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柳大了萧韶三岁有余,个子高了半个头,鲜明的八块腹肌和昂然的性器都充斥着成年男性才有的蓬勃野性的诱惑力。
萧韶暗地里咽了咽口水。
摘了眼睛的白暮柳似褪去了斯文的皮,显出里面流氓的芯子,薄薄的眼皮半阖,吻过身下人每一寸肌肤,大手禁锢着萧韶清瘦苗条的腰身,也掐断了萧韶任何一丝逃离的可能。
可能是刚洗完的原因,白暮柳身上热得萧韶腰软腿软,难耐地喘着粗气,有种快要溺毙的快感使得他在空中蹬了好几下,下一秒就被白暮柳牢牢抓住,按在他的大鸡巴下。
萧韶又羞又怒,挠了白暮柳几道口子。
轻微的疼痛,白暮柳闷哼一声,手下动作根本不放松,边笑边抓起恋人的手放进嘴中慢慢研磨。
“宝贝,别动,先让老公爽爽。”白暮柳痴迷地含住白嫩的耳垂,撕咬道:“好久没碰你了。”
修长的手指拂过纤细的长腿,直截了当的探入欲绽不绽的花xue。
萧韶浑身上下敏感得要命,手指一触上柔软的xuerou,一股热流涌出了小xue。
身后人急促的一声闷笑,舔了舔手指勾出的爱ye,做出评价:“真sao。”
萧韶呼吸凌乱,说起来他最近都在忙着找下一个勾搭对象,有段时间没有做了。
人前过分压制欲望的后果就是他在床上几乎得不到满足,在遇到白暮柳前,只有小玩具才能让他不断的高chao、高chao,又高chao。
如今磅礴的欲望像涨chao的海水,汹涌激烈地拍打着名为理智的礁石。
但他萧韶绝不会被情欲支配到丧失理智。
白暮柳手指挑逗着萧韶的敏感处,xue里的嫩rou像有意识地缠着指尖往里探入更深的地方。越往里,xue越紧致,最后死死包裹着手指头,白暮柳稍稍曲指,媚rou就缠着不放,淋水浇灌了整掌。
最后拿出手时,从花xue流出的水已经洇shi半边床单。萧韶脸埋在被子里,从脖子到挺立的ru头,在到纤细的腰,都泛一层薄薄的红。他本身极白,平日又是懒得动弹的性子,所以身上的肌肤既嫩又滑,没有锻炼后的过分肌rou感,但皮肤紧致线条流畅,难以抑制的汗珠在灯下反射着璀璨的光,更衬得人好像在发光。
白暮柳困着他,抱他坐在怀里,捏过下巴温柔的亲吻。萧韶勾住白暮柳的肩膀,嘴唇被柔软温热的舌头沿着唇线勾勒,娇小的唇珠来回受到挑动,萧韶闷哼一声,唇关大开,一个不属于他的柔软长驱直入他的口腔,像高高在上的王一样侵略狭小的空间,掠夺所有的津ye。
萧韶脸色chao红,绷紧了小腿肚,狰狞粗壮的性器直挺挺地抵着他的花xue,gui头巨大,马眼汩汩地冒出淋ye打在娇嫩的Yin唇上,萧韶感到他的rouxue正迫切需要一个粗大的rou棒来狠狠贯穿。
但白暮柳此时似乎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萧韶胸脯的两个鼓包上,nai尖又粉又sao,带着色情的淡粉色,浑圆的ru珠没有半点nai水流出却散发着勾人的naisao味,白暮柳凑上去,ru珠似有所感,在男人逼迫性的目光下微微缩了一下。
白暮柳被激得口中生津,把那发着sao气的ru头连同rurou都咬进了嘴里,不安分的另一只手继续按捏揉搓花xue中的嫩rou。
凶狠的滋滋声打在萧韶的耳膜上,他抱紧白暮柳的上半身,不断用自己的Yinjing去摩擦另一个人的粗大,肥厚的Yin唇猛吸着白暮柳的手指头。
房间内一时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交错响起。
白暮柳用手指伺候了萧韶一次,猛烈的高chao刺激得人手软脚软,根本使不上力。
白暮柳把人翻过去,抬起萧韶的屁股,对准又红又肿的小xue,一捅而进。
Yinjing刚进入狭长的xue道,连一丝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立刻开始大Cao大合,发狠似的一次比一次进的深,刚高chao的身子敏感不已,萧韶承受不住地呜咽两声,马上被Cao到眼珠翻白,嘴巴完全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哗啦啦地流下。
Cao干有力且速度极快,白暮柳开足了马力,兴奋到极点的鸡巴在紧致的小口进进出出,猛插进柔嫩的Yin道,肥大的Yin唇被粗硬的Yin毛来回撞击,gui头直Cao进子宫内部,退出去后再Cao进来。
萧韶被感得眼尾发红,整个人抖得要命,浪荡的tunrou随着Yinjing一进一出迎合男人的动作,清瘦的腰像浪花一样扭动。
干到最后,萧韶的逼rou颤颤巍巍,只能脆弱的求饶,白暮柳才冲刺地捅了好几下,拔出Yinjing,射在萧韶白软的肚皮上。
小别胜新婚,一晚上交合到萧韶都记不清次数了,洞口被Cao到大开,Yin唇痉挛,溢出的Jingye顺着花xue滴到床单上。
第二天,萧韶腿都合不拢,还要被白暮柳拉着去看电影,电影看到一半来了兴致,偷偷摸摸地拉着萧韶往厕所走。
看见厕所标牌的那一秒,萧韶就知道白暮柳打的什么主意。
难怪买座位都买周围无人的角落。
厕所没人,天时地利,两人找了最里面的隔间进去,没开灯。昨天干得太狠,下面还没好全,萧韶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