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但是只要不被发现就没事。” 我告诉自己。
上次雷公教练和刘叔叔被哥的大屌摧残的时候,不知道我在偷窥,大家都相安无事。但阿德忍不住现身,结果是悲剧收场。
其实,还没自我说服之前,已经衡量确定: 已经渐渐进入夏天,阿爸房间的落地窗,顶多关上纱门(冷气稀少的年代),且窗帘一定半掩(通风),因为窗外是一片荒地,不怕被窥探。
於是我又来到後阳台,放下书包,算好後阳台到阿爸落地窗露台的距离(拜民风纯朴之赐,没有铁窗),一纵一攀,伸手日益矫健的我,轻而易举地来到正如我预料的,有一道窗帘缝隙可窥探的露台。
“好久没有被你干了,啊~啊~。”
是昆伯喘息的声音。。
“卡慢咧…啊..林北..林北不想这麽快射出来!”
阿爸断断续续说着,喘得比坤伯更急促。
如果阿爸是一只熊,那麽昆伯就是比阿爸更大只的熊。和阿爸一样,胸、背、粗膀子布满光彩炫目的刺青,但比阿爸更粗壮高大,尤其是那颗大肚腩,又粗又圆地向前挺,完全不受地心引力影响!
此时昆伯像一只凶猛的熊,蹲坐在阿爸的原本粗壮但一比之下却显得苗条的的腰肚上,双手往後撑在阿爸半躬的大腿上,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屁股深且缓地往前不断顶出又粗又shi的大Yinjing。
“贤仔,你不知道…这段日子…我的咖撑有多痒…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的大懒叫…” 昆伯一边呻yin着,一边喃喃说着:”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的心肝! 贤仔!”
阿爸只能双手抵住昆伯的rou肚,伴随昆伯蠕动的节奏,嗯嗯啊啊地,无效且无力地,试图阻挡昆伯放肆且yIn荡的攻势。
“要喷了! 干!” 昆伯大喊一声:”不要顶了,我冻未条啊~”
“干令娘咧,要我先射? 我就干到你叫阿爸!”
阿爸反守为攻,rou屁股地桩机似地往上顶。昆伯浑身颤抖着,疯狂地抓住大rou棒猛打:”喔,干,贤仔,我不敢了,啊,啊,啊,阿爸,我不敢了,我叫你阿爸,不要再顶了,阿爸~~”
“乖囝仔! 阿爸干到你叫爸叫母!”
阿爸火力全开,rou体撞击啪啪响,但还是掩盖不住昆伯的哀号。
“呜~呜~” 昆伯发出哭泣的悲鸣:”阿爸,要干死我了,呜~呜~”
我彷佛听到拔开软木塞”啵”地一声,昆伯突然起身往前把大粗棒往阿爸的嘴里一塞。
“M~M~” 阿爸嘴里塞满,喘不过气,两腿间的粗大懒叫,shi淋淋地,上下左右摇动着。
“把洨吃光光,帮阿兄生个儿子。” 昆伯喘着气说。
昆伯射完後,慢慢地滑下,趴在阿爸的身上,两个浑身汗水的粗壮男体交叠纠缠,止不住的喘息和亲吻。
我突然看见在昆伯粗壮的手臂刺青中有个”贤”字。我也终於明白阿爸的手臂上为什麽有个大大”昆”字了?
当两个人名字纠缠在一起的瞬间,我居然感动到泪shi眼眶。
我躲在露台上,虽然只看到阿爸和昆伯翻云覆雨的最後一刻,且忘情地忘了打手枪,但已经心满意足,只觉裤子里的懒叫硬了又软了,好像尿了一裤子般,整个shi透了。
正思循着如何跳回阳台,然後神不知鬼不觉地趁阿爸和昆伯累瘫在床的时刻溜出家门,突然唰地一声,小露台的纱门被打开。
“啊!” 昆伯大叫。一只裸体的熊,张着大嘴,一脸惊吓。
我吓得两脚一软,手摀着嘴,却也吓得发不出声了,和昆伯两眼对望。
“看到啥?! 把我吓一跳。” 阿爸也被昆伯的惊吓声吓到。
“冇啦,一只老鼠。”
昆伯从惊吓中回神,从菸盒抽出一根菸,刁在嘴里,一边嘴角翘着,冷笑看着我。
“最近老鼠很多,听厝边讲,是四楼刘先生家引来的。” 阿爸说。
“听说是离婚了。” 昆伯吐了一口菸。
“尹某带着两个小孩走了。现在一个人住,没人打扫,老鼠就来了。”
“为什麽离婚?”
“听说是外头有查某。” 阿爸说:”不过,松仔好心,有时会上去帮忙打扫。刘先生以前对松仔和阿翰都很照顾。”
哥果真是有上去刘叔叔打炮! 阿爸还夸奖哥,真是的!
“讲到松仔和阿翰,他们最近好吗? 我们也很久没相见了。”昆伯说着,对我抛了一个笑意十足的眼色。
“讲到这两个心肝囝仔,我也很久没顾到他们了,南北两头跑来跑去……”阿爸口气一转:”阿兄,搬厝的事情,真正很失礼,也多谢你的体谅….”
“别放在心上,我也看开了,你有自己的家庭,有两个成材的後生,有自己的一片天…..” 昆伯撇开感伤的话题,又转了回来:”松仔还好吗? 还是不喜欢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