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赶回国来,所以家里的布置他也没法亲力亲为,只能远程指导他的助理进行布置。
“到了。”岳棠鸥扭头问雁西楼,“你是布置在你家还是我家了?”
“在我那边。”
“行,今晚就去你那儿。”
雁西楼脑补了一下岳棠鸥一打开门以后惊喜的反应,觉得今晚又有亲亲摸摸的机会了,心情倒是好转了些。
“你开。”雁西楼主动让开位置,让岳棠鸥开门。
岳棠鸥看了他一眼,越发好奇打开门后他到底会看到什么样的惊喜了。
“里面好像有动静?”岳棠鸥依稀听到里头似乎有什么声音。
是有人吗?雁西楼不会请了他的朋友在里边躲着,然后等他开门就跳出来吓他一跳吧。
带着疑惑和期待岳棠鸥打开了门,就见客厅里一片大亮。里头果然是有人。
一男一女,男的在打扫着客厅,女的坐在沙发上抱着糖球,只是这两个人岳棠鸥却不认识。
那两个人听到了开门的动静,一齐朝他们看过来。
抱着猫的那位冲他们一笑:“回来啦!”
看样子是熟人,岳棠鸥不认识,这就意味着……他看了雁西楼一眼,发现雁西楼的脸色并不是那么好看。
几秒后,雁西楼略带不满的声音响起:“爸,你在干嘛?”
爸?爸?!
雁西楼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如同一道惊雷直接在岳棠鸥的头顶炸开来,这个男的是雁西楼的爸爸?!那那个女的自然就是……他妈妈了!
这么猝不及防地就让他见了家长了吗?
岳棠鸥呆滞了好一会儿,慢慢地看向雁西楼——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太他妈惊了!
雁爸听到儿子的问题,忙里抽空回答:“你这么大的房子都不找家政时常打扫打扫吗?这花瓣都烂了,还不清理掉。”
岳棠鸥低头看地板,难怪一开门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不是客厅的地板上都是碎花瓣,一片乱糟糟嘛。
“那是新的!”雁西楼脸色很难看。
雁爸愣了一下,捡起两片花瓣来,“这叫新的?”一片花瓣已经碎成好几瓣了。
“喵呜~”
这时糖球的一声叫唤吸引了岳棠鸥,虽然有阵子没见了,但是糖球显然还记得他,冲着他喵喵叫着,只不过他的爪子上还压着红色的什么,仔细一看不就是跟地板上那些一样的玫瑰花瓣吗。
岳棠鸥突然灵光一闪:“是不是被糖球咬坏的?”
雁西楼显然也反应了过来,脸色更臭了。
雁爸哈哈大笑:“你这是玩你老子剩下的啊。”
“啊……”雁妈妈也反应了过来,“儿子,你是想给糖藕惊喜吗?我记得你爸爸20年前也用花瓣铺满房间给我弄过惊喜。”
雁妈妈的一句20年前让岳棠鸥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揶揄地看了看雁西楼——原来你准备的惊喜是你爸20年前就玩过了啊,未免也太落后了一点吧。
“笨蛋,”雁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照着学都不会,家里养了猫还这么弄,到底是给人准备惊喜还是给猫准备惊喜。”
雁西楼原本期待的一切都被破坏光了,彻底暴躁:“你们来干嘛?”
“我们来陪你跨年呀,宝贝,你们惊不惊喜?”雁妈妈说,“本来到家的时候你们都没在,我还很失望呢,想着只能等明天白天问问你们的行程过去看你们啦,没想到你们现在赶回来了,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
雁妈妈说着朝岳棠鸥招招手:“早就听西楼念叨你了,今天终于见到人了,果然跟西楼形容的一样可爱呢。”
岳棠鸥眼皮一跳——可爱?
“伯、伯母好,伯父好……”岳棠鸥从小没怎么跟长辈相处过,一时间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偏偏看样子雁妈妈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还不断地跟他说着话。
就在岳棠鸥无所适从时,雁西楼一把拉起岳棠鸥的手,就往房间走去,“他累了。”
岳棠鸥看了雁西楼一眼,就这么回房间好吗?
没想到雁妈妈还一脸自己没考虑周全的歉意:“确实有点晚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你们赶紧去好好休息。”
雁西楼的妈妈脾气很好啊,怎么养出雁西楼那么暴躁的一个儿子来。
“臭小子,我老婆你也敢嫌弃。”在路过雁爸的时候,雁爸不满送了亲儿子这么一句。
雁西楼十分胆肥地冲亲爸哼了一声。
被雁西楼拉回房间的时间,他还听到了来自雁妈妈无奈的声音:“你们父子啊……”
房门一关,岳棠鸥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还学着刚刚雁爸那语气对着雁西楼来了句:“臭小子。”
学完就忍不住笑了。30岁的大龄臭小子哦。不过想想刚刚雁西楼的表现,的确不像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顶多算个超龄儿童。
“现在又笑得出来了?”雁西楼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