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招架不住,他张嘴解释外加普及道:“老人家,我告诉你啊,其实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这是很……”正常的。
“不检点。”老nainai一句话掷地有声的打断了莲生的话, 她之前说话都是Yin森森,语调毫无生气,就这一三个字说的中气十足, 颇为有力量,简直就是一个长辈在教训不成器的小辈一样。
莲生:“……”我没有,三个字他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老nainai不高兴的转动了下呆滞的眼睛, 她不再看莲生也没有再说话,走到屋里的一个角落里抽出一把砍柴刀,拿着砍柴刀走出屋子,去屋旁砍了一根槐树条进来,利落的修掉枝条上的叶子,莲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这是要干什么用,老nainai就已经抬起了修剪整齐的槐树条开始打他。
是真打,打得莲生一脸懵逼,第一下的时候,身子下意识要躲,但后面他就不动了,就站在原地受着,毕竟除了这个老nainai,屋子外面可是还有好多的人,双拳难敌四脚,比起就这么站着挨打也比一会七八个人把自己按在地上打来的强。
老nainai一边打嘴里还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话,一下下都打到莲生的屁.股上,她力道不大,但打的莲生很是羞.耻:这就是不管好五指姑娘的下场。
自.慰也是罪,这是在赎罪。
打完屁.股打右手心,仿佛是要让莲生吃教训,打满十下后老nainai才收了手,把手里的槐树条一扔,“以后管好自己,不能再有**.贱的心思。”
莲生哑口无言,代沟太大了,说了也是白费口舌,他选择保持沉默。
老nainai歪着脑袋,语气又变得慢悠悠的透着冷气:“知道了吗?”
“……知道了。”
随后老nainai开始帮莲生把白色服饰的彻底穿上,莲生这才发现白色服饰上那些青色的图案合起来是一些牛鬼蛇神的图案,乍一看有些可怖,除了这身白颜色他不满意,这套穿在身上的舒适度倒是比红色的那件好多了,贴在皮肤上也很舒服,有点冬暖夏凉的感觉。
穿戴完毕之后,这次莲生被重新送进了轿子,在进轿子之后,老nainai郑重的往莲生的手里塞了一个黑色的牌位,让他端端正正的用双手捧着。
牌位不大,擦得很亮很干净,是一个小牌位,不知道是是用什么木头做的,牌位上散发着一股子让人做呕的鲜血味,而且奇怪的是这块牌位上没有任何的字体,要不是做成牌位的形状,莲生肯定以为是一块木头。
“好好抱着,不能撒手。”老nainai手里拎着白纸灯笼似鬼般站在轿门口Yin沉的交代。
莲生把视线是牌位上移开,他勉强嘴角上扬,笑着道:“好,我不会松手。”
老nainai这才满意的放下了轿帘,这个祭品不错,她希望那个人会喜欢,对莲生充满了期待,老nainai浑浊的眼神有了光彩,她朝送嫁的人比了个手势,表示可以上路了,然后她走到前面和前面的法师在一起开路。
继续送嫁。
唢呐声继续吹吹打打了起来,纸钱散落,雾气中仿佛是Yin间的大门打开了,轿夫们抬上轿子继续上路,莲生手里捧着块无字牌位,好奇的拿到手上看,这冥婚,牌位上名字都不写,难不成这个人没名字?没名字的人还结什么Yin亲,早早投胎不是更好吗?整这些迷信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
莲生笑着叹了口气,把牌位随意的放在腿上,闭上眼打算小睡一会,也不知走了多久,坐在轿子里的莲生忽的感觉有点冷,他睁开了眼睛,觉得一直走的平稳的轿子这会似乎变得颠颠簸簸的,有节奏的晃来晃去,老nainai交代了不能往外看,但轿子里的莲生还是微微把侧面上的小轿帘掀开了一点看外面的情况。
乌沉沉的一片黑,入夜的天似乎更黑了,一眼看去就只看到一片黑色,外面太安静了,明明是走在树林里,但没一点风吹树叶鸟叫的声音,之前还能听到几声乌鸦叫,现在直接没有,显得送嫁的唢呐声愈发的凄凉,纸钱漫天飞舞,在黑暗中随风而去,莲生把帘子又拉开了一点,把头都伸出去了一点。
这会队伍似乎是在上坡的路上走,轿子晃晃悠悠的,莲生一双眸子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视线漫无目的的慢慢下移,然而视线却忽的定住,入眼的情景让他瞳孔微微扩大,脸上都是惊愕和讶然。
送嫁的所有人,包括抬着他坐着这顶轿子的四个轿夫,走路姿势不对劲,他们不是双脚踩地面,而是在垫着脚尖走路的,脚尖沾地然后又迅速的离地。
上着坡又是垫着脚尖走路,触地面积小,轿子自然摇摇晃晃。
莫名有点诡异啊。
莲生看到这副场景,呼吸下意识都顿了好几秒,他看了一会,轻手轻脚的把轿帘放下,手里捏住那块没有名字的牌位,喃喃道:“……整的还挺恐怖。”正常人哪有这样走路的,轿子摇摇晃晃,他坐在里面也跟着晃动。
不知又走了多久,唢呐声换了一个曲调,轿子被放了下来,这次放下了之后,外面的人似乎在布置着什么,杂乱的声音多了一些,看来是到达目的地了,莲生手里好好的捧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