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想反驳的时候,已经被倾身的邪神封住了唇。
对方将他压在案几上,一手钳制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手伸进他衣服里,肆意作弄。
江灼呼吸渐渐不稳,眸底清晰地映出身上青年的模样。
俊美邪肆,勾魂摄魄。
江灼脑海里倏地便一闪而过先前这变态的问话一一
谋士上了皇上,会被治罪么。
江灼咬牙,会,自然会,不仅会治罪,还会治死罪!怎么样。
他心底止不住地骂骂咧咧,却忘了这神明有读心的本领。
听了后,邪神轻咬住他侧颈上最柔嫩的肌肤,从容U禽笑道:“那便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了,皇上。江灼:!
之后,果然如他所想,江千紫并没有将韦历的事告知他人。
甚至在翌日的围猎上,两人还表现得极其恩爱。
要不是看到了内幕,江灼差点就信了。
又过了两天,那小僧进宫了。
江灼召集群臣,命大太监简单说明用意后,便让小僧到跟前,逐一来认。
江灼端坐在座上,视线扫到韦历,后者脸上没有一丝慌张,江灼不由挑一挑眉。
这么得意,是有备而来?
江灼不动声色地看着小僧走过一个又一个大臣,均摇头。
在快要来到韦历跟前时,
忽地工部侍郎颤颤巍巍跪下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江灼若有所察,但仍是淡定问:“张爱卿,怎么了?”
工部侍郎的额头紧紧抵着地面,他惊恐道:“是臣一时糊涂,放了火皇上仁慈,求皇上处置臣一人,饶了臣的一家老小啊!”
江灼闻言抿唇。
微凉的视线来到一旁的韦历脸上。
没有错过韦历眼底一闪而过的满意。
江灼几不可见地轻撇了撇嘴,无声嗤笑,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摆了摆手,让小僧停止认入一一
“真凶”都已经自首,倘若小僧说韦历才是放火的人,没准还会被倒打一耙。
到时候韦历再整一出被冤枉来加戏,会更辣眼睛。
索性算了。
不过,韦历也就只能再得意这么一小会儿了。
江灼心平气和,看了看明显痛苦不堪的工部侍郎,命人将他押了下去。
晚上回到寝宫。
江灼难得主动地抱住榻上的青年,道:“有件事问你。”
邪神见状,勾了勾优美唇角,顺势将他拥入怀中,低肆道:“皇上请说。”
“韦历是不是威胁了张和昌?”
张和昌便是工部侍郎的名字。
江灼双手不留神地撑在对方腹肌上,还未察觉,笃定地问。
邪神没有立即回答,低眸看了看小皇帝,先脱了那碍事的龙袍,再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腰上,才开口:
“嗯,差不多。”
江灼感受到对方这糟糕的灼热前兆,无言片刻,黑着脸问:“那威胁他什么了?”
“想知道?”神明轻笑。
“当然。”江灼想也不想。
虽然他派人去查也多半能查到,但放着这么个好用的神明不用,他是不是傻。
问这变态,省时省力省心。
就是得付一点代价。
江灼话音刚落,便感到后腰被对方暗示一般地按了按。
“皇上和我一起沐浴的话,我就说。”
江灼:"呵,趁火打劫。”
漫长的沐浴完,江灼也暂时没了独立行走的能力,浑身懒洋洋、指尖都无力地被抱回来。
不过收获颇丰,不亏。
那韦历也是够Yin损的,暗中派人将张和昌心尖尖上的小儿子给偷了,以此来要挟。
那张和昌老来才得这么一个儿子,简直捧在手上都怕不小心弄疼了。
但现在却被夺走,还被韦历威胁,如果不照做,他便会让人虐待那还不足月的小婴儿。
张和昌无法,只能这样。
江灼瘫软在邪神怀里,慵懒地闭了闭眼。
刚才还顺便让这家伙帮他把孩子弄了过来,派人抱去了牢里的张和昌那。
估计现在已经把韦历给招得明明白白的了。
但光是这样,未免还太便宜那个没人性的渣男了。
他有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能让江千紫和韦历继续互撕,最后把江千紫和韦历那渣男一起给收拾掉。
江灼唇角微微勾起,由于被抱得太稳当太舒适,他忍不住蹭一蹭青年紧实温热的胸膛。
结果被轻轻咬了下耳垂。
“皇上若是再招我,明日可会上不了朝。”对方低哑的声线传来。
江灼闻言不再动了,心情却莫名愉快。
这人未免也太好用了,而且,那样的时候,感觉也不坏,甚至,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