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着热雾的吻。
蹦你妈的迪,在颅内做爱,简灼模糊地想。
他轻轻含着烟,将头抵进生出chaoshi霉味的枕背,身子弓起来不断地颤抖,杂乱的呼吸被他努力湮进棉花里。
他一边听着周恕琛睡前有点朦胧的低语,一边抽着周恕琛曾经含吻过的烟气,抚慰着自己。这种背德感很让人奇怪,怪不得说人都喜欢偷情呢。
Jingye弄得哪里都是,挂在被窝里溅在手心里,简灼一下懵了,僵直着身体伫在原地,回忆起究竟是哪一步踩偏了才导致如今的局面,然后开始觉得周恕琛就不该开口讲话。
他用燃着的烟头在自己的大腿上烫了个疤,不很疼,不比文身,可他还是觉得迷茫,他在想他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性不丢人。这点其实简灼明白。
他只是吓着了,被自己有悖于默认的情绪,也怕吓着那边的小周医生。
周恕琛总是用“年纪还很小”来搪塞简灼、搪塞自己,可那都只是他自己的以为,硬要简灼说起来,他圈儿里一朋友小他三个月,现在刚当上爹了。
出来生活以后他在夜店做MC,看过的东西多了,或许是黯淡下来的光线模糊了责任感,那里的人都活得肆意而尽兴。他想饮食男女大概都这样,攒着一大股情绪想要找一个人吐露,形式有别而已。
简灼觉得自己现在就得释放这股情绪,在最近把他其他的空间全部占完的、这股霸道的情绪。于是简灼朝周恕琛伸出手去,对他说,周医生,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
周恕琛没有说话,手指按过小孩不太明显的眉骨,脸上的表情辨不清悲喜。
春梦从浴缸里满载的热水中溢出来,洋洋地,攀了周恕琛整管裤脚。
简灼将那浸着水而变得厚重的裤拽下,就在这雾气朦胧的浴室里,揽着周恕琛脖子热切又粘腻地吻他,就像一尾上岸的鱼。
有些时候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勇气总会比预想中更多,但简灼决定把这个举动归咎于动物本能。
像现在,周恕琛仍然楚楚衣冠,而自己只挂着一件宽大的藏蓝色唐装,两条细细的腿裸露地垂着,却还是踩着一双蓝白色的AJ。
他朦胧地望着周恕琛,一下跌坐在溢着水的浴缸边上,腿因为踩不到地而直直的晃:“我是想洗澡的,但你老是吻我。”
周恕琛轻轻笑了一下,转身就要走的样子。
简灼一下伸出腿就勾住周恕琛的膝弯,一下将他又拉近了些,睁着眼睛赌气似的望着他。
“但我看你也不太想让我出去。”周恕琛扬了扬眉,俯下身凑近了些去对上简灼的眼。
简灼弯起眼睛,一下咬在周恕琛的下巴上,哼哼地笑。
“简灼,我觉得你喝醉了。”
当事人无辜地晃了晃脑袋,像辫子还在他头上似的:“我没有。”
像是求证,他又拽下周恕琛的领子,偏头用舌去舔周恕琛的舌,点到那点点的酒Jing味时就轻轻退出来了,在唇间含糊地说:“是你喝酒了。”
周恕琛眯了眯眼,捞起他,将他满当当地拥在怀里,抱着他直直往卧室里走,蕴着热雾的水从简灼的跟腱处一直往下坠,零零点点地滴了一路。
衬衫被shi淋淋的简灼弄得伏在周恕琛的皮肤上,隐约透出些rou色。
简灼使力,一把将周恕琛也拉倒在床上,让周恕琛不得不下意识支起手肘撑在他身上。他勾着周恕琛的颈,挺着胯在周恕琛的腰际来回蹭,像个俗气的小婊子。
他爬到周恕琛的身上,暧昧地从他的风衣兜里摸出来一盒软玉溪,一块黑灰色的打火机。
简灼翻身骑到周恕琛的腰间,在周恕琛的视线下拿出烟来点燃,不熟练地含在唇前。
这烟嘴又是shishi的,是被他刚刚用浴缸热水浸shi的。
“周恕琛,上次在佛山,你给我打电话,可你知道我在干嘛吗?”简灼迷迷蒙蒙地又被呛了呛。
周恕琛没有回答,像是在耐心地等待,就像他以往一样。他虚起眼瞧眼前的小孩,手扶在简灼的肋骨下侧,只觉得简灼的腰能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孩都要细。那触感是嶙峋的,是少年架子特有的。
简灼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含着烟,拉下自己shi哒哒的白色内裤,点着红的性器跳出来,直愣愣地抵在周恕琛的透出腹肌的衬衫上。
他没有看周恕琛如今是怎么样的反应,只是在周恕琛面前上下套弄起自己的东西,就像他在那个chaoshi的佛山旅馆里做的那样。
“就这样。”简灼红透了,像新摘的小番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听着你的声音,抽着你的烟,想着你抱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又再加上一条被注视,简灼变得过分敏感,分明他以前没能觉得自己的手有这样的魔力。还没弄几下,顶端就开始莹起水,黏糊糊的ye体顺着柱身往下淌,从微启的唇间逃出来的喘息也变得chaoshi、混着烟气,他红着眼睛,“我就是这么意yIn你的,你会觉得我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