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魏砚胸膛,用力推开,同时费力的撇过了头。
“阿哲......我求你了,亲一会儿,就让我亲一小会儿......”
低沉沙哑的嗓音,喷薄在耳边凌乱又炙热的呼吸,令白哲原本就薄弱的反抗瞬间土崩瓦解。
魏砚轻声呢喃着,倏然沿着他脖颈重重啃舐。
“啊......”微凉的shi意伴着轻微的刺痛,犹如一条细蛇在绕着脖颈游走,引来一阵又一阵的灭顶颤栗!
白哲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同样愈发粗重。
“阿砚......不、不要......”
魏砚充耳不闻,重新封住白哲柔软的双唇,继而撬开牙关,吸.吮着他的舌尖,不断撩拨勾颤。
纵使再气不过,久违的唇舌相缠依然令白哲动情不已,一颗心跳到好像不再受控于自己,甚至忘了呼吸......
‘咚’的一声细微轻响从门口传来,但沉浸在缠绵中的两人哪儿还能注意到?
一门之隔,场面很是让人......无语。
只见白诺把耳朵贴到门上,正一脸兴奋的光明正大做偷听状,结果听来听去听了半响,始终听不出个所以然 来,干脆将耳朵给支到了门缝那儿。
许昊宁和楚君更是夸张,整个人好似八爪章鱼一样直接贴在了门上。
但一扇小小的门压根容纳不下三人,于是为了争抢到绝佳的偷听位置,免不了你推我搡,到最后还险些动起 了手。
黎生瘫着一张脸站在他们身后,不想说话。
苏木挠挠头,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了,低声道:“你们这样......不太好吧?”
“嘘!”白诺连忙比了个手势:“别吵,要是不小心被发现,爹地肯定得打死我们!”
亏你还知道后果!既然知道还非要搁这儿来作死是要闹哪样啊!
苏木心累到同样不想再说话,他转头看看四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顾思阳不见了踪影。
“奇怪,顾师弟呢?”
T市对于顾思阳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他出了武馆后自然无处可去,也没什么地方想去,干脆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起来。
想伸手掏根烟点上,谁料摸出了一个空盒。
顾思阳烦躁的将烟売子用力揉成皱巴巴一团,然后随手丟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这回好歹是有了目的:便利 店。
随便找了家小超市买烟,顺手又买了好几罐啤酒,顾思阳拎着酒站在门口,皱着眉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呛 人的烟草昧却怎么也平复不了苦闷的心绪。
一门心思爱了这么多年,如今要放手,谈何容易?
一时间又没了目的地。
天色Yin沉沉的,初春的风还带着些许刺骨冷意。顾思阳叼着烟,兜兜转转走到了一个人迹清冷的小公园。
低头看了看手里提着的酒,他自嘲般的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自言自语的嘟囔道:“阿哲,你也真是,以前你烦 了出去泡吧,时不时就喜欢拉上我,害得我也染上了酒瘾,现在我烦了,都不知道该找谁去,你不晓得么,一个 人暍闷酒,越暍越闷啊......”
公园里的长椅上落了一层灰,顾思阳懒得擦,坐定后直接开了一罐酒,仰头便一口闷了大半,又重新点上一 根烟。
头十年的烟瘾加起来,似乎都没今天来的猛烈。
顾思阳就这么一口烟半罐子酒,试图排解心里无论如何都挥散不去的难受。
啤酒虽然度数低,但暍急暍快了照样会醉。
丟掉第五个空罐,正当他想开第六罐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毫无预兆的按住!
顾思阳蹙眉,微微抬起头不悦的看向来人,目光几乎快没了焦距。
“思阳哥,你别暍了 ......”
顾思阳不说话,只费力挣开沈言飞的手,仰头继续灌酒。
“思阳哥!”
“既然来了,就陪我暍点儿吧。”
沈言飞闻言,犹豫道:“我、我酒量不太好,怕暍多了会出丑......思阳哥,你也别暍了,而且外面这么冷,容
易冻感冒。”
“呵......”顾思阳无所谓的笑笑,胡乱塞了一罐啤酒到沈言飞手里,哑声道:“作为‘哥’,我给你个建议,以后
多暍酒吧,别去轻易爱知道吗?因为在酒里,不是死就是活。但是在爱情里,尤其是在一场注定无望的爱情里, 你会既死不了,又他妈活不好!”
沈言飞怔怔的,白着脸说不出话来。
“傻站着杵那儿做什么?坐,坐着陪我暍点儿,随便扯扯淡。”顾思阳嗓子有些发毛,不仅是吹久了风,还抽 多了烟。
长椅边的地上,散落了一地杂乱烟头。
“好.......”沈言飞无法再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慢慢坐了下来,却不敢挨近。
顾思阳眯着眸子斜睨一眼两人中间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