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齁哦哦──!”
第二个男人站在秀琴左侧,揉弄着滴落奶水的汗臭大乳晕,当她发出齁齁声时便转而拍打乳肉。
“堕胎!堕胎!齁……齁呼!”
第三个高大的男人来到她身后,先将两根点燃的香菸插入她的母猪鼻,接着右手轻勒脖子、左手随节拍轻甩她巴掌。
“流产、流产……!齁哦……哦……!”
第四个男人半蹲在她的右前方,打肚声响起时,他就以结实的双臂往不断震动的孕肚使出推掌。
“堕胎……!堕胎……!哦齁……!”
第五个男人站到秀琴右侧,把两支旗杆和下垂的大砲奶头绑在一块,杆子前端上翘,旗面以白底黑字写上清楚的“臭…”字。
“流产……齁!流产……!齁……齁哦哦!”
最后张哥登场,他蹲在秀琴左脚边,亮出威勐的铁拳,一拳灌进在极度亢奋中滴下羊水的腥臭黑鲍。
腹内的胎动剧烈到秀琴没办法站稳,稍早在庆生拳交中一併扩张的子宫颈也顺利开出拳头大小了。站秀琴身后的男人右臂勐然施力,把浑身瘫软的秀琴勒挺起来,张哥见状便火力全开勐插进入生产状态的黑鲍,刚勐的拳头对着颈口大开的子宫一阵勐揍。其他四个大男人则一反刚才和气融融的演出气氛,一人一拳殴打起秀琴的孕肚。
“哦咕……!哦……!哦哦哦哦……!”
砰!砰!啪滋!啪!
有人用拳头对着她的大肚皮勐灌,有人以掌心大力拍打,压力剧增的子宫激烈震动着,与张哥那贯通羊水而入的铁拳相呼应。生理上的激痛结合强制堕胎的屈辱快感,使秀琴那双满佈血丝的眼睛直直地上吊,被勒到面红耳赤的脸庞狰狞地皱紧,呻吟连连的红唇开始流下白沫。
“苏秀琴!别死撑啦!快把妳怀的贱种拉出来啊!”
“对对对!像拉屎一样拉掉吧!哈哈哈!”
“活着还要吃妳的臭奶水,是我也宁可被堕掉啦!”
众人边嘲笑她边挥拳,把这颗孕肚打到处处瘀伤、黑鲍漏水似地洩出大量羊水时,秀琴已经快要昏过去了。勒紧她脖子的那人稍微鬆开手,用力赏她几巴掌,插在鼻孔裡的香菸都给震掉,脸颊的刺痛感与烫向湿臭乳肉的菸头唤回了她的意识。
“呜……呜齁……!哦……哦嘎……啊……!”
剧烈腹痛与强制堕胎的错乱喜悦冲击着浑身发烫的秀琴,身后的男人又重新勒紧她的喉咙。吊到几乎全翻白的双眼滴着热泪,乾臭的鼻孔流下混杂鼻血的臭涕,扭曲的红唇更是把胃裡的酸液都呕了出来。既痛苦又兴奋的肉体仍在下意识地保护孩子,但这一切就要随着男人们的虐待告终了。
“苏秀琴!吃我这招──黄金射门!”
“不……不要……”
咻──砰啪!
“……噗齁哦哦哦!”
噗咚──!噗!噗嘶!噗嘶哩哩!
腿功了得的中年男一脚踹向满目疮痍的孕肚,终于让秀琴的身心完全屈服于暴力下。凄厉的淫吼爆出,塞满肛门的巨大肛塞噗咚一声挤喷出去,头昏眼花的秀琴当场喷出连绵臭粪。紧接着,是张哥拳头灌入子宫的运动声。
咕滋!咕啾!滋啾啾!啾!啾噜!啾噜!
“齁……!齁……!”
一开始是在子宫内翻搅、寻找着什麽,马上就变成抓着某物前后抽插整个子宫的规律声响──双眼翻白、痛悦参半地齁齁叫着的秀琴察觉到了,那是张哥抓着未能出世就胎死腹中的孩子在来回刮弄子宫。直到她腹痛到受不了、强行排出子宫内那团血肉模煳的异物时,张哥才抓紧那东西缩向子宫颈。
“齁咯……!咯……咯呃……!”
噗哩哩!噗滋哩哩!
被勒紧脖子的秀琴开始痉挛,男人们仍在搥打她的肚皮,“帮助”子宫排出异物。可是张哥却死抓着残缺的肢体不放,手腕整个卡在全力扩张的颈口。无论秀琴的身体如何倾尽全力去排除,经由黑鲍排出去的只有血水与碎屑,畅行无阻的脱肛屁眼则是垂着圆柱状的肥大肠肉、噗噗地拉出一条又一条的深褐色大便。
汗臭、乳臭、粪臭与黑鲍臭味混合而成的剧臭之中,张哥手臂终于从噁烂的臭屄挣脱出来了,但是秀琴的子宫也在激烈拉扯中弄断子宫韧带,整个子宫前端咕滋滋地从鬆弛的屄肉间流出,含着残破不堪的婴尸、宛如射精后的肉棒垂软在两片下垂黑阴唇之间。
“哦……齁……!”
秀琴虚弱地迸出最后一道淫吼,就在男人的粗臂中昏厥过去。
之后,张哥若无其事地把拳头塞回脱垂的子宫内,像是炫耀战利品般,将孽种的残骸一一挖出。秀琴那团洩气皮球似的扁肚皮被改写成“胎儿扑杀成功…”
,男人们收起了暴戾之气,在张哥往血淋淋的子宫内寻宝时,纷纷玩弄秀琴的身体。大砲奶头在两隻粗大的掌心内滋滋扯弄,脱垂的直肠被当成老二般上下套弄,红唇给粗厚的三指齐插出啵啵啵的声音,鼻孔与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