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口估计就能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你怎么连你如何死的都不记得了。你是鱼吗?七秒记忆?”秦疏翻翻白眼,咬下最后一个糖葫芦,扔掉叉子,蹲在李三尸体面前,“我就看一下就起来,万一再被人误会,我就洗不清了。”
他翻了下李三的尸体,发现他胸口有一个很大的口子,似乎是被匕首等什么利器划开的,鲜血还在流个不停,一时有些触目惊心。
李三看着自己的尸体一阵rou疼,虽然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可是看着那么多的血,心里挺不是滋味,眼睛都红了,哑声道:“是谁!”
秦疏摆摆手,“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他翻尸体翻的手上沾了点血,才刚起身拿出手帕准备擦手,巷子口就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先前跑了的那二男一女出现在面前,后面跟着一群捕快,“就是他!看!他现在还准备趁机带着尸体跑!”
秦疏:“???”
他迷茫的看了下尸体,又看了下李三,心里顿时哀嚎了声:不是吧?他这是被怀疑成杀人凶手了?
不是他又没刀又没什么的,怎么可能杀人!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凶手了吗?”他欲哭无泪的看着李三。
李三说:“我没想到会有人来,早知道不让你碰尸体了。对不住了兄弟,接下来你可能会跟我一起找凶手了。”
“拿下他!”秦疏还未解释,为首的捕快已经一脸冷漠的下达了命令。
被押进衙门,强迫跪在县令面前时,秦疏已经一脸麻木了。
县令一拍惊堂木,瞪眼高声:“下面之人为何要杀人。”
秦疏:“大人,我没杀人。”
“还敢狡辩!”县令冷笑,“人证已在,你狡辩已无用。听闻那天李三差点偷了你的东西,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怀恨在心,所以跟踪李三,把他残忍杀害。”
秦疏心想,你这么会编,干脆别当什么县令了,去现代当编剧导演拍戏吧。
他挺直了背脊,不卑不亢的看着县令,冷静道:“人不是我杀的,我与李三无冤无仇,如果大人硬要说李三偷我东西为我杀人理由,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当时我已经将李三送来了,李三已经送来由县令大人处罚,自然不可能在怀恨在心。”
“你见他只吃了板子,其它什么事都没有,所以怀恨在心,对他痛下狠手。”县令说。
秦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那么请问大人,如果我真的杀人了,我为什么还要在原地不动,等着你们来抓?”
“你愧疚了,杀人后想要埋尸,结果还未动手,就被抓住了。堂下之人还有何狡辩!”
李三盘腿坐在秦疏面前,说:“我敢肯定,不是你杀的我。”
秦疏悲叹道:“你肯定也没用,你没办法出来为我指证。你现在尽可能的想起来凶手是谁,才是最重要的。”
李三摸了摸后脑勺,“真的记不清了,说来也是奇怪,怎么可能一点记忆都没有呢?不过可能是陈生,这人面兽心的家伙杀了我一家,在杀了我也没什么奇怪的。对,兴许就是他!”
“你在哪里嘀嘀咕咕什么呢!”听到了秦疏低头似乎在念叨着什么,县令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拍了好几下惊堂木,气的不行,“你这杀人凶犯,赶紧认罪画押,免受皮rou之苦。”
“大人,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听到李三的话,秦疏抿了抿唇,抬眸凝视县令,“我知道我现在罪名难洗,无法证明自己,但只要县令大人给我一些时间,我定会抓出真凶来。大人可曾想过,如果真的不是我,那真凶岂不是要逍遥法外了。今天杀了李三,明天说不定就杀了张四。倘若不找出真凶,整个彩星镇,乃至彩星县的人都有危险。”
衙门口围观的人一听瞬间慌了,衙役顿时敲了敲手中拿着的棍子,示意安静。
李三竖起大拇指,“兄弟你这口才有点厉害。”
秦疏白了他一眼,示意他有时间说这种话,不如想想凶手。
“倘若就是你呢!”县令不悦,“你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你杀的,还在这里谎话连篇,我看你就是想要逃脱罪名!来人啊,将此人押进地牢中,择日再审!”
说是择日再审,其实就是用刑让人招供,估计今天进牢,第二天就是残着出来的了。
秦疏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进了牢里想好好的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一想到自己皮rou可能开花,心里那是个心疼,疯狂的转动着黑溜溜的眼眸,心里有些着急的想着云漾怎么失踪这么久还不出现。
“大人,我只是过去寻人,碰巧发现了他的尸体,李三不是我杀的的!杀人凶手另有其人。”
“说来说去,还是无证据,你寻人?寻什么人?人呢?”
秦疏不说话了。
他也想知道云漾跑哪里去了。
果然,不在男主身边就是多灾多难,他这个小炮灰简直就是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县令不耐烦的挥挥手,两边走出两名衙役,抓着秦疏就要拖去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