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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脾气暴躁的Yin魂哀嚎了一声,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让不少的Yin魂倒吸了一口气。那名大汉面目狰狞地呸了一声,说道:“老子唱歌还要你管。”
“老子唱歌一向都那么好听。”
其他旁观的Yin魂:……你可能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唯有时远注意到,那名大汉做出“呸”这个动作的时候,握紧了拳头,动作略微有些生涩。显然,他本身并不是这样的性格。
这让时远更加确定了几分。他抬眼走到那名大汉的旁边,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那名大汉烦躁地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时远的身上,愣了一下。
时远发现,他的耳朵在这一瞬间立刻变得通红了起来。然而面上,却依旧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朝着时远举了举自己的拳头道:
“干啥,你是想要感受一下我的拳头吗?”
“不想,我对你比较有兴趣。”时远轻笑了一声,说出了这句话。刹那间,他看到那名大汉的耳朵又在这一瞬间,红润了一个度。
时远看到后,不由伸出手臂,轻轻捏了捏大汉红色的耳垂。
这动作在旁人眼中带了几分**的味道。那名大汉像是也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暧昧,在时远摸上来的那一刻,身形便要朝着旁边躲闪过去。然而,下一息,他却硬生生地止住了这个动作。
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的那个男人,眼神一瞬间从温柔变成了冰冷,他的嘴唇上下轻启,吐出了让他有些毛骨悚然的两个字:
“温北。”
温北在那一刹那,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仿若有无数的寒冰冰封了他的整个血ye。他现在满脑子都是——
他是谁?
他叫什么名字?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温北。
温北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腰边,然而他的这个动作,却好似被对方察觉了一般。他看到对方轻轻地眯起眼睛,瞬间靠近了他所在的方向。
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吸引了无数Yin魂的注意。温北甚至能够察觉到,那些Yin魂冰冷的视线。
对方缓缓地靠近了他,他开口说道:“我跟远是朋友。”
远这个字,他说得极轻,轻到只有温北屏住呼吸,才听到了这个字。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他原本静止的心脏开始一下接着一下跳动了起来。
温北并不相信对方的话,但是对方的动作却告诉他,他暂时是安全的。
毕竟现在这样的情况,只要面前的这个男子想,他便会立刻被无数的Yin魂所包围。
他选择暂时相信对方的话。
因此,温北熟练地Cao着一口嗓音,伸长手臂,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一段距离。活跃而又流通的空气流动了进来,缓解了温北的尴尬和不安。
他开口说道:“道友,我叫文倍。不知道道友你怎么称呼?”
温北特地加重了“文倍”这两个字的读音,像是在提示着时远什么。时远忍住心中的笑意,状似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睛,轻声说道:
“我啊,我的名字叫做须惊鸿。”
须惊鸿。
温北本来没有琢磨到这个名字的含义,然而当他看到对方含笑的面容时,他突然领会到了什么。这让他不由地在心里默默地将这三个字念了几遍,最终忍不住咬牙吐出了“自恋”这两个字。
这也太自恋了吧?
时远在哪里认识的这么自恋的朋友的?
毕竟,来参加征集令的修士,没有一个是不用假名的。那么须惊鸿这三个字,显然也是假名。能把假名取得这么有特色的,普天之下,可能就这一个人了。
这样想着,温北无语地拍了拍自己的袖子,没有说话。
倒是时远,他有些好奇地瞥了一眼温北,思考对方为什么会来南域。南域现在可不比往常,并不是想来就来的。
这让时远不由想到了商辞歌。
商辞歌的表现也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时远这样想着,又同温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随着他展露对时远更多的熟稔之后,温北也渐渐放下了戒心。
随后,时远便从温北的口中知道,他们来这里是因为东分院发布的期末任务。
不,事实上并不只东分院,或者北分院、西分院都接到了这次的期末任务。他微微垂下眸,联想到之前商辞歌的表现,心中突然好似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突然,周围的温度开始急剧上升了起来。上面的岩浆开始上下翻滚了起来,好似在酝酿着什么。
“这岩浆不会要掉下来吧?”一只Yin魂发出尖锐的嚎叫声。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无数的岩浆滚滚而来,浓烈而又灼热的岩浆瞬间降落下来,燃烧了他们面前的一切。
在匆忙间,时远看到一只只Yin魂被火红色的岩浆淹没,在瞬间失去了声息。
时远转头,余光中瞥都了他们头顶上的文字在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