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已从司马瑾儿身上爬了起来,一脸怜惜地在
她脸上亲了亲,又伸出他的胖手,在司马瑾儿的小腹处摸了摸,道。
「瑾儿的肚子里现正装满了本王的龙种,可得小心才是。本王最近事务繁忙
,不若明晚本王再让石老过去接送瑾儿,本王也好在瑾儿身上多播些种。」
司马瑾儿在他起身之时,美目中的紫芒俱已隐没,脸色又恢复了红润,听到
沂王的话,她脸上换上羞色,推了推沂王的肥躯,娇声道:「不好,不要……」
沂王见她玉首飞起两朵红云,看得是色授魂与,魂儿都飞上了半天。
顿时哈哈大笑,搂着她,不顾司马瑾儿的反对,在她的脸上身上四处亲吻。
早在几年前,他次见到司马瑾儿之时,就已经被她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
,倾世绝艳的美貌给深深地吸引住。
沂王知道她早有未婚夫,且来头很大,放在一般情况下,他当然不会去沾惹
这位帝国大才女。
只恨他年轻时游戏花丛,曾连续多年过着夜御数女的糜烂生活,造成了他阳
瘘早泄的毛病,求遍九洲各地的名医,均无疗效。
到了后期,他甚至对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也无法正常勃起,必须同时有几个女
人对他进行高强度的刺激,他方能勉强行事。
外人只看到他表面上的风光,却不知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已快要被消磨
精光了。
直到沂王见到司马瑾儿的眼,她那彷佛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的古典美,当
场就让他硬了。
他从来没有这般强烈地渴望得到一个女人。
在权力与财富的双重攻势下,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司马瑾儿,这帝都大
才女,也极可能是九洲国乃至东方诸国的美女,沂王备感自豪。
但还有一根刺,一直横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一日不根除,他都难以真正
安心。
那就是蓬莱宫!夺走司马瑾儿初夜红丸的人,便是她的未婚夫林子轩,作为
剑姬之子,正因有林子轩在,司马瑾儿一直举棋不定,不愿跟蓬莱宫解除婚约。
沂王更知道,每一次他与司马瑾儿交合后,她都有在事后服用避孕作用的汤
葯。
他唯一的儿子因跌落枯井之故,成了个痴呆,这是沂王心中的痛,因此他分
外希望司马瑾儿能给他诞下血脉。
但司马瑾儿迟迟不肯解除婚约,自然更不可能为他生孩子。
巧合的是,他那位优柔寡断的皇兄,近两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半年前便已到
了葯石不灵的地步。
在一次欢爱过后,沂王将这九洲国最大的机密告知了司马瑾儿,并表示摆在
她面前有两条路,一是继续当她蓬莱宫的少夫人,二是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九洲国
母仪天下的皇后。
那一夜,他在司马瑾儿体内播完了种,后者终于羞涩不已地对他说,她从此
以后不会再服用任何避孕汤葯,他何时成为九五至尊,她便何时下嫁。
兴奋得他当晚在司马瑾儿身上连播了两次种,后果则是在接下来的数天里硬
都硬不起来。
沂王正回想着,门外传来婢女恭敬的声音。
「炼器宗的张闻云求见王爷。」
沂王顿时不耐烦地道:「让他到前殿候着。」
「是,王爷。」
「张公子倒是玉满楼的常客,他这么晚来找王爷,定是有事,瑾儿便先回去
了。」
「美妙的时光总是过得这么快。」
沂王搂了搂她,「好在本王坐上九五至尊之位的日子不远了,届时便能跟瑾
儿双宿双栖了。」
司马瑾儿羞涩地依偎在他怀里,「王爷……」
她那诱人的模样,直看得沂王呵呵直笑。
沂王比司马瑾儿先一步穿好衣服,在她娇艳的红唇上亲了一大口,这才心满
意足地打开了房门离开。
待到他的身影从林子轩的灵觉范围内远离后,林子轩才从楼檐上重新翻回来。
当他再度回到小孔眼处前时,见到司马瑾儿已穿戴好了衣裙,恢复了一惯的
清冷,脸上哪还有半点羞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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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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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她轻咬红唇,回头望了一眼那张大床,脸上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司马瑾儿红唇轻启,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这头猪太令人作呕了…
…」
林子轩浑身一震。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