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下,旁边的姑娘挪了挪,给我留了半个屁股的间距。就这样,四人挤在本该做三人的位置上,而旁边的姑娘,香水味浓郁得让我心神荡漾却又有些难受,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在某些小说里看到的情节,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开始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我有些后悔刚刚没有顺着司机大哥的话说,让岳母直接坐我大腿上。
一直颠簸到目的地,我和岳母都极少交流,似乎一直以来,只要在人多的场合,岳母就极少同我说话,跟只有我们两个人时的那种畅所欲言,形成强烈的反差,而我也逐渐适应她的这种节奏。
雪山脚下,岳母眺望着远处白雪皑皑的高峰,喜悦洋溢于表。我们买票进到景区,岳母小声的埋怨,说现在随便把一座山围起来划个景区,就要收门票,还收那么贵。我安慰她,既然出来玩,就不要心疼这些小钱,只要玩得开心就行。
她有些不满,说:“什么叫小钱,所有的大钱都是小钱积累出来的,我发现你呀,花钱总是大手大脚……”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个没玩,让我想起刚刚在车上一言不发的她,觉得莫名喜感。一时情不自禁,就直接吻了她的嘴唇,盖住她的话头。
她急忙推开我,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惶恐的环顾四周:“你要死呀,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哪里有人看我们,大家都忙着拍照,我们又不是明星。”
“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她恶狠狠的我发出警告。
“这我可不敢保证——好了妈,我来帮你拍照。”
她推脱了一下,便任由我帮她拍照,还特意叮嘱我,要把后面的雪山拍到。
我们走走停停的徒步了一个小时左右,随着海拔的升高,天风越来越大,气温也低了很多。岳母的秀发被风吹得凌乱,脸红的像苹果。她接受我的提议,与我返回到雪山脚下,待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坐上回古城的车。
因为他们还在继续登山,尚未返程,所以车上只有我跟岳母两个乘客,岳母兴致犹在,拿着我的相机,一张一张的看我给她拍的照片,似乎对我的拍照技术,抑或对自己的形象还算满意。
“怎么全部都是你给我拍的,你自己都没有拍。”看完之后,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问我。
“我长得丑嘛,只有好看的人才有资格拍照,长得丑就不拍照吓人了。”
她一本正经的回答,“胡说,我觉得你长得挺帅的,浓眉大眼的。”
“难得被唐小姐夸奖。”听到佳人夸赞,我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哎,真可惜,没有跟你合照一张,去之前,我就想跟你合照一张的。”她叹息道。
“没事,待会儿我们在古城找人帮忙多拍几张。”
“不一样,他们说在雪山下祈祷非常灵。”岳母看向窗外,惋惜的说道。
回到客栈我们稍作休整,岳母就要去继续游玩,我以刚刚登山太累为由,不许她去,她有些生气,开始耍性子不理我,然后向我保证自己身体好得很,况且明天就要回去了,再不逛就没机会了。我拗不过她,与她再次出发。
蓝天白云下,我牵起岳母的手,她没有拒绝,并配合的与我十指紧扣。她的手暖暖的,软软的,我们就像一对再正经不过的情侣,漫步于香格里拉的大街小巷中。我的岳母,似乎释然了很多。见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就会喊:“李先生,李先生快来看看。”抑或在我给她买小礼物的时候,笑着说:“李总对我可真好,谢谢李总。”
逛到夜幕降临,她说来了好几天,还没有吃过一顿正宗的藏族餐。我便在美团上找了一家评分还不错的店,与她一同前往。
餐厅里,岳母与我面对面坐下,我点了耗牛肉火锅,一份藏香猪,还想继续点,被岳母勒令说可以了,吃不完浪费,再加一个青菜即可。服务员问需要什么饮料酒水。
“来点青稞酒吧。”岳母的回答让我颇为意外,“好歹到香格里拉来了,也要尝尝青稞酒嘛。”印象中,岳母很少喝酒。
菜上的很快,连同酒一起。岳母给我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妈,你喝酒怎么样,别一杯倒呀。”我调侃道。
“放心,虽然酒量不行,但也不至于一杯倒——来。”岳母提杯朝我伸来,这架势颇有女侠风范,与她以往风格不符。
我双手端起杯子,迎上去与她碰杯,说道:“来,难得跟我妈喝一杯,咱们先来三杯满的,以示诚意。”
佳人“噗嗤”一笑,“神经病,真拿你妈当酒桶了,还三杯满的,我是怕你点的菜吃不完,陪你喝点把菜吃完。”然后抿了一口?稞酒,“嗯——这味道,还真有些难喝呀。”
我小喝一口,说道:“味道还行呀,可能你没多喝酒的缘故,你瞧瞧,藏族同胞多热情,我刚刚看价格,还以为进了黑店,没想到人家分量这么足。”
“李总,小人之心了吧。”岳母哈哈的笑道。
一边聊着一边吃着,不觉间,桌上的菜也吃的差不多,壶里的一斤青稞酒也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