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
切断神经电信号,让使用药物的人感受不到性快感的信号。也就是说这种药物,
只能让人变成一个人形人肉自慰棒。使用它的男性无法在性交中感受到性快乐。」
「于是,这种隐形的太监,只能使用性虐待,例如辱骂、鞭打、撕咬、刀割
等手段来获得性快感,例如中国古代的太监,他们权势大展时娶的妻子大部分都
是受虐待而死。具体到刁金龙,5多岁的人,使用这样的药物,他感受不到性
快感,就只能在阴茎上打洞,装饰异物等手段来提升性感知。」
「从性行为心理学上来说,就已知刁金龙与杨隽你的性爱来说,基本上只是
你在使用一个会说甜言蜜语或是污言秽语的人形人肉自慰棒。你的所有性快感就
是来自偷情的刺激快感和一场自慰棒给予快感。而让你和他都有性感觉,也就只
有在洗浴中心你被咬伤,他药效过了的最后那场性爱,才让你本能觉得那场性爱
有所感觉。」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又一次的涨红了脸,她的嘴唇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她
和我紧扣的手指也开始泛白。我轻轻摇了摇她的手,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
了一下,对着她的耳边说了句话,示意我不介意。她才不再颤抖,红着脸听着焦
老师继续说道。
「所以,当你和他相处时间长了,他确定能够独占你这个性玩具的时候,他
就开始用纹身、在你身上打洞,挂锁等身体伤害,以及唆使他人性侵你,来获得
性快感。这时的他就是一个长着无性感觉的性器官的太监,他只能通过吃药、伤
害你来获得性快感。而普通人之间相互通过性爱产生的性快感,以及由此得到的
心理安慰、感情归属等等性心理,刁金龙是没有办法感受到的。」
焦老师继续说道:「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我建议杨隽你最好去给你女儿做
个亲子鉴定,因为这样大量长期服用药物,加上刁金龙年纪较大,在生殖器官上
大量的穿孔打洞,我认为这样的生殖系统基本上就是摆设,精子质量很低,甚至
可以完全推测为无精症,你才跟他二十多天的性关系,哪怕在频繁,在医学上也
是不可能受孕的。我建议最好去做好亲子鉴定。」
杨隽的脸色忽的又从涨红变成煞白,她呐呐的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口,
我亲吻着着她的头发,再次搂了搂她肩膀。
焦老师仿佛只是说了些不相干的话题,继续说道:「总之,刁金龙和他傻儿
子,贺桂芬都是一类人,他们都是各种意义上太监,无法通过正常性关系获得快
感和感情交流,只有占有伤害的变态欲望。把你当做玩具,不断在你的身体上磕
划伤很多伤痕。」
「这些伤痕,不仅伤害你的身体,摧毁了你美丽健康,也摧毁了你因美丽而
建立的所有自信,这些伤痕就像锁链,不仅锁住你的身体,也锁住你的心灵。」
「所以,只有消除这些身体上的伤痕,才能重建你的身体、重塑你的心灵,
才能唤回曾经的你。」
「你要真正面对这样恐惧,想想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面对斯德
哥尔摩综合征就是必须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要勇敢面对,相信自己。你受过的教
育,你曾经面对无数男性爱慕的眼光。」
「更重要的是你要敢于反抗,让自己相信自己……。」
……
焦老师终于开始鼓励杨隽战胜恐惧,如何树立自己的自信。她花尽心思让我
们自己做了很多自信起来的心理治疗操。
……
最后,杨隽和我都沉浸在焦老师讲解分析治疗的滔滔不绝中。
待焦老师说完之后,我们相互看了一眼,相视而笑,那天晚上通过性交而交
流的心和灵魂,仿佛贴得更近了。
焦老师看着杨隽,吸了一口,很郑重问道:「杨隽,你来告诉我,你爱刁金
龙么?你还觉得他对你好么?」
杨隽摇了摇头,看了我和李海涛一眼,面对着焦老师,郑重说:「我不爱刁
金龙!我不觉得他对我好!我以往觉得他好,只是因为对他太恐惧。」
我握紧了杨隽的手,想和她一起面对那种恐惧。焦老师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爱的是谁?」
杨隽回过头看着我,没有马上开口。
我笑了笑,放开她的手,倒退了一步。杨隽惊慌的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拉住
我。我对着她轻轻摇了一下头。然后学着吴京,微笑着向杨隽伸出了手,说道:
「来,跟我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