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柯听抬起手臂,侧过脸来,伸出舌尖来沿着他掌心里的纹路一路朝下,舔过手腕内侧的腕骨,把自己刚才满手的她的yIn水尽数舔到嘴里,最后在她的注视中,勾起舌尖来沿着唇角从上唇一路舔过一侧尖锐的犬齿。
这细微的动作帮和悠加深了她自己刚才是怎么被亲吻,就舔吻到高chao连连的记忆。这仿佛比任何言语的威力都要更大,让她更加羞耻,把眼睛挤着不敢再看,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着磨蹭。
疼吗?疼还在夹腿?卫柯扶住她的膝盖跪着朝前挪了挪,把军裤朝下压脱地更多了一些,将自己的卵蛋也从亵衣里完全扒了出来,按压住鸡巴的根部抵在了她的两腿里面。
小悠
他喟叹一声,按住她的大腿根部,掰开一瓣Yin唇,浅蓝色半透的漂亮gui头抵在她的Yin户上开始来回摩擦,gui头柔软的前端皮肤擦过她高chao多次的Yin蒂,每次的刺激都是难以言语的刺激。
啊!!Yin蒂上传来发疯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地绷紧了手臂试图去推他。sao逼本来就滑润地全是水,她这样乱扭着挣,都把自己躲到床头叠垛的枕塌上靠着了。她直起半身就发现他腿间上翘着的那根东西有多么可怕,刚才还没有直观的感觉只觉得漂亮的不像性器。这会那根男屌抵开了两瓣Yin唇,长长地伸出来一大截都抵到她肚脐上面去,凑到垂下的nairou了。刚才那会还觉得真好看的半透明蓝色gui头因为是斜扁的形状,所以没有直观的粗度,这会朝下一看,比自己的手腕都粗。
她一下就吓到清醒了,小脸煞白,靠在床头双脚蹬着床单朝后缩,不行,不行不能,不能Cao,进不来,太大了
卫柯咂了下舌,解开她脸上松垮的冕绦扯下来,说,别怕。我刚才答应过你,会温柔待你。你不让我进,我不会进。不过
他压下来,鸡巴抵在她Yin唇间,引导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gui头上已经朝外涌出腺ye来,有些苦笑地说道,我发情了很久了,鸡巴硬地太难受了你帮帮我可以吗?
她盯着他蔚蓝色眼睛里起伏潋滟的波光,身体缓缓放松了一些,怎怎么么帮?
卫柯有耐心地探出手抓住她的手诱引着着她双手穿过膝弯下面,搂住自己的大腿,你抱着腿,抱紧点。
她听话的照做了。
嗯,夹紧一点他示意她把两条腿并紧。
卫柯按住鸡巴根部,从她肥嫩的腿根里插入,挤开她两瓣Yin唇,喘息着开始试图摆腰,这样也可以不插进去我试试能不能射出来
好像是个可行的方法,反正只要不插进去,怎么都可以。
和悠是这样想的。
可很快,她就不这样想了。
Yin唇里的软rou被鸡巴擀开Yin唇来回摩擦,尤其是前端的Yin蒂不断地被鸡巴压着Cao过去,爽地她立刻就仰起后脑大口呻yin,啊啊!疼轻轻点!
快感与疼痛连绵不绝地从两腿之间擦过,卫柯摆腰摆地越来越快,她也越来越支撑不住身体,根本抱不住腿,没一会,她就被Cao软了腰绵绵地歪到一边去,双腿无法并拢。
不行卫柯手臂撑在她脸颊上俯身下来,汗水沿着打shi的头发落在她的身上,他满头的冷汗,无法压抑痛苦的神色,好难受
她看着他眼中近乎已经失去理智的凶戾欲望,脸色更加惨白,她太熟悉这种眼神。
而每一次类似这样眼神的男人,都给她施予过太过可怕而痛苦的经历。
和悠把脸歪到侧面闭上了眼睛,咬住了嘴角,缓缓打开了双腿,含义不言而喻了。
然而男人却只是重重地喘了几声,再次直起腰来,你再把腿抱起来,我再试试
和悠一愣,转过脸来,大概是发情泡的意识迟钝,似乎很是不理解卫柯为什么肯这么勉强委屈自己。
他也看懂了她的眼神,笑了一声,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从不撒谎。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或许并未有一句当真,但不论床上床下,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和悠的意识混沌着,无法从这样温柔的眼神中过滤出什么有效的回答。
已经太久了。
太久没有人这么温柔地、真诚地、让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欺骗和虚假地对她了。
她无比顺从地坐起身体,双手穿过膝下再次抱住了大腿根。
你把手腕对在一起,嗯,就是这样。卫柯柔声引导她将双腕在她腿下对齐,然后用冕绦将绕过她的手腕。你别怕只是这样绑着,你就算没力气也可以把腿夹紧我可能需要绑紧一些可以吗?
她小小的点了点头。
很快就绑好了。
和悠靠上了床垫半坐半躺,双手绕过膝弯下面,搂着自己的大腿根,合并在一起的手腕被冕绦绑的很紧很紧系了一个蝴蝶结,蝴蝶结的两条缎带自然垂落在腿间,刚好垂在两瓣Yin唇两侧。
就算不系紧,那是他有纂纹的冕绦,她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但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