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噜!啾!啾噗!嘶噗、嘶噜!”
我抱紧妈妈渗汗而热烫的肉体,听着与咸湿接吻声争鸣的心跳声。挡住视线的红内裤给妈妈逐一扳开,使藏于黑暗中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正吻着几乎全裸的妈妈──她边亲我,边以热练的动作解开我的裤裆拉鍊。硬梆梆的肉棒一弹出来,她就整个人骑上来,用她的热龄肉穴压在隔着四角裤挺立的老二上。画面上的妈妈翘着“臭”、“鲍”翘臀给会长打屁股时,现实裡的妈妈也用她充满汗臭味的双臂勾住我后颈,深压胯下的肉穴滋噜噜地前后蠕动着。
“鲍鱼撸懒叫!鲍鱼撸懒叫!哦!哦!许文静的臭鲍撸懒叫哦……!”
淫水多到浇湿了肉棒四周,布料吸水后贴紧茎身现出了老二的形状,而妈妈那水多到夸张的浓毛肉穴,就在“鲍鱼撸懒叫”的轻声细语中不停来回蹭弄着我的肉棒。我已经没那个心力去注意画面上的妈妈了。她被会长打屁股打到漏尿也好、挺着瘀青大奶假惺惺地向醉倒的爸爸赔罪也好,即使她趴在爸爸身边给三人轮流操屁眼,所有的刺激都比不上流畅地撸弄龟头的湿臭鲍鱼。
“许文静是用臭鲍给亲生儿子撸懒叫的变态……!齁……!齁哦……!”
妈妈的淫语和淫吼大大提升龟头沦陷的速度,不时吻上来的唇舌又灵活得使我无法招架。开始磨蹭不到一分钟,稍微陷入妈妈肉穴中的肉棒就受不了了。我抱紧背部给汗水弄湿的妈妈,被热汗淋得遍体油亮的妈妈却像泥鳅似地往下滑,她迅速蹲到沙发前,挺起上半身,十指交握枕于后脑勺、露出两片浓厚腋毛,紧接着弯下来含住准备喷射的肉棒。
“齁噗!滋噗!滋噗!滋咕……嗯噗咕!”
噗咻──!
扬腋抱头的妈妈大口套弄着肉棒,没几下就逼得我把满满的精液灌进双颊内凹的口交嘴裡。
后来妈妈一直含着我的屌不放,无论我射后的反弹力道有多强,都被磨灭在她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口交中,一次又一次地给比飞机杯还爽的桃唇吸出精液。直到爸爸回家前的十几分钟,妈妈才放过被她吸出一圈圈桃色唇痕的肉棒。地上满是她口交时抠屄抠出的淫水与热汗,我射出的精液则是全部被她吞进肚子裡。
在这之后,我和妈妈开始了定期幽会。她会提前返家,化好浓妆、涂抹口红,换上性感睡衣或露毛露点的低俗服装,搔首弄姿地迎接我回家。白天在学校我总觉得有点害怕,也有想逃避的念头,随着太阳落下,这种心情都被过剩的淫想与充血的下体取而代之。当我按下门铃、与一身骚味的妈妈见面时,裤裆已经完全挺起。
我们一边看着妈妈给男人们调教的录影带或光碟片,一边从互相爱抚到真枪实弹,不知从哪一卷带子开始,我几乎天天射进妈妈那毛多味臭、既黑又鬆弛的臭鲍。起初处于被动地位的我,在妈妈与影片的双重教导下,终于也开始操起这个贱女人的缰绳了。
“嗨──我叫做许文静,四十岁!是给老公戴绿帽的淫贱汗臭欧巴桑!外遇对象兼主人是唸高中的亲生儿子唷!现在就要拉屎在老公的身分证上,向新主人宣誓效忠!预备备──噗齁哦哦哦!”
噗哩哩!噗滋哩哩哩!
我依稀记得过去曾有个美丽大方又富有气质的美热女妈妈,可如今妈妈已沦为戴上写了名字的项圈、垂晃着两团紫黑色瘀青巨乳、浑身汗臭浓到充满整个房间的被虐狂女奴。她两腿开开地蹲在好几张夫妻合照上,对床边镜头皱紧五官、嘟起红唇,在响彻全屋的高亢淫吼声中,往那些夫妻合照拉出满满的深褐色臭粪。持续近半分钟的加量型大便拉完,有个肉棒颤挺的男人走进录影画面,站到这个被粪臭味包围的汗臭热女身后,左手掐住她的脸颊,右手啪啪地打响在镜头前勐晃的瘀青大奶。
“嗯齁……!乱拉大便的母狗被处罚了……!奶子要被打烂了噫噫噫噫……!”
把妈妈揍到奶子发红还破皮流血,又命令她双腿敞开在臭粪之上、勒紧她脖子姦起粪臭鲍鱼的那个人,就是我。
“大便母狗许文静要洩了……!四十岁的鬆弛臭鲍要高潮了……!齁……!
齁哦……!鸡掰洩了……!洩……努齁哦哦哦哦──!”
妈妈的秘密录影带──应该说是秘密光碟片,沉寂数年后又开始增加了,以后大概也会一直累积下去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