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精液被她牢牢地夹在了后庭当中,竟一丝都没
有漏出来。
「他晚上还要来检查呢,」白夭夭羞涩地低下了头说道。
生火,烧烤,炖汤,李风浪熟练地料理着食物,没多久便弄出了一顿丰盛的
晚饭。
吃饱喝足后,本欲回城的李风浪在陆文涛两人的劝说下席地而眠,用枯草铺
在地上,躺在当中便能看到满天星空,这种感觉确实非凡。
夜色渐浓,陆文涛早早便睡了过去,李风浪便毫不避讳的走了过来。
「嘤咛,轻些,今日他没吃蒙汗药。」
今日的蛇汤全部被李风浪及白夭夭吃了下去,陆文涛借口不合胃口,一点都
未动过,故此时两人都淫性大发。
「翘起来,我检查检查,」
白夭夭羞耻的趴在了陆文涛身边,屁股高高的翘起,裙摆被掀了起来,原本
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咕叽,」两指插入后庭,搅动了起来,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嗯,一点都没漏出来。」白夭夭轻张檀口,娇柔的说道。
「那倒是不用润滑了,」将那粘稠的液体抹在了肉棒之上,李风浪的肉棒便
对准了那身经百战,外表却依旧稚嫩的雏菊。
「啊,」「哦!」白夭夭的嫩菊恢复的很好,此时插入让李风浪还能有紧窄
的感觉,也让她自己有被撑开的感觉。
「唔?」陆文涛睁开了眼睛。「夭夭!?你?」眼前的娇妻一脸媚意的趴在
身前,身后今日刚结识的好友正挺动着身体。
陆文涛惊讶疑惑愤恨地身前演绎地非常之好。「混蛋!」陆文涛挥拳向李风
浪打去。
「呵,」李风浪单手一引一推,陆文涛便被打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似乎
一时半会儿不得动弹。
李风浪的动作未停,一下下的用力抽插着身前的娇躯,一边苦口婆心的说道:
「文涛,这女子可非你所见之单纯。相反,淫乱的你无法想象。」
「你且不知,早在前几日,」李风浪开始说起了这几天与白夭夭的淫戏,说
是劝说,但言语中仅是羞辱。
「你看,此时我在肏的可不是正道,乃是排泄所用的旱道,你可见过旱道被
肏还能如此淫浪的荡妇吗?」
李风浪推着白夭夭来到陆文涛的身前,那巨棒将后庭一些些撑开,一次次抽
插,白浊的泡沫沾满了交合之处,淫靡的画面正对着陆文涛的眼前。
「夭夭!」「啊哈,」白夭夭迷离的眼神中满是春意。
「文涛,别再留恋这样的荡妇了,来给我舔干净,」在人面前,淫人妻子,
这样的快感不可用言语形容,李风浪抓着白夭夭的脑袋,肮脏粗长的肉棒在她口
中肆意抽插,看着她迷离的模样,还有陆文涛那不可置信,痛苦的表情。一股快
感冲天而来。
「啊!」三人同时喊道,肉棒在白夭夭的口中跳动,无数的精液直射口中。
射出数股以后,李风浪松开了手,任由白夭夭吐出了他的肉棒,随后的精液便全
部射在了那俏脸之上。
李风浪又岂是易于之辈,见陆文涛呆呆地望着白夭夭,口中的精液无意识的
向外流着,满脸的精液也向下流淌着,跪坐在地上的白夭夭还在不停的喘息着。
「嘿嘿,」一柄飞刀飞射而出,直指陆文涛的脖颈,李风浪自信的回过了头。
惨叫声未传来,飞刀破体的声音也没有。
「啧,」陆文涛神色已变,变得高深莫测,手中把玩着那柄飞刀。
李风浪能活到今日,将性命放在位绝对是最重要的一点,头也不回便向
远方遁去。
「呃啊!」一股无形的枷锁将他束缚住,向陆文涛倒飞而去。
不可敌,李风浪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李风浪苦笑着看着陆文涛,说道:
「我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不杀你,」白夭夭走到了李风浪身前,那沾满精液的淫荡面孔在李风浪
眼里却如同恶魔。
「要不你就跟着我,做我的,面首?」
「或是我的,主人?」
惊讶的看着陆文涛毫无变化的表情,李风浪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一直被玩
弄的是,自己——
东平郡,云蒙山边,一支粮队行走在官道之上,前后近千车粮食由马车拉着
自清河城运往彭城。
路边的密林中,一众贼寇伏在草丛之中,手中各自持着简陋的猎弓,及各式
简陋的柴刀木棍。
粮队的最前方,一名青年及一名中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并肩而行,满脸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