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主人果然来到地牢里把开裆崽、小尿泡和我都放出铁笼并
除去了全身的镣铐索链。三个人被赤条条地带到洋房外面的一片草地上,久违了
的蓝天骄阳下主人驯养的两头大狼狗闲卧在绿油油的草毡上。我跟着开裆崽和小
尿泡一起跪在草地上,虽然没上手铐我们还是习惯地将两手背在身後趴着。和我
们仨并排着的大狼狗们似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仍然只顾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
主人把一条带着金属套头的橡胶水管丢在开裆崽的脚边,开裆崽捡起水管,熟练
地把金属套头塞入自己的肛穴。主人打开了水管阀门,大股的自来水顺着橡胶管
突入了开裆崽的後门。在高压水流冲进腔肠的那一刻,开裆崽的身体几乎被整个
顶起剧烈地震荡了一下,然後就看见他的肚子慢慢地胀大鼓圆。阀门关了之後,
主人抬腿用皮靴猛踩开裆崽的现在变成大西瓜一般的肚皮,水柱从开裆崽的肛洞
喷涌而出成了浇灌草地的肥水。这样的灌水、排挤在开裆崽的下半身反覆进行六
遍之後,轮到了小尿泡和我接受同样的灌肠清理。一样是五、六遍的通沟式冲洗,
从我们的屁眼里排出来的水终於变得和灌进去时的一样清亮明净,主人才满意地
让三个小奴和他的两头爱犬在草地上围成小圈准备高压水淋浴。主人端起水管拔
掉金属套头,将调到最大流量的高压水柱直接冲射在我们身上,包括下身的柔软
部位。当五只狗奴加狼狗都被冲刷得乾乾净净,东倒西歪地一齐倒在草地上的时
候,已接近中午时分了,恐怖的周末" 净身" 才告结束。
三个湿漉漉的裸体男孩被安排蹲在草地边上的一条石板凳上晾晒,正午的阳
光烤了不到半个钟头身上水分已经彻底蒸发,暖意逐渐贯穿全身,我们的春袋在
我们张开的胯下舒展松垂。三眼洗得乾乾净净、晒得红红热热的肉穴怎不叫主人
看得意兴勃发,他将我们仨逐一反按在了石板凳上,掏出他那早已按耐不住的巨
型肉枪,来来回回地在三条阴道里辗转游幸。我们恭敬地用我们爽净的後庭轮番
伺候着主人的威猛宝贝,几度出入之後主人最终在我的小阴穴内释放了他喷薄的
爱汁,我宁愿相信这是主人宠爱的选择而非幸运的偶然。事後主人慢慢地从我的
下体抽出了满足的大屌,双手握着我的屁股,端看那朵刚刚用自己的泌液滋润的
肉菊,一边喃喃自语着:" 这男婊子的阴道实在骚劲哟,晚上带去月精大会让大
伙儿见识见识吧。"
主人离开後,三个光溜溜的奴隶暂时留在了草地上。我焦躁不安地等待着晚
上的到来,一个下午不断地向开裆崽和小尿泡打听所谓的月精大会。原来主人和
同道朋友们资助创立了" 异生所" 网站和网友联谊会,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一个会
员制的虐奴俱乐部,俱乐部会所里有专门的工奴负责料理杂务。每个月固定有一
个周末在会所里举办主奴派对,一般每个会员都会带上自己的一个性奴参加。主
人们聚餐饮酒後,就开始对奴隶们实施群体虐待的狂欢,每月都有新鲜创意的主
题节目,他们把这样的月度聚会戏称为" 月精来潮".
小尿泡心有余悸地回忆起他第一次月精来潮的经历:" 记得那一次的晚会主
题叫做肛上开花,说是一项竞技比赛。刚开始完全不知道游戏规则是怎样,只看
到会所大堂的中间摆着一台半人高的鞍马,我和其他大约二十个奴隶全都一丝不
挂地在大堂里蹲着等待比赛开始。主人们酒饱饭足之後从里面的宴会厅里出来,
手里都拿着吓人的长鞭。两个工奴将第一个上场的奴隶押到大堂正中,把他俯身
按压在鞍马上。这个奴隶的主子命令他张开两腿翘高臀部并且自己用两手扒开屁
股,然後就瞄准掰开的肛门挥下了长鞭。这下才知道这是主人们比赛鞭打精准的
游戏,靶心就是自家贱奴的屁眼,每人十鞭以点中屁眼鞭数最多者为胜。第一个
参赛的主人准头实在太差,十鞭之後他的奴隶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一鞭也没击
中靶眼,倒是有两鞭落到屁股下在他家奴隶的鸡巴上拉出了两道大口子。第二个
奴隶可就学聪明了,当工奴要把他按在鞍马上的时候,他先捞起自己的鸟蛋肉袋,
把小弟弟托高到小腹位置,然後下身紧贴住鞍马掩护着命根子。後面的奴隶都有
样学样了,虽然这样避免了鸟蛋爆裂的危险,可是他们的主子却大多鞭法失准,
一只只嫩屁股还是被抽打成了夸张的大花脸。奇怪了!後来还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