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还贴心的把奈奈放大。
......
一切都清楚了。
言纲什么都没说,也许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有些疲惫的吩咐手下去找一份最好的棺木,他要亲自为自己的母亲送葬。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监控中的奈奈手上从头到尾就没有任何东西。
里包恩嗅到了其中某些不寻常的气息,不期然的想起了一个细节——奈奈用了一会儿手机。
黑发的杀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匆匆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脸茫然还追不上自家老师这泽田言纲和一些科研人员。
心烦意乱的泽田言纲没有发现,其中一位科研人员神情并不正常,在他转头的瞬间,他的眼底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六。
“那是什么?”
他低声的发问,却并不指望有人回答。
奈奈的手中有一块木牌,在彭格列的母亲死后有人拿走了,他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毕竟这可是没有任何人发现,而且也毫无幻术的痕迹的啊。
快一点,再快一点。
黑发的杀手听到了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他从错综复杂的走廊飞奔而过,因为速度太快甚至被人当成了幽灵,但里包恩却无暇顾及了,他的直觉在尖叫,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rou都在催促着他再快一点。
最后的最后,他终于到达了自己目的地。
来不及多做调整,里包恩从耳边抓下列恩变成的绿色数据线,飞快的开始拷贝出奈奈昨天使用手机的一切情况,等鲜红的进度条终于到了百分之百,黑发的杀手迅速窜了出去,再过了半分钟,前来收拾房间的人推开了门。
险又之险。
里包恩看着打扫者将一切收好,奈奈用过的一切东西都被专门收到盒中,庆幸了一下列恩数据线没电也能用,就毫不犹豫的消失了。
匆匆逃跑的黑发杀手并不知道,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清洁者的嘴角向上勾起,眼底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六,清秀的脸也多了几分邪气。
“这里面有什么?”
清洁者,不,附身者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毫不犹豫的用幻术来了个偷梁换柱,没过多久,清洁者的眼睛突然迷茫起来。
“我...对了,打扫!”
没有任何人发现不对,这一片的监控已经在言纲离开后就莫名损毁了。
......
医院。
一个男子躺在病床上死气沉沉,他的中部被纱布细细包裹,虽然打了部分麻醉却还是能时不时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但有经验的医生和护士都清楚,这只是幻觉而已。
泽田家光几乎要疯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不过是一次习以为常的约会,甚至都算不上特别正式的那种,居然会碰到自己已经死去多年的前妻,还得到了一顿暴打。
这个男人一向是乐观的,但这一次的事情他实在是没法自嘲!
他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医生就问他是否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以为只是手术,点了头,然后医生就告诉他他已经被物理阉割了。
WHAT?THE?FACK?
请原谅吧,这个披着日本皮的意大利人一向是温和与友善的代名词,但即使好脾气如他听到医生的宣判也不由自主的爆了粗口,并且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很可惜,并不是。
仁慈的医生完全没有将泽田家光的激动情绪放在心上,毕竟他也是个男人,十分理解这种情况身为一个男人会多么的绝望,也就是门外顾问麻药的效力还没有过去,伤的地方也是尴尬的不能移动,不然给医生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接近这个人。
毕竟这是黑手党,高危职业带来的就是杀伐果断,他并不打算用自己的性命和泽田家光的那个玩意一起上路,太划不来了,他并不想让自己的老婆守寡。
医生保持着职业微笑,口齿清楚的向泽田家光重复了一遍他现在的状况,成功的让泽田家光进入了褪去了全身的色素,仔细一看还有不少gui裂的颓废状态。
门外顾问现在的那玩意已经不能用了,送来的时候已经是血糊糊的一团烂rou,为了防止感染,医疗小队直接决定割掉那玩意,顺便一提,这场手术是彭格列十代目签了字的,一脸冷漠看上去毫不关心自己父亲的状况。
事实上也是一样,在日本的谈心并不足以打动言纲,来到意大利后更是看到了泽田家光的快活似神仙,左拥右抱财宝如山,好不容易被融化了一些的心瞬间重新冰封起来,而里包恩在经过思索后,和他进行了一场男人之间的谈话。
重点就是泽田家光去完奈奈葬礼后的日常生活。
黑发的杀手很好的把握住了重点,言纲被彻底触碰到了底线,再加上里包恩有意无意念叨着的时间,当时还是预备十代目的言纲对泽田家光彻底失望。
看在是自己的父亲的面子上,钱还是不缺的,只是再也没办法对他有什么特别大的情绪波动了,这也是泽田家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