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栋被他撩得浑身燥热,呼吸都是烫的:“你说。”
顾宜乐抬手摸了摸梁栋泛红的耳廓,仰起脖子贴近,吹了口热气:“帅哥快艹我。”
帅哥倒是想快,可这事急不得,不想乐极生悲,就必须好好做扩张。
顾宜乐自己掰着腿,由着梁栋的手指带着润滑ye进进出出,他的敏感点生得浅,被指尖蹭到便浑身一麻,紧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哼叫。
光听自己叫都脸红,顾宜乐用脚后跟碰了下梁栋的后腰:“我给你唱首歌吧?”
没等梁栋点头,他就唱了起来。
先唱Oh it’s so hot and I need some air,又唱If you like you can touch me baby,跟上回那首传唱度很广的圣诞歌不同,都是梁栋没听过的英文歌。
不过单从歌词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歌。
手指坏心眼地往里面捅,梁栋问:“跟谁学的?”
顾宜乐正唱到I wanna play in your deep,被这么一弄,尾音拐了好几个弯。
“自己学的啊……啊。”顾宜乐眼角沁了泪,还要继续唱,“In your deep baby…baby别这么深!”
平心而论,顾宜乐唱得很好听,梁栋伏在他身上喘息,下面已经胀大到极致,说不清生理刺激多一些,还是歌声也起了诱惑作用。
待扩张得差不多了,梁栋压着顾宜乐两条腿往上顶,下身的东西顶在被弄得shi软的入口处蓄势待发。
“要、要进来了吗?”顾宜乐这会儿才开始紧张,把嘴唇咬出血色,“我还没唱完呢。”
梁栋深喘一口气,竭力忍耐:“还学了什么歌?”
“Toxic,毒药。”顾宜乐抬手,抚摸梁栋面部硬朗的轮廓,眼低渐渐露出痴迷,“你是我的致命毒药。”
被压在床上狠狠cao干的时候,顾宜乐也没想到他的小黄歌效果这么好,梁栋擒着他的腰又快又重地把他往那根东西上按,像几年没吃到rou的饿狼。
顾宜乐又疼又爽地呜呜直叫,身体一耸一耸地往前蹿,口水逸出唇角滴在手背上,他含混不清地问:“你……你是吃了……啊,吃了药吗?”
他怎么想的便怎么问了,没想戳了男人在床上奇奇怪怪的自尊心,几个深顶之后,梁栋埋在顾宜乐身体深处,趴下来胸口贴着他滑腻的脊背,低声问:“我需要那种东西?”
不慎踩雷的顾宜乐忙摇头:“你不需要,我……我需要,我需要行了吧?慢一点,太深了,受不了了呜……”
这边被干的顾宜乐床下笑嘻嘻,床上哭唧唧,喊着要下去,那边干人的梁栋收到指令,连搂带抱地把人弄下了床,磕磕绊绊走几步,压在落地窗前。
冰凉的触感激得顾宜乐哆嗦不止,他有些害怕地看着窗外的夜色霓虹:“来这里,干、干吗?”
梁栋跪在他身后,膝盖顶开他的腿,一手掰tun瓣,一手擒住他乱动的手:“不是你想要这个姿势吗?”
“我、我没……”
“你还说想要无套内射。”
“我那不是……啊!”
话音未落,空虚不到一分钟的内里顷刻间被填满,顾宜乐汗shi的胸口顶着透明玻璃,很快双手也覆了上去,因为用力按得指尖泛白,留下几道水迹。
意识沉浮间,顾宜乐想起自己好像确实对阿东说过想试试这个姿势和无套那啥。他欲哭无泪地咬紧了唇,心道谁让你把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
这回梁栋的动作慢了些,轻轻抽出再缓缓插入,给顾宜乐留足了适应的时间。
然而这个姿势之所以网红,必定有其妙处。
于是岔着腿跪累了的顾宜乐双腿发抖,撑不住的重量压在下方梁栋的胯上,身体越是下沉,就把那根烧红的铁杵般长而硬的东西吞得更深。
努力了几次膝盖都撑不起来,顾宜乐随着顶入的节奏缓慢地瞪大了眼睛,有种被插到喉咙口的错觉。
“不、不行,不能再深了。”他瘪着嘴又要哭了,没什么力气的手拍打着箍在腰上的手臂,“要坏了,要捅坏了!”
梁栋非但不为所动,还捉住顾宜乐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腹部。
随着Yinjing推入深处,感受到掌心下方皮肤被顶起的圆润凸起,顾宜乐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挺着腰近乎崩溃地射了出来。
白浊的ye体喷在干净的玻璃上,顾宜乐边射边带着哭腔喊:“别顶了,肚子要破了……你怎么这么坏啊呜呜呜。”
第一次被人说“坏”的梁栋很是新鲜,把人抱回床上接着干。
高chao过一次的顾宜乐全身覆着一层薄粉,纯情又充满情欲的漂亮。
借着正面cao干的姿势,感受着被紧密包裹的舒适,梁栋一边动一边伏地身子和顾宜乐接吻,分开时牵出的银丝挂在嘴角,又被顾宜乐色情地舔去。
顾宜乐急促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