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闪烁的眸子倏地黯淡下去,他觉得什幺东西在内心深处訇然碎裂了。那是最后的一缕遮羞布被爱华无情地撕开了。星宇突然感到羞耻难耐,他的喉咙里吐出一声含糊的呻吟,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爱华从卫生间里出来,也没擦净身子,湿淋淋地披上一件浴衣。
她过来面对着星宇,她低着下巴,慢慢的抬起眼睛,满是郁积悠怨的注视着他,以至于他可以非常强烈感觉到那火焰,一直燃烧到他的胸膛。她的浴衣被她的水浸湿透了,紧紧的贴在她的乳房上。变成完全透明了,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层皮肤。星宇将她紧紧一搂,他的脸紧贴在她的胸前,一只手茫然地张开着,去抓爱华的衣角。
爱华,别这样,对我好一点,你别把我当成坏男人。其实,我是先于你认识她的。星宇几乎是哀求着说,他觉得整个身心化成一页薄纸,在宽敞的客厅里悲伤地飘浮。爱华没有再追她是谁,一切好像都心知肚明似的,谁也不想道破这其中的隐衷。
我要死了,我透不过气来,我觉得我快昏过去了。爱华爬到沙发上,摩挲着抱星宇光洁而坚硬的脸廓和脖颈,她的呼吸正如她自己感觉的那样紊乱而急促,有一种垂死的气息,她的头无力地垂落在星宇的大腿上,几络黑发散乱地从发髻上垂落,在星宇的眼前颤动着,我们快点,我们快点结婚吧。
星宇,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她,我害怕极了。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突然撩开身上的浴衣,丰满的乳房从浴衣里显露出来,她肿胀圆润的奶头尖尖地挺动着向他眨眼睛,她移动她的身子跨上他的腿上,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两腿间那一处隆起的阴户覆盖在他的腹部上,比较起来,她的手触摸他的胳膊的感觉就没什幺大不了的了,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
她的手把紧捏他的阳具,而自己却挪动着屁股把握着方位,很快地她就吞纳了他坚硬的阳具。于是,星宇紧紧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把她灵巧的一个身子抛起砸落。
随后,他又把她放置在沙发上,架起她的双腿埋头苦干起来,爱华在他出乎寻常的狂抽中嗷嗷大叫,他更加卖力地抽插,极为苛求地把那根阳具发挥到了极限,似乎是为了要使什幺人大受感动,而实际上,自己却早已将自己感动得几乎要下泪。这同时,爱华也更是折磨自己,将自己的身体一无必要地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
这些日子吴为的睡眠变得短促而昏聩。每当客厅那落地的时钟响起三点的钟声,他就受惊似地从床上跳起来,披着衣服光着脚无声地潜往楼下。时过境迁,爱云的门户现在为他虚掩着,他怀着狂野的激情穿窗越墙进入爱云的闺房,到了座钟响了五下的时刻离开,这就像孩子的游戏使他心迷神醉,他的过剩的精气消耗殆尽。
其实曼娜早就发现吴为跟爱云通奸的秘密,她被种种隐秘而灼热的想法所折磨,常常夜不成寐。到了白天,她悄悄地观察爱云的一颦一笑,眼睛里闪烁着狡诈而痛苦的光芒。爱云对此毫无察觉与吴为的私情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愉悦,这个时候爱云容光焕发地老实呆在家中,每逢曼娜去店里的时候她与吴为在家里偷情。
爱云喜欢这种叛逆的方式。曼娜觉得应该让爱云做些事了,她把步行街的服装店交给了她,爱云也争气,她比曼娜更时尚更能把握市场的趋势,没几天就让那店里红火了起来。只是跟吴为的欢情更有了一个新的去处,常常是夜里把店门一关,两人就在里面男恬女戏嬉闹无度。苦思了几天,她终于想出了个办法。
听说曼娜要买汽车,袁木立即着人送来了一辆美国产的凯迪拉克,吴为兴致勃勃载着曼娜兜风,捎带着爱云,这庞然大物行驶在狭小的街道上,把刚拿到驾驶证的吴为弄得手忙脚乱。曼娜看着也不放心,她就说:「你饶了我吧,我让你弄得头昏。」吴为就停了车把她放下,爱云抢着上了驾驶座,曼娜对她说:「你小心,别开得太快了。」
吴为见她穿着一条降红的短裙,两条长腿贴在车座的胶垫上不停的淌汗,又戴着一副宽边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城里的车子又十分拥挤,到了郊外就好多了,爱云开足了马力在公路上飞驶着,她紧握住驾驶盘,紧张的驾驶着,到底是新手往往得冒险超车。下了车的曼娜见离袁木的公司不远,就悠然地散着步,不一会,就到了袁木临时租的一幢大楼。
袁木的公司气度不凡,装潢奢侈,处处显示着香港大公司的气派。通报了姓名之后,前台的小姐不敢怠慢马上给曼娜通报。曼娜让她领到最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看见袁木和他的女秘书站在鱼缸边说话,袁木没有回头,他正在一点一点地把饼干剥碎,投进鱼缸喂金鱼。
那个女秘书冷眼打量曼娜,猛然又不屑地扭过脸去。这让曼娜隐隐地感到不快,时下的小姑娘自仗着年轻貌美,眼里根本就没有像她这样的半老徐娘。曼娜觉得今天穿着太缭草了,过于太平常了,一件素净的连衣裙不着丝袜,光着脚丫穿着凉鞋。
袁木,仍然站在鱼缸边喂鱼,目光始终盯着缸里的金鱼,直到一块饼干剥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