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物件,红着脸将那物放进了水中——
回到家中已有数日,每日便在房中发呆,对离家三年的事只字未提。望着那紧闭的房门,慕容清的养母柳岚不由长叹口气。
曾经的她因生母过世,生于习武人家却无法练武,显得有些怯生,但柳岚清楚她并不是个孤僻的人,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生人勿近,或者说无人可近了。
“清儿,”
“娘亲,”
“这些年的事儿,清儿不愿提,那娘也不问了,不过既然回来了,清儿也是大姑娘了,是不是要给清儿许个好人家了呢?”
慕容清也不知如何答话,柳岚便继续说道:“咱家隔壁住的杨家,家境富裕,虽是商贾之家,但长子杨弘却也中得经元,有此家境做底,前途可谓是平坦无比,再加上弘儿对清儿也是记挂已久呢,离家三年也未与其他姑娘有所纠葛,可做良配,清儿认为呢?”
“女儿还未有此想法,娘亲操心了,”
慕容清陷入了迷茫,起初对陆文涛的感情全部由于萧娴的想法,可当得报恩,可后来萧娴离开山门的时间愈来愈多,每日与陆文涛朝夕相处,慢慢地假戏或亦成了真。
可如今戏已停,她却也迷失了方向,这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呢?就算是真,可陆文涛却是一心向着师姐,只当她是妹妹罢了。
“哎,清儿好生歇息吧,”柳岚看着慕容清又陷入了沉思,说着便离开了。
燕门镖局中,习武堂中,慕容博看到柳岚进来,便放下了手中长枪,问道:“如何?”
柳岚摇了摇头。
“不愿,便算了,我慕容家还不至于因这些小事卖了女儿!”
将长枪插入了兵器架上,慕容博便出了习武堂。
“千车军粮罢了,赔给沈刺史便是了,还不至于难倒了我慕容家,”
主堂之上,慕容氏三兄弟坐在堂中,慕容博端坐在正位之上,这言语便是出自他的口中。
“说的好听,千车军粮五万两白银,我慕容家虽偿付得起,但那亦是伤筋动骨啊,与杨家结盟,年前秋收的粮食他们还能凑个几百车来,也不用我们去砸锅卖铁了不是?”
“三弟说的不错,慕容清不过是妾室所生,亦不能习武,嫁入杨家也不算是低嫁,有何不可?大哥还请三思。”
慕容博的脸色阴沉,显然有些不悦。
“老爷,杨家杨弘公子求见。”
“快请,”老二连忙说道。
见余伯望来,慕容博无奈的挥了挥手。
“伯父,两位叔父,”杨弘恭敬地向三人行礼,称呼道。
“小侄近来听闻伯父有些烦心事,特不请自来,愿为伯父分忧,我父亲有意于伯父结秦晋之好,届时千车粮食便由我杨家承担了,伯父认为如何?”
慕容博沉着脸思索了一番,说道:“杨贤侄有此心意,伯父我便再去问问清儿,若是清儿点头,便如此吧,”
“多谢伯父,”说是问,在座的人也都清楚,这便是再去劝说的意思。
慕容博站起了身,还未出门,余伯便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老爷,沈刺史来了。”
慕容博脸色一变,便看到远处一名年龄相仿的中年人走来,身后几名带刀侍卫跟在身后。
“刺史大人,”几人纷纷站起了身行礼道。
“慕容家主,”沈刺史轻描淡写的招呼道。
“沈大人,此次丢镖乃是我燕门镖局之失,千车军粮我慕容家会悉数赔偿。”
“家主客气了,此次沈某前来倒并不是这个意思。”沈刺史坐在主座之上,说道:“我清河城乃是魏东粮仓,千车军粮虽多,但也难不倒本官,不过此次军粮丢失,我已上报国家宽限些时日,军粮我已备好,还望慕容家主接下此镖。”
“这,”
“若是镖成,镖银照付,千车军粮既往不咎,若是再不成,就不是钱粮能解决的问题了,本官的乌纱帽怕是不保,慕容家怕也是不存了。”
“这镖,我慕容家接了,”屋外传来了娇俏的声音,慕容清穿着常年所着的水蓝色长裙便走了进来。
“呵呵,好!”沈刺史站起了身,说着便出了门,“明日清晨,南门。”
“清儿,你,哎,”沈刺史离开后,慕容博叹了口气,说道:“壁儿乃是地阶初,慕容家能完胜他的便只有你大哥与我了,按李镖头的说法,壁儿连那人一招都未接下,实力深不可测啊。”
“父亲,”
“罢了罢了,便由我领镖走一趟吧,”
“父亲,我去吧,”
“什,什么?”
一柄飞剑从慕容清身后飞射而出,直插入了地面,荡起了一阵气浪让众人皆站不稳了身子。
在家中亦无所事事,倒不如出去走一趟,也为家族做些事吧。于是第二日清晨,慕容清便领上了趟镖。
慕容家没了军粮之忧,慕容清又有着如此实力,与杨家的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