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而出道:“她教我怎么让孩子早产!”
我记得小时候听大人说过,我是早产儿,不到八个月就生了,妈妈几乎没提起过,我也一直以为是她觉得早产儿不好,在避讳。可按照花姐的说法,我真是她前一个男人的种,那她就是给老爸故意下的套儿,根本就不是什么早产啊!果然,被我一吼,她一下愣住,反应过来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突然,抬手就给我一巴掌。我想都没想,直接挡开,说道:“恼羞成怒了?我们在厢房,她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怎么?我去把我爸叫回来,你们对质一下?”
“你个白眼儿狼!这是跟你妈说话呢?”她语无伦次的,浑身颤抖,根本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我没有丝毫的高兴,花姐的话很可能就是实情了!
“我到底姓什么?说!我亲爹到底是谁?你当年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打了?”妈妈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下,却只坐到椅子边,坐到了地上。
“我……我……我不舍得你……”她正要哭,我笑了:“不舍得我?妈,说实话,我真没看出来,您那么不舍得我啊!从小,别人家长去学校接,您还不如我那便宜爸爸呢!他好歹倒是接我啊,您去过几次啊?”
不等她狡辩,我又说:“他说跟朋友出去几天,正好周末,您怎么办的?礼拜六,吃完中午饭,您就出去了,夜里才回来,家里一口饭都没给我留,我把白糖都冲水喝了,您打了我一顿?说我就知道吃,败家子?礼拜天您加班,没辙了把我带单位去了,大食堂休息,您去小食堂自己吃的,给我从别人那里翻出一袋子挂面,加点盐煮的面汤,真是面汤让我吃了!我是你亲生的,可怎么你就拿我当仇人似的,还不如我便宜爹呢?”
她说不出话来,我也是把这些年从小到大的委屈都倒出来了。“你恨我不新鲜,可当时你能把我打了啊,怎么可能那时候不舍得,后来这么大仇呢?不是舍不得花钱吧?”
我已经是完全自言自语,早忘了让她解释!抬起头,看着憋红了脸的妈妈,说道:“以后别再跟我说怎么做人了!我肯定不会听你的,我不想学你那样!”说完,夹起枕头站起身,说道:“我去睡你的情敌,算是给您报仇了!”说完,一把拨开她,径直到了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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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花姐刚把特意找来掩饰身份的制服脱了,换上居家的连衣裙,看见我进来,还拿着枕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困了,睡觉吧!”说完,枕头扔到床上,一拉她,她没再多挣扎,只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就跟着我上了床。和她做爱到半夜,才疲惫的睡去,迷糊中听到爸爸熟悉的开院门声音,还有那醉酒后沉重的脚步,然后……再睁眼已经天亮。
花姐正在镜子前打扮,看我起了,说道:“桌子上有早点,我买回来的,我没给她们带……”我没有回应,房间里一阵沉默,她又说道:“我去逛街,打听一下风声,要是过去了,我就搬走,别耽误你……”
“我亲爹叫什么?”这是我心里一直萦绕的问题,花姐犹豫一会儿,才叹口气,说道:“唉……严文革,后来改名叫严文明了。他九零年以后去了香港,跟他老子一起,把芳华纺织厂都给盗空了!几千人的大厂啊!后来听说他回来了,要在这边搞开发,但具体的就不知道了……你不是想……”
“想什么?我什么都不想!”我坐起身,说道:“我今天夜班,睡了!”再睁眼时已经临近中午,把桌子上的早点吃了,摇摇晃晃的到洗浴室冲了个凉。
厨房还没动静,懒得想他们。
冲凉后,也没穿衣服,反正家里没其他人,我光着身子,大摇大摆的进了上房。刚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背后传来声响:“你起了,呃……”尴尬了!妈妈竟然没去上班,没理她,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不说。关上门迅速的穿上衣服,再出来时才注意到,外屋餐桌上,摆着面条炸酱还有几种面码!一时间真的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凑合吃点,我今天有点累,晚上再好好做点。”妈妈没出来,在屋里和我说话。我也没回复,一声不吭的,又把面条吃了。下午花姐回来,带着一兜子菜,还有一条鱼,她直接提到厨房。妈妈听到动静也跟着过去,二人在里面说着话,声音不大,或者说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也没兴趣偷听。不多时,饭菜端上来,花姐说道:“厨房给你留了,你带着去单位,夜里饿了吃。”不知道她们怎么谈的,反正唏哩呼噜的把饭吃完,我出门上夜班。到了单位,同事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这次大整顿,说的神乎其神,老陈更是直言花姐可能被抓了。但说着说着,就变成花姐已经被抓,他亲眼看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