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那天晚上突然说自己肚子疼去洗手间,离开了半个小时。后来发现惠玄被害,付卓再三恳求他们帮忙做伪证,因为平常比较要好,他们坚信付卓不会杀人才帮他隐瞒的。
最终警方判定,惠玄确实是付卓所杀,而付卓畏罪潜逃时惊吓过度休克死亡。
案子了结,惠玄的遗体也当天被送了回来,道协准备开追悼会,道协分部的道友也相继来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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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师兄,你怎么看?”蒙三倚靠在门边,摸着下巴做沉思状。
陆景阳缓缓朝他走过去,“确实结案得太草率了点,但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这里面很多怪力乱神的东西他们是不会明白的。”
蒙三皱眉,“付卓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小道士,修为平平,他有什么理由去杀惠玄陷害你的白莲花?就算你的小白莲花倒台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就算要继承衣钵也轮不到付卓吧?”
陆景阳无语,“什么叫我的小白莲花?”
这人能不逮着机会就拿这事挤兑他吗?
黄越也不怕死地跟着凑热闹,“那我们就来大胆假设一下,陆师兄的小白莲花被陷害,获益最大的人是谁?”
陆景阳,“……”
蒙三道,“那就得亲自找师兄的白莲花问一下了。”
蒙三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用猜大家也知道是谁。
黄越嗤笑,“真是说曹Cao曹Cao到。”
梁少卿一进门刚好听见黄越那句嘲讽的话,顿时皱眉,“你们在说我什么?”
黄越挑眉,“说你又白又纯洁,和莲花似的。”
就是白莲花呗。
梁少卿嘴角微抽,懒得和他对喷,目光灼灼看向陆景阳,“陆师兄……”
黄越吐槽,“他是瞎子,你用不着这么看着他,感受不到你的炙热和饥渴。”
梁少卿实在忍无可忍,“你为什么老是针对我,最有权利说话的人好像不是你吧?你是陆师兄什么人啊?”
黄越双手抱胸,“老子就喜欢见义勇为,手撕白莲,你管得着吗?”
“狗拿耗子!”
“你是老鼠吗?过街老鼠的老鼠吧?别忘了要不是我们,你现在还人人喊打呢!”
一句话噎得梁少卿想吐血,谁让他欠了人家的人情呢。
“好了,说正事吧。”陆景阳打断他们,他实在不想他们喷着喷着真的动手打起来。
蒙三纯粹站在一旁看好戏。
陆景阳伸手在他后脑勺上摸了一下,很是宠溺,随即才对梁少卿问道,“有些事情我们一定要弄清楚,惠玄师伯到底有几个关门弟子?”
梁少卿不傻,自然猜到他问这话的用意,“师父门下近一千人,有机会继承他老人家衣钵的不过五人,大师兄志源,二师兄志鹏,三师兄志杰,四师兄志明,还有我。”
黄越忍不住打岔,“白莲花,为什么只有你的名字和他们不一样?”
“不要再叫我白莲花!”梁少卿怒吼,随后才平复心情解释,“师父有规矩,满二十五岁才会改名字,我才二十!”
黄越立即贱兮兮道,“哦,你二十了啊,看起来好像发育不良的样子。”
“我看你就是欠揍!”
“哟哟,生气了啊,想打架啊,哥哥乐意奉陪!”
“你们先别吵了,我问你,上次带头指责你的那个小胡子也是你师兄吗?”蒙三看着梁少卿问道。
梁少卿点头,“他就是二师兄志鹏啊。”
说完他忍不住又看向陆景阳,“陆师兄,你们该不会怀疑二师兄吧?可是他和付卓一向不和是众所周知的,付卓不可能会被他收买的。”
“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或许他们四个都不是那个幕后人,现在谁都可能有嫌疑。”蒙三道,“真是搞笑,这里的警察怎么搞的,破案这种事情为什么要交给我们这些门外汉来Cao心?!”
就在这时,有人通传,道协各分部的道友们已经到了。
“靖海市的冯经道长来了吗?”蒙三忍不住问道。
来传话的小道士点头,“来了,这会儿他还在前厅和心远师祖谈话。”
陆景阳对蒙三道,“既然师叔也来了,我们去见见他吧。”
蒙三点头,上前扶住他一同出门。
“陆师兄,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梁少卿像个甩不开的八爪鱼一样缠着陆景阳不放。
黄越顿时来气,“怎么哪儿都有你啊?人家小两口见长辈,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害不害臊?!”
“冯道长也是道协的人,我去拜访前辈不行吗?”梁少卿厚颜反驳。
“随你吧。”陆景阳已经无力应付他,干脆不劝了,反正只要蒙三在他身边始终如一信任他,其他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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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三等人来到大厅的时候,冯经刚好和心远谈完。
“弘则,景阳,都过来吧。”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