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官邸,发现丹增副司令正坐在书房里闷闷不乐。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汉人贸易公司的一车货被人抢了。
有人说是带枪的藏军干的,军区就让丹增去查。
他查来查去查到了下落,发现是曲水的一支卫教军假借藏军的名义干的。
他过去要货,人家不但不给,还骂他是汉人的狗,并扬言,只要他把自己的汉人老婆交出来,他们就把货物还回去。
这件事弄的他灰头土脸。
我进了丹增的书房,假装无事,东拉西扯的和他闲聊解闷。
好像不经意间,我提到,近日碰到一个早年相识的白教喇嘛,密宗修为很高,正带着自己的明妃在磉觉寺一个密宗大师处修身。
我的话果然一下引起了丹增的兴趣。
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一个劲的问我关于这个喇嘛和密宗大师的情况。
我知道丹增敬佛十分虔诚,曾遍请拉萨的各大门派的高僧讲经。
他对密宗的修身秘法也很感兴趣,曾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修学,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他说,知道有个磉觉寺,也知道那里有个密宗大师毕瓦巴活佛。
但密宗的上师一般不会随便接受外人的参研,他试过几次都没能一赌大师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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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增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怀,第二天我就给他安排好去磉觉寺参拜之事。
当天的下午,丹增备好给大师的贡献,迫不及待地随我去了磉觉寺。
进得寺来,大师刚刚静修完毕,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
丹增恭敬的行了礼,给佛祖上了贡献,就与毕瓦巴大师攀谈了起来。
我见他们谈的投机,就悄悄退了出来,到偏殿与葛朗闲聊。
一直到天黑,丹增才告别出来,与大师依依惜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情。
回来的路上,他兴奋的告诉我,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对密宗的博大Jing深钦佩的五体投地。
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宗修身。
我心里暗暗高兴,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
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
他告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
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
他见我们进来,略微睁开了眼,示意丹增坐在一边。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的气息。
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
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ye体。
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ye,送到丹增的唇边道:既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
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几咂,咽了下去。
大师手抚丹增的头顶,嘴理念念有词。
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
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
一天,他告诉我,师傅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
他现在才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何等的荣幸。
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授。
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
甘露滴只有未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
他中本来是有过几次机会的,结果却通通白白错过。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的接近我的目标。
那天毕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
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Jing会神。
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
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看去,只见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
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
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
大师持住央金的纤纤玉手,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
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
那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
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