道,抽了相同位置,整整十鞭,他才停手。
这不是小事,必要给宣景止一个狠狠的教训才行。
宣景止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就算顾康没有再抽鞭子。
依旧在哆嗦。
他太疼了。
“谢主人赏。”
即便疼的哆嗦,宣景止还是坚持转过身,恭恭敬敬的给顾康磕了个头。
姿势依旧的标准。
顾康眼里倒是闪过一丝意外。
“乖,去楼下晾穴吧,两个时辰后回来主人给你洒药粉。”顾康摸了摸宣景止的头,安抚了一下之后又是惩罚的命令。
不可能只抽一顿鞭子就结束的。
在奴府,一般抽了后穴,十个有九个都是要晾穴的。
宣景止自然也是知道这个规矩的,他每日跟着学规矩,就见了不少。
“是。”宣景止应了一声,就往外爬了。
没有明确命令,作为侍奴,他是不允许在顾康面前行走的。
往日,顾康也没有要他一定要遵守这个规矩,但是今日他刚刚犯了大错,就不愿意在别的地方还要出错。
宣景止不想给顾康留下一个不堪造就的印象。
他要乖,要做最好的侍奴,要更好的服侍主人。
不给主人丢脸。
爬出了房门,宣景止一步一步的往楼下挪。
身后的鞭子让他每走一步都疼的厉害,楼梯的扶手他却是不敢扶的。
终于,一炷香的时间,他总算是挪到了楼下。
一楼一改早日的安静,虽然依旧没什么人大声喧哗,但是看人群,就知道是何等的热闹。
今日,奴府开门接客。
一楼摆满了桌子,好像酒肆一般,每个桌子前都坐着一位衣着华贵的贵人。
身边有着一到两个不等的奴隶服侍着。
有的桌子底下还跪着一个。
“小公子怎么下来了,可是府主大人有什么吩咐?”
还没等宣景止去晾穴的地方,一楼的管事就立刻迎上来,语气很是温柔的问道。
“主人命奴来晾穴。”宣景止抿了抿嘴说道。
“那请小公子这边儿来。”
听了这话,管事的语气一丝一毫都没有变,他这么些年做的就是管教侍奴的事儿,自然一下就明白了顾康的意思。
宣景止只得跟着管事来到最前面的一个台子上。
一楼一共有八个大台子,每个大台子又细分成八个小台子,除了最前面的台子。
这个台子比其他台子都大,但是没有细分。
且在这个台子上的奴隶,奴府的客人是不能点,只能远远的观看的。
一般都是给未学明白规矩的侍奴用的。
宣景止费力的爬上了台子,管事就站在他身后。
“小公子,府主大人可说要几个时辰?”
“两个时辰。”宣景止跪在台上低声说道。
“请小公子跪撅起来,双手掰开奴臀。”
管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条鞭子,抽在宣景止膝盖边儿的木板上。
意在警示。
他并不会真的打宣景止。
宣景止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楼无数的人群,咬了咬牙,还是按照管事的命令,摆好了姿势。
把将将要打烂的后穴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看不到后面,但是就感觉几乎整个一楼的人都在观看他的后穴。
“小公子,晾穴的规矩与您说明白。”
“晾穴规定时辰之内不可擅动,不可勃起,不可出声。”
“每一刻钟会有侍奴给您的奴穴洒上一遍盐水。”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