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霍霍完了。我估摸着我喝了七两,岳母喝了三两。而岳母持不同的意见,她的面容在灯光下泛红,与我争论,认为每次都是两人碰杯之后喝,所以理论上喝的一样多。我们在这个话题上争论不休,一直到买单后走出餐厅。
秋夜的风裹挟着凉意袭来,让喝了酒浑身燥热的我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冷颤,而一旁的岳母似乎也受不了高原上的寒意。我伸手穿过她的秀发,抱住她的肩膀,将她依偎在身边,紧紧挨着,她没拒绝,也不说话,二人慢悠悠的回到客栈大家才分开。
房间里氛围有些奇怪,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知道岳母也喝了酒的缘故。都说酒后乱性,但奈何我看不出岳母有任何喝多的迹象,而我,也没有伪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
她率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墨绿色的睡裙,双手抱在胸前,我知道她没穿胸罩,不好意思,我的下体早在回来的路上便膨胀难当,此刻更是被挑拨起欲望。
“发什么呆呢,快去洗澡,明天就回去了,早点休息。”
是呀,明天就回去了,在浴室里,热水经由花洒喷到我的头上,我的脑海中一直响彻着这句话。如果再不做点什么,那这趟就白来了,难道我的目的紧紧是让岳母给我打一个飞机吗?显然不是。我在犹疑和思考中洗完澡。
走出浴室,见岳母半躺在自己的床上,正在拿着手机看新闻。
“妈,今晚我睡哪里?”我看了一眼她隔壁的床。
“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她没有抬头,语气尽量显得云淡风轻。
我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直接扑到她的床上。席梦思将她弹了起来,她幽怨的看着我,“你身上都没擦干,就往床上来,快去擦干,免得以后得风湿。”
我只得听令,去浴室用毛巾擦干自己。再出浴室时,岳母已经放下手机,侧身躺下了。
“关灯。”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我关了灯,摸黑来到她的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但是没敢抱她,与她保持一段距离。我们沉默了一会儿,路上的彩灯透过窗帘,在靠近浴室的那边墙上映射出斑驳的图案。“妈,今天去雪山玩的开心吧。”我率先打开沉默,不能让这个夜晚就这么过去。
“挺开心的。”
“恩,我也开心——妈,我想跟你说件事。”
“不要说。”身旁的妇人拒绝。
“为什么,你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有些忿忿不平。
“因为——因为我怕你说了,我无法拒绝。”她的语气有些悲凉。
我心生犹怜,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她很配合的翻身,夜色中,我能看清她的轮廓,甚至看到她闭上了眼。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她的身子有些冰凉,我抱得更紧了。
“妈,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跟你把关系确定下来。”我尽力克制自己勃起的老二,让语气平淡些,显得不那么色情。
她不答话,只是将头埋在我的胸膛上。
“妈,今晚做我的女人,给我,好吗?”我真挚的恳求道。
她依然没有答话,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脑海里出现两个我,一个相信,此刻若我强势一些,她肯定会半推半就,乖乖就范;另外一个则警告,你爱的是你岳母的人,爱她的全部,就得尊重;她,让她心甘情愿,否则你们不会幸福,你也只是暂时得到她。
就在我脑海中的两个人争得不相上下时,岳母柔声说道:“我今天在雪山下祷告了,在我很小的时候,看到过一篇关于藏族人和他们神灵的故事,他们犯了错,或者有什么问题无法得到答案,就会去雪山祈祷——当然,现在看来那篇文章可能粗制滥造,有的细节也漏洞百出,但是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我在雪山祈祷了。”
“祈祷了什么?”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无非就是我心中的困惑和我的罪过——我的困惑是你,我的罪过也是你引起的。”她静静的说着,“我希望它能给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场赎罪。”
“妈,那你得到了答案没?”
“没有,也可以说有,我不清楚有没有,我不像你这么洒脱,当然你这也叫没心没肺,我终归只是一个女人,需要被人疼,也需要爱情,我不晓得我们之间是不是爱情。”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她敞露心扉让我颇为动容,我只得继续鼓励她说下去,希望能把她的心结打开。
“若敏。”我喊她的名字,“我们就是爱情,爱情不分好坏,爱了就爱了,也无需向他人赎罪。”
“也许吧,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有安全感,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这么喊我。”
“是吗,我忘了以前有没有喊过你,若敏,你的名字很好听。”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我今天祈祷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告诉我,遵循自己内心最深层的想法,不要去顾虑其它。”岳母的话让我感觉她正在慢慢打开心结。
“恩,那我们就遵循彼此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下体也肆无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