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怎么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我杨诚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魏砚充耳不闻。
邵烨没一会儿就把杨梦溪从隔壁带了过来。
她还穿着婚礼那天的婚纱,头发凌乱到活像一个疯子,结婚时化的妆早花了个彻底,眼影晕黑了大半张脸, 令人看了就想作呕,而最为显眼的是她脖子上竟然栓了根结实的狗链!
邵烨就跟拉一条狗一样把人拉到了杨诚面前!
杨梦溪神志浑噩,哪怕被拖了一路也没什么反应,只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悲鸣般的呜咽。
昔日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俨然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丧家之犬!
杨诚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疯了!双眼猩红的嘶吼道:“魏砚!你到底对小溪做了什么?! ”
“一点肌rou松弛剂罢了,死不了。”魏砚咬牙切齿道:“杨诚,你既然有胆子得罪魏家,就该有承担这种后果的 觉悟!”
“杨老贼,事到如今,你后悔吗? ”谈凌寒突然一把将捆成粽子的杨诚搡倒在地,接着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口! ‘咔’!清晰的骨骼断裂声猛然响起,让收到年终奖后瞬间满血复活挂完点滴赶回恒居的黎生小心肝一颤,原 本是想绕过一圈围着的大汉弱弱的躲到自家魏大BOSS身后,结果他光顾着围观杨诚被一脚踹断肋骨的惨样,一 头就撞到了余东背上!
余东基本跟在邵烨后边常年坐镇T市大本营,不光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肌rou,眉宇间的杀伐气息更是让人望而 生畏,他还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手下兴奋到失了分寸,一脸警告的回头瞪了一眼!
于是黎生捂着撞痛的鼻子,被吓得面无血色!
那眼神太恐怖,简直像要弄死他一样!
“......怎么是你?你不是病了吗?还跑来做什么?”余东见是黎生,缓和了神色。
黎生却噔噔噔的一连退了好几步,惊悚的躲到了魏砚身后!
“......”余东郁闷,他长得有那么吓人么?
而杨诚生生断了一根肋骨,惨白着脸直冒冷汗,一时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爸......”杨梦溪艰难的睁开眼,见状眼泪再次花了脸,费力的想往杨诚那边爬,奈何蠕动了半响,徒劳无
果。
“小溪......”
“哎呦喂,还真是一出父女情深的感人戏啊,连我都想哭了。”谈凌寒讥讽了一句,突然从身边一个手下的腰 间掏出一把枪,勾在食指尖晃了晃,抛给了魏砚!
“大侄子,来,好好玩儿,只要不死,撤消取保后谁也不敢说什么!”
魏砚接过枪,半眯着眼走到了杨诚面前,后者瞳孔里陡然涌上一丝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 ”
“自然是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魏砚扣动扳机,毫不犹豫的一枪打在对方小腿肚上!
“啊一一”淡淡的血腥味混着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深入骨髓的痛楚折磨的杨诚浑身都在遏制不住的抽搐! “抱歉。”魏砚淡漠道:“第一次动家伙,打偏了。”
‘砰’的一声响,杨诚死死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开骂,另一条腿猝不及防又挨了一枪!
“魏砚!你不得好死!”杨诚目眦欲裂,脸色因难以形容的疼痛而遍布狰狞!
“是么?”魏砚眼也不眨的第三次扣动扳机!
“爸......子凌......不要打了.......”杨梦溪眼睁睁看着他一枪接一枪的打在杨诚身上,当场泣不成声!
她后悔了!
她一直以为魏砚对她的冷淡只是天性使然,他是个有担当的人,杨梦溪一门心思的想着只要结了婚总有一天 能在他心里存有一席之地,不曾想......不曾想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落的万劫不复!
“子凌......你放过我们吧......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会......不会缠着你......”
“现在后悔,晚了。”魏砚又一连开了好几枪,每一枪都准确无误的打在杨诚腿上!显然是不打算要打他的 命,却能让他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杨诚整个人都被涔涔冷汗浸shi,两条腿打着痉挛,皮开rou绽的伤口让子弹洞穿的血rou模糊!嗓子里只能发出 类似野兽濒临死亡时极为不甘心的瞄嗬声,双眼充.血的盯着魏砚,眼神像是要将他活剐!
“啧啧,你把眼瞪得再大也没用。”谈凌寒见状,不屑的讥诮道:“我告诉你一个道理,不要堵天意,不要猜人 心,尤其是不要把歪脑筋动到魏家人头上!接下来的日子,你会慢慢体会到什么叫自食恶果!”
魏砚Yin沉着脸,二话不说又赏了他几颗枪子儿,直到把枪里的子弹打完才作罢!
杨诚两条腿简直像被打成了马蜂窝,暗红色的粘稠血ye淌满了他身下的地板,怵目惊心!整个办公室里充斥 满浓重的血腥味,却刺激的那一帮汉子个个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