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不好,哪个人不是这被肏出来的。”
“不行,大白天的哪能干那个。好好睡吧。”
“怎么喝醉了?你可一直都有度。”是婶子的声音。
“不……不行,轻点,你个老不正经的,怎么越老越厉害。啊……哦……”突然屋里传来了急促的‘‘啪啪……’撞击声与‘吱嘎吱嘎……’的床摇晃声。
我从卧室里退出来,装作出了门,然后又轻轻返回。
“呵呵……它不是也高兴嘛。来,老婆子,让它乐呵乐呵。”
“闺女的事怎么?”
“没事,婶子,你忙。”我应道。看婶子端茶水和温水进去,我也跟了进去。“婶子,需要忙吗?”
听见老爷子已经在婶子身上开疆拓土。我抑制不住心中的燥热,鬼使神差地向那发源地走去。
“没事,你在外面耍一会,可能小丽等不久就回来。”婶子端茶水正在喂老头子。
“不行!大白天的,万一有人碰见多不好。”
,硬了又该是何种光景。我傻傻的想。
我握老头子那根硕大的滚烫与硬挺,心跳动得厉害,裤裆也直愣愣支起了大帐篷。我小心地将老头子那根巨硕往裤裆里塞,可是由于老头子的老枪太过巨硕硬挺,我也弄了许久也没有将老鸟归巢,反而将其挑逗的愈发硬挺与粗大,那老鸡巴杆上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在我手中悸动,我恨不得将其含住舔刮。
“什么老不正经?古人云‘食色性也。’再说那天你没被我肏个一回两回。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鸡巴硬起来,不肏它就软不下去。”
“老皮老脸的,屄都给我肏烂了,还装纯,看老子今天啷个收拾你。”
“干啥?当然是肏你啊。”
门没关,大开。屋里灯明晃晃地
亲吻了老爷子,我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狂躁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替老爷子收拾妥当,我开车向村里驰去
从卧室出来,婶子替我倒了杯水道“小斌,你坐会儿。我去给你叔醒醒酒倒点水擦擦。小丽出去了,晚点才回来。”婶子是那种贤妻良母型。
经过一番折腾,老头子已经醒了,只不过身子还不那么得力。他看我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并示意婶子给他弄点茶水来醒酒。
“叔,你休息,正好我还要找村长有点事,一会再回来看你。”我向老头子笑了笑,打起了小九九。
“嗯,老头子,你看你大白天的还挺那么高,不害臊啊?”
屋里一时间没了说话声,只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和似乎是婶子的挣扎声。
“嗯,你去忙,别管我。”老头子又向我微微一笑。
“老头子,你干啥?”卧室里突然传出婶子似乎有些紧张的声音。
“老不正经,净瞎说。”
“行,妥了。找时间见见他爹妈。”老头子说道。“多好的娃,人帅有出息,又懂事孝顺,闺女能嫁给他,我们老周家也不再招人闲话了。”
到了老爷子的院子,婶子迎了出来,和我将老爷子架弄进屋里睡在床上。
见老头子站摇摇欲坠,我不得不将其皮带解开。可当皮带一松,老头子的裤子便一下子直落足底,我连忙蹲下去提,没成想当我拿他的裤子准备往上提时,我又傻眼了。只见他下身光溜溜的,花白的阴毛簇拥那根如意金箍棒,在那两腿交汇处,两颗老卵蛋如鸭蛋般巨硕,炫耀他生命源泉的旺盛丰盈。天啦,老爷子真的没穿裤衩。
我一时傻愣愣地看老爷子的神秘地带,没有任何动作。那根巨?霸就骄傲地杵在我面前,发出浓浓的骚腥味。我一阵头晕目眩,好想含住那根欲望肆意妄为,可我仅存的一点意识让我有了一点理智。我知道,我现在不能。我轻轻地提起裤子兜住了那只发怒的老鸟。手不经意滑过他的老屁股,又让我一阵煎熬。他的老屁股不大,很结实弹性光滑。
我把老爷子扶上车,他靠在座椅上呼呼入睡,裤裆被绷得紧紧的,好大好大一个大帐篷。我看让我痴狂迷的老爷子,终于忍不住俯下身,搂老爷子,热情而又狂躁地在老爷子那帅得极致的老脸上亲吻,尽管他嘴里还有那带异味的呕吐物,可我仍深情炙热。
“今天我从未有过的高兴。”老头子的声音。
突然,我看见仰躺在床上的老头子胯间仍然顶得老高老高的大帐篷,那上面似乎还湿了一大圈。我一下子佩服老头子那是多么悍,也暗骂自己多么白痴。老爷子硬成那,当然多么迫切希望泄火,而我还在做电灯泡。当然我也迫切地期望老爷子那。
这时,老爷子撒完尿,将老鸡巴用力地甩动几下,就往裆里放,可是他弄了好久,也没有将老鸟归巢,反而将老鸡巴弄得硬挺爆立起来。我这一看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只见他那老淫物足有二十一二厘米长,五六厘米粗,老龟头如拳头大小,红润圆滑,整个老鸡巴杆乌黑发亮,青筋暴挺,骄傲地炫耀的悍与丰功伟绩。见老头子半天?果,我不得不伸手忙。老头子见状,迷糊通红老脸向我报以一个羞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