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以后……以后
还能……还能操姐姐吗?」
司马瑾儿听了,反问他道:「姐姐跟水生说过,在私底下,姐姐是水生的什
么?」
「老婆。」
邵水生只是自卑,并非愚笨,「水生是瑾儿姐姐的老公,姐姐说过……老公
操老婆,是天经地义,水生也要天天操姐姐……」
司马瑾儿修长的玉腿盘上他瘦小的后背,这才满意地道,「既然水生知道,
还不赶紧付诸行动。」
邵水生未经人事,早早在她体内泄出阳精,本就在司马瑾儿的预料之中。
她只是没有料到,邵水生会泄得这么快,仅抽动了二三十下,精液便一泄如
注。
她尚未情动,这样的情况下,邵水生便是射得再多,她也难以受孕。
因此,司马瑾儿今夜会竭尽所能地引诱邵水生与她交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
能受孕的机会。
听到她的话,早已在花穴中重新勃起的邵水生,顿时激动不已,重新开始新
一轮的冲刺。
「嗯,嗯,嗯……啊……水生……你插得姐姐好美……」
「啪啪啪!」
床帘下,一道瘦弱的身影,与一具绝美的胴体在作剧烈的交缠。
邵水生不仅在武学上天赋异禀,在这方面上也学得极快。
在司马瑾儿体内射过一次后,他第二回便持久了许多,并且在司马瑾儿的提
点下,他很快无师自通了不少新的姿势体位。
此刻,邵水生已将司马瑾儿修长的双腿架于肩膀上,他的身子前倾,将司马
瑾儿的雪臀压得驱离床面。
他那根并不粗大,但却坚硬挺翘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在司马瑾儿的蜜穴里
缓缓进击。
「啪~啪~啪~」
每一次进击,他的肉棒都会尽根没入司马瑾儿的花穴深处,两颗跳动的卵蛋
也随着进击而狠狠地抵在花穴口处,发出一声声「啪啪」
声响。
当龟头狠抵到了深处后,邵水生便抬起屁股,在花穴的紧紧吸吮中,将肉棒
缓缓地拔出,夹带着司马瑾儿晶莹的蜜液,与他射入的大量白色精液,然后又是
狠狠一捣,复又重重地凿了下去。
「嗯啊……」
看着身下受到重击的司马瑾儿,檀口难以抑制地发出动人的呻吟,再望见脸
侧左右她那对穿着白袜的小脚,随着他的记记重凿,不住地到处晃荡,邵水生简
直幸福得要昏过去。
想起小时候,他随母亲到司马府上玩耍,那个时候的邵水生便已觉得天底下
真没有谁,能像瑾儿姐姐这么漂亮了。
特别是她独有的那种古典美,就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那时,他就曾懵懂地对瑾儿姐姐说出将来长大要娶了她的话,结果当然是惹
来后者咯咯的轻笑。
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初夜对象竟然是他女神般的瑾儿姐姐。
想到这里,顿时插得更加勐力了。
司马瑾儿怎么都想不到,仅仅是晚,邵水生在经历首次泄精后,第二回
就变得如此勇勐,动力十足。
因为年龄的关系,邵水生的阳根是她所经历的几个男人中最小的,但由于他
是初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对此乐此不疲,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对着她狂操勐干,差
点肏得她喘不过气。
二人的交欢体验,可说令司马瑾儿感到非常愉悦。
纤手扶着邵水生不住挺动的瘦弱腰身,感受着他那根不断在花穴里外来回冲
撞的火热肉棒,司马瑾儿迷醉地享受着。
在她所经历的数个男人中,沂王早年纵欲过度,落下阳痿跟早泄的病根,除
了像她这样的倾世美人外,他对着别的女人连硬都硬不起来。
每次到他射完精,她的情兴才刚到,因此与他交欢毫无乐趣可言。
因为身份尊贵的缘故,沂王向来都只需女人服侍,而无需他服侍女人。
所以他的病根估计在少年之前就已经存在,司马瑾儿无法理解与沂王青梅竹
马,那已故的沂王妃是如何忍受他这满身肥肉令人作呕的丈夫。
相比之下,炼器宗宗主张延明同为花丛老手,他却很清楚在床上取悦女性之
道。
每次被他爱抚亲吻,司马瑾儿总能很快地情动。
她承认,她喜欢对方的亲吻,喜欢对方的抚摸,更喜欢他那根既持久,又充
满了力量的男根。
每次跟张延明欢好时,她总能沉醉于他那娴熟的房事技巧,在床上体验到难
以忘怀的快乐。
属于女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