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追,惋惜地对姜别道:“我不知道你是吃了什么丹药让修为迅速提高,但是你依旧不可能敌得过我。还想逞英雄,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杀了你之后再把那小小少爷逮回来一并宰了。”
“我不是为了钱幽幽的性命,我绝对不允许对神行岩有非分之想的人活在世上!”姜别红着眼睛,吼回去,“我说了,这笔账我单独和你算。”
冯涛被姜别多次挑唆更加来了兴趣,他一定要把这个小崽子打的心服口服。
这么想着冯涛挥拳而上,姜别持剑相应。双拳和木剑,一时间竟说不出两人谁在兵器上占了便宜。然而姜别的路数确确实实出乎了冯涛的意料,诡异多变,招式之间察觉不出藏了灵力,却不在他的灵压之下。
战线拉的绵长悠久,两人体力都渐渐不支,但都不能倒下。缠斗地时间越长给钱幽幽争取的机会就越多。姜别心里默默算计着,不想一个瞬间被冯涛抓住空档,一个左勾拳打在了姜别的腹部,一股酸涩的ye体从姜别的胃涌到喉咙,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喷出。
冯涛生来好斗,在战斗上有着常人不能及的天赋。在刚刚时间漫长的争斗中,表面上看着是姜别在给钱幽幽争取时间,实际上冯涛与他缠斗这么长时间也是为了多个来回中悟透了姜别剑法的变化。
姜别的招数在冯涛面前卑微得一丝不挂,每一个起手式地动作都被冯涛看出了下一步的出招。不知道多少拳打在了姜别的胃上、头上。
姜别的鼻梁骨已经歪了,不住的呕着鲜血,伴随着轻微的脑震荡,姜别的视线中连冯涛的轮廓都有些扭曲。
冯涛的表情的确疯狂到了极致,他捏着姜别脖子把他按到墙上,哈哈大笑道:“求我!求我我就放你一条路。”
姜别双眼发晕,额头爆满了青筋,一只手拽着冯涛捏着他脖子的手,用尽全部力气挤出几个字:“求、求……”
“哈哈哈哈哈哈哈。”冯涛听了狂笑着,洋洋自得道:“求我也不放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大爷。”姜别把几个字挤全,冯涛登时气得满脸发紫,正要使出全力掐死姜别,不想姜别另一只手在他失神的瞬间掐了个诀,一下打在了冯涛的脸上。
还不待冯涛反应过来,一股灼烧的痛感遍布冯涛全脸,痛感使冯涛松开了掐着姜别的手,胡乱地挥着。
浓郁的氧气争抢着进入鼻腔,姜别贪婪地大口大口吸入氧气,濒临死亡的大脑逐渐恢复了生机。
冯涛很快的适应了疼痛,作为好战分子的他,疼痛喝鲜血反而成了他发狂的催化剂。他像一只突然闻到血腥胃的饿狼,眼睛闪着贼光扑向姜别。
不想姜别一个闪身。姜别身后是一开始逃出木屋用钱幽幽的宝石砸出来的裂缝,一把雪白的利刃突然从裂缝中迎面出来。冯涛的疯狂一瞬间冷静成理智,想侧身避开。
电光火石间,姜别右脚撑地,左脚在地上补了一个符咒。地上的符咒亮起,冯涛会过神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符咒中央。
姜别摸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把木剑插到地上,笑着道:“结束了。”
冯涛还在讶于姜别何时布好了符阵,讶于姜别到底画的是什么符能这么快时,更令他惊讶的情景出现了:以木剑为起始点,无数藤蔓沿着符阵从地上冒出,死死地缠住了冯涛。
冯涛逃脱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刀刃穿透自己的身体。
“这是我自己修改的草木符,删减笔画后能快速成阵,还不错吧?”姜别笑嘻嘻的走到冯涛面前,“配合神行岩的剑法效果更好。”
冯涛瞪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僵硬地转头看向笑yinyin的姜别,想问些什么,一张口却只能不断地吐血。
姜别还在笑,手里抛着一枚枣钉,按照冯涛心跳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抛着。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木屋里的人是钱幽幽,他一开始就没去求救,而是准备在关键时刻一击毙命。至于你没感觉到那里有人,是因为神行岩的草木符可以隐藏所有的灵压。”
冯涛听了瞪大眼睛,气结在胸,吐着血也要张嘴问:“从一开始你就……”
“哈哈哈哈难不成你还真信我会跟你solo?单纯的令人发笑啊你冯大恶人。”姜别反倒是很有耐心地继续解释道,“对,全都是假的,你以为我师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找来?是我自己划烂了替身符让他找不到你我。就连一开始你自以为摸透我的那套剑法,也不过是我不常用的剑法,不过是想把你引进我从小木屋里出来前画好的符阵中。”
姜别走上前一把抓起冯涛的头发,强迫他仰头看着自己:“该说的我都说了,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北冥宫到底打算做什么?你的主使是谁?”
“呸!”冯涛吐了姜别一脸血,骂道,“你个贪生怕死的少狐假虎威了,我们不怕死地活着才能混到这种地步,你凭什么徒以口舌之快活得安生?”
姜别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着道:“不怕死有什么好炫耀的?你死过吗?”
冯涛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