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躲西藏。
这都是很久以前的旧事,其实人生十年的时间很短暂,
有如《庄子.知北游》:「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眼一眨射完Jing高chao后人就过去了。
我每一天都很用心的在过每一天的生活,
而正因为每一天都有用心过每一天的生活才会体会自己每一天存在世界上的意义。
在我看来每一天所有发生过的人生经历都是宛如当下,触手可及的日记。
每一天都要这样才不会无聊乏味的死去——
拉萨在08年发生事件后,本来针对观光客的生意因游客政策管制问题,无法再做。只好再努力转型经营,但本地人不理不睬不消费。
一年过后终于撑不下去,2009年初解散员工,包了红包,又给了遣散费,公司结束营业,店铺转让他人。
对于员工她们(十个藏族普姆)免费学到一门可以温饱自足的独特技术。
对于我抽到了创业游戏裡时运不对的机会卡,原始资金一半打水漂去了拉萨河裡,
还变身成有黝黑又粗糙的消瘦脸颊和一头长到腰际的迷人乌黑长髮的伪帥西藏汉子。
很早就听人说尼泊尔很近,坐车就可以到。不玩白不玩,说走就走,抓了几件衣服塞进包里。
一早搭上去日喀则的大巴车。
在日喀则过一夜又换搭去樟木关口的中巴车。
深夜2点多才到樟木。
又在这裡逗留了一夜,
发现这裡也有洗头一条街。
说也很妙,
人一轻鬆,老二就硬了,
心想回程再来吧。
一早去樟木口岸,通关后,经过一条长桥就走到了尼泊尔边界。
办落地签的速度也快。再和其他人一起併了一台车。
到加德满都已经是傍晚了。凭着感觉走进一条Thamel塔美尔区烂泥巴的大巷子,就一眼看到我后来住了一个月的旅店了。
五层楼的旅店,房间乾淨有空调热水,一楼还有小餐厅。
店主四川人,而且还是位美熟女。
感觉四川同胞跟影子似的无所不在。
真心佩服。
我旅行的最高原则是,
白天吃喝拉撒逛大道,夜晚寻花问柳打一炮,人身安全最重要。
但是糟糕了。
我逛遍了Thamel塔美尔区竟然找不到任何夜晚娱乐的讯息。
有喝酒吃饭的地方,有唱歌跳舞的地方。也有喝酒吃饭唱歌跳舞的地方。
就是没有可以打炮的地方。就是没有可以打炮的地方。就是没有可以打炮的地方。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说3次。
不可能。我连可以白吃白喝的赌场都找得到,怎可以这样放弃。心想要不问旅店的四川美女老闆吧?不可以,丢不起这个脸,还要在这住呢。
就这样无魂无体游游荡荡寻寻觅觅了10多个夜晚。只有阿龙(Alone)陪着我。
在西藏我有每天抽菸喝酒的习惯。一天一包白沙,一夜一小瓶红星二锅头。
有强迫症,从不间断。
一天夜裡心很不甘的无聊胡乱逛进一条小巷子,有几间商店,路上的人不多,路灯也很昏黄。
突然间闻到一股很不可思议又很似曾相识的菸味。
心头一震,O口O!这不是那个——
大麻味吗?
往路边一看,在商店阶梯上坐着个老妇人,胸前挂着一个小木箱子,上面堆满着各种盒装的香菸,旁边有个小罐子也插满了一隻隻的散装菸。有个年轻的尼泊尔男孩站在她身边抽菸。
我走过去,向散装菸指了指,老妇咕哝了一句我听不清楚的话。我摇摇头,她又说了一句。我又摇摇头。
是众神恩赐的植物
Hash。
那男孩对我说。
接下来用英语交谈就简单多了。我买了那一罐插满了一隻隻的手工製神奇牌的散装菸。这个18岁的男孩是老妇人的孙子。
于是我很迫切的,很迫切的,很迫切的(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说3次)问他为什么我找不到开心的地方?他回说有阿,但需要有人带。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给了他10美元,又丢了5支菸给他。
男孩带我穿过几条同样昏暗路灯溷合着烂泥巴的巷子。我一边记着路上的明显标誌,一边问着规矩和价钱。
到了一栋土黄色的小楼前,走了进去。
很奇怪诡异的空间。
像极了香港低成本鬼片裡迷你版港式的旧大楼,又像一个破败腐烂的现代超小型的百货大厦。
进门是个水泥地中庭,不髒。抬头可以看到墨色吞蚀的巨大夜空。
楼有7,8层。
可以看到每一层都有几个房间,走廊上有日光灯,围绕着中庭天井,一层一层往上延伸。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