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但并不妨碍他认出现在在手腕上的那只手做的是号脉的动作。
还真是号脉,中医问诊?这到底什么情况,不日了,该要把他解剖了?
那一只手放在莲生的手腕上检查片刻之后才慢慢离开,然后他的睡袍被撩到了.腰.上,露出腰上的锦鲤胎记。
这个举动让莲生被遮住的双眼晃动了几下,他是愈家镇宅的锦鲤,知道这事的人,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而此时房间里的这两个人明显是知道的。
他们似乎是在检查那个胎记,检查完胎记又给他继续做其他的检查,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折腾下来过了好久,但他们全程没有任何的交流,一个负责抱住莲生,另一个老一点就负责检查,配合的还挺默契的,也不知道自己是经他们手被检查的第几个人。
半响,那个老一点号脉的人把手从莲生身上收了回来,好像是全部检查完了,紧接着周围响起了小罐子碰撞的丁零声,似乎是几个瓶瓶罐罐被在了床头旁边的桌子上,再然后是响起了开门关门声,有人离开,这次房间里只剩下了最开始的那个男人。
因为这个人怕他在号脉的时候挣扎,一直抱着他,扣压着他.腰.肢,力道不大,但胜在用劲很巧,让莲生动弹不得,检查完也不放检查床,反倒是身后的人呼吸在渐渐的加速。
莲生叹了口气:“非要日我这个没劲的老男人,我保证你不会快乐的,我给你一百万上千万都可以,你拿着可以去找十个百个比我好的。”莲生还在用金钱诱导,他现在除了一张嘴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但人真的完全不鸟他,随着耳边响起一声塞子被拔开的声音,空气中散开一股子并不好闻的药味,男人把药倒在手心,然后在莲生的小肚子上慢慢擦拭。
莲生躲都躲不了,那药油油乎乎的,抹上冰冷冰冷的,但没过一会他就感觉小肚子上热热的,那个男人抱着他躺下,从交颈般的抱住他,温热的唇在他后颈上轻啄几下。
随着肚子上的灼热感,莲生全身软绵绵的,不是难受,而是舒服的骨头.酥.了,刚刚那药油似乎透过了肚子上的皮肤浸入他浑身的每一根神经,明明现在的情况是他被人绑架了,但他脑袋却昏昏欲睡,甚至在感觉自己身上的睡袍带子一点点被解开的时候,还不甚清醒。
……
黑夜里,偌大的床上,床头床脚的锁.链已经不知何时被解开,两只十指相扣得死紧的手从被褥中露出,床边大着的柔软的睡袍随着床上的轻微颤动而彻底滑落到地。
……
……
莲生猛的惊醒,透过窗子的几缕晨光打到他的眼上,一瞬间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睁眼一看,头顶是熟悉的竹楼木板,顶上挂着的是用竹罩拢起的灯,莲生忽的彻底清醒过来,他立马直起身子,顿时腰肢酸软一片,他脸色变了又变。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隐秘的某个地方传来的疼痛让他忽的意识到,昨晚不是做梦。
他被人日了。
被摆成各种姿势,日了一整夜。
然而除了酸软,他身上已经被清洗的干干净净,穿着整洁的睡衣,就像是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没离开过底下的这张床,一切恍然就是一场春.梦,但身上的感觉不会骗人,他记得昨晚的那张大床有着厚厚的床幔,根本就不是竹楼里的这张。
莲生掀开被子光脚下了床,在看到他脚趾上一个淡淡红痕的时候,让他更加确定,他被人稀里糊涂的日了。
他几步到浴室里,抬头看着镜子,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露出光.裸的全身。
镜子里,他的身上都是被人吸.吮过的红痕,侧身一看,腰上的锦鲤胎记处更是红成了一片,莲生捧了水浇在脸上,清醒过后,他喘着气系紧睡衣带子。
这时房间外,外面谢忠敲了敲门,之后端着早饭进来,看到在浴室里的莲生,他语气不咸不淡道:“先生,你醒了,这是早饭。”
莲生蓦的抬头看他。
谢忠端进来的是冒着热气的灌汤包和豆浆,“早饭是灌汤包,你前天说想吃,我一早起来让纪先生教我做的,你尝尝味道好不好。”谢忠说完就开始一如以往的给莲生准备衣服的鞋袜。
“好玩吗?”
谢忠抬头,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莲生会问这个问题,“什么?”
莲生看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昨晚没人来过我的房间?”
谢忠摇头,开口问:“先生,你怎么了?”
怎么了?我被人弄到了一个地方,日了一晚,日完他把我送了回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们所有人谁都没发觉。
“没事,你先出去,我自己会换衣服。”
桌子上的灌汤包泛着香气,莲生一点胃口都没有,随意的夹起一个包子,他眼前一亮,这灌汤包夹起还微微透着弹性,看着玲珑剔透的,用筷子夹起像一盏透明的灯笼,但放下却是似一朵白菊花,要做出这样的,都是皮薄劲软,莲生轻轻咬了一口,一嘴下去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