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的时候,他特意围了浴巾盖住,原来这人是早就知道的,那在农家乐的一晚会是愈炳佰吗?
但在愈炳佰的手摸到他的肩头的时候,几乎在摸到的那一瞬间莲生就确定不是他,那天晚上,男人的那双手比愈炳佰的粗糙一点,指节更匀称,因为当时不能视物,那些感官莲生急的很清楚。
那个人不是愈炳佰,那还给他乱摸吗?莲生莫名心里觉得恶心,他耐着性子等,快忍不住的时候,总算把人勾了出来,房间里此时背对着他的人,他偏头看到的是他轮廓分明的下巴,借着房间的光亮看,这个轮廓下巴的人他没有见过,但他确定他一定摸过,这肯定是农家乐那晚的人,莲生抱着面前的人的后背,手掌上移,摸到人的下颌,要把人的头扭转过来,撒娇般道:“好赖睡了我,就算是露水姻缘,我总得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吧。”
然而手腕被捏住,莲生拧眉还不待有其他的动作,前面的人竟然反手抓住他的脚踝生生把莲生拖拽起,半拖半抱,电光火石的速度把他扔回了床上。
力道不轻,直接像是甩包袱一样,莲生来不及起身,前面就扔过来一床软毯,劈头盖脸的包住了他的头。
身上感觉被压住,是那人靠了过来,拖着莲生的脚踝,按住他,让莲生露出腰.部的一段,然后照着莲生腰上的锦鲤胎记狠狠就咬了一口,就像是要咬下一块rou来,咬了之后还磨了下牙,仿佛在表达他的怒气和不满。
莲生:“你干什么?嘶!”胎记上的软rou像是要被咬下来了,他挣扎了几下,钳制住他的人消失,等莲生把罩在头上的软毯揭开,人早已经走了。
莲生把手里的软毯丢开,房间内只有他和地上躺着的愈炳佰,空气中还浮散着一股热烈的气息。
愈炳佰看他的眼神克制表面看着是对长辈的尊敬,但莲生能感觉到这人对他有着别样的心思,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愈炳佰的眼神总是会若有若无的从他身上扫过,那不会为了争家产而有的敌对眼神,而是一直恋慕。
今天这事,原本是他算好的,一是试试愈炳佰是不是那晚在农家乐的人,没想到这人还真是直接,在喝的东西里放东西,他就算是装傻想喝,他腰上这条锦鲤可不愿意,在果饮还未到眼前的时候就烫呼呼的提醒他,那杯果饮不能喝。
如果试出不是愈炳佰,那可以试试另外一个人,山庄里的人都已经清了,在这个山庄里,他只带了谢忠一个和两个黑人保镖,房间内的光线不明亮,他刚刚看到了一个下巴,那个下巴长得好看,谢忠没那么好看,但是——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莲生漫不经心的抓了衣服穿上,站起来的时候嘶了一声,撩起衣角一看,胎记上被咬的地方有着仿佛是宣誓主权的一个齿痕,咬得rou都凹进去了,还好没有咬破。
死变/态,年纪小小的学好,莲生骂了一句,仿佛在心里已经有大半认定了人是谢忠,他穿好衣服抬脚直接出去了,没管地上的愈炳佰,人没死只是昏过去了,那就这么躺着吧,让风吹一吹他这颗肮.脏的心,洗涤洗涤。
两个黑人保镖还和莲生进来的时候一样,规整的站在温泉石栏的拐角处,似乎在尽他们的职责保护好莲生。
这次莲生懒都懒得问他们刚刚是不是有人进来,他笑着直接说道:“以后不用跟着我,你们在我这里被解雇了,该上哪去就上哪去。”他最后一个字才落地,就看到谢忠端着一碗粥过来,看样子是才从厨房出来,莲生蓦的抬眼看他,在谢忠的脸上找不到任何慌乱的痕迹。他看了几秒后笑了,没提任何关于刚刚的事情,“走了,时间差不多了,回去。”
汽车从山庄慢慢开了出去,谢忠坐在车里,仔细的剥了糖纸,递给莲生一根棒棒糖,车里飘着一股草莓甜甜的味道,草莓的味道很浓,莲生接过拿在手里转着,视线却看着车外的略过的景象。
一路诡异的沉默,谁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到了一处的时候,莲生忽的眼睛一亮,开口让司机停车。
谢忠也开口说话了,他问道:“先生,是要买什么吗?”
他以为莲生是像上次一样,想吃灌汤包,或者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但莲生这次自顾的在路边就下了车,“恩,我自己去买。”
谢忠不会让莲生一个人,他跟着也下了车,才从山庄开出来一段距离,这里人流量和车辆都不是很多,有一座大厦,门口站着保安,连进进出出的人都非常少,再往旁边是一些拆了一半的城中村建筑,附近还摆着类似于菜市场的一小条街道。
莲生走进了城中村的小巷子里,地面chaoshi又有很多垃圾,旁边还有不少的发廊放着音乐,侧边的巷道上滴答滴答的正滴着水,抬头看就能看到挂着上面的衣服。
这里是居民楼,但住的人杂,摆摊卖的东西也很杂,莲生走了几步在一处小店面面前停下,店面很小,就是一条长长隔开的小屋子,屋门口上摆着一块牌子,写着四个字——情趣用品。
刚刚莲生在车里就是看到了这四个字。
在莲生后面跟了一路的谢忠愣住,根本没想都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