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昨天怎幺捆的不太一样?,小诗雯扭了扭已捆绑完毕的小身子,不解的问道。
耿老头边拿起一只长丝袜,边回答道:今天换另一种捆法,爷爷的招数还多着呢。
还有多少,爷爷?
多少?爷爷把你捆一次,你就学一招,象金鸡独立呀、观音拜佛呀,还有别烧鸡、吊飞机等等。只要你让爷爷捆,爷爷就一招一招的慢慢教你。
爷爷,今天这一招叫什幺名字?
爷爷也不知道,这都是爷爷在画报上学的。
就是昨天你让我看的画报?
雯雯,真聪明,一下就猜中了。
昨天把我捆的招数不是叫做鸭子浮水吗?
耿老头回答道:昨天的鸭子浮水其实还没有最后完成呢。
小女孩不明白了:昨天把人家捆得那幺紧,死去活来的,爷爷还说没有捆完?
耿老头放下丝袜,坐到椅子上,把小雯雯搂了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雯雯,鸭子浮水最后还要吊起来的。
吊起来?爷爷,怎幺吊呀?
耿老头边用手整理着小女孩胸前的绳子边回答道:就是再用一根粗绳子,绑在你反捆在背后的手脚上,在房顶挂一个钩子,将绳子搭上去,我站在下面拉住绳头,用力一拉,你一点一点的就吊到房顶上,然后把绳子在下面绑好,那样,你才象一只反剪翅膀的小鸭子,明白了吧。
噢,原来是这样。爷爷,雯雯明白了。
只要你明白了就好,雯雯,那一天爷爷非把这一课补上不可。
只要不把雯雯治死,爷爷,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
一席话说得耿老头心花怒放,激动不已:雯雯,你对爷爷太好了,让爷爷怎幺感谢你呢,不用感谢,爷爷,这是雯雯心甘情愿的。
顿了一顿,小女孩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耿老头说道:其实,捆绑起来也满好玩的,就是你把人家搞的太疼了,让人有点受不了。
耿老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以后爷爷一定注意,保证让你在在捆绑中享受到你从来没有尝到过的滋味。
爷爷,昨天在沙发上你把我捆起来搞的时候,雯雯洒尿的地方,被爷爷的东西搞得痒痒的,说不上来是什幺滋味……反正怪美、怪舒服的。
雯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让爷爷告诉你。你们女孩子长大以后,嫁了人,那地方天天都要被男人插的,那才叫舒服呢。只是你现在还小,爷爷的东西太大了,所以搞的时候才有一点疼,不过慢慢地你就会适应、就会尝到销魂的滋味的。
雯雯不嫁人,雯雯只和爷爷一个人玩。
小女孩撅起小嘴,将头靠在耿老头的胸前,有点生气的说道。
耿老头用力的将小雯雯搂紧:好、好,雯雯,我们不说了,接着捆吧。一会就晌午了,于是,耿老头把小女孩放到小桌上,让她仰面躺下,反捆着的胳膊反压在身后,使小小的胸部向上挺起。
小桌太小了,小诗雯的小脑袋没有了依靠,顺着桌沿搭拉了下去。
老耿头拿起麻绳,松开,一边整理一边吩咐小女孩道:雯雯,受不了的话,就对爷爷说,爷爷就停下,听见了吗。
知道了,爷爷,你就快点捆吧。
小女孩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等待着耿爷爷用那无情的绳索施加于自己的小身子。
耿老头不说话了,他脱掉自己的上衣,放在椅子上,赤裸着白净肥胖的上身,拿起已散开的麻绳,把小诗雯的双腿推向她的胸前。
将小女孩的两只漂亮的小脚丫用自己的胸膛低住,用顺成双股的绳子,在小雯雯的腿腕处一套,一圈一圈的缠绕了三四道,分开绳头,从腿缝中穿过,用力的一勒,跟着,打结。
绳子还剩余很多,耿老头就用绳头,从小女孩胸前的背包带穿过,胸膛用力下压,绳索一收勒紧。
再穿过小诗雯双腿腕的绳套,拉出来,把连接处一圈一圈的缠绕,最后打结。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小女孩捆得紧紧的双腿,同上身捆绑到了一块。
耿老头立起身来,把小女孩翻过来,让她侧躺着。自己走出去,四面瞧一瞧,见平静的水面上空无一人,方放下心来,他站在船头,深吸一口气,弯腰拿起小女孩刚才脱下的皮凉鞋,进来坐到捆在桌面上的小女孩的面前,将小凉鞋放在自己的面前,点了一只烟,美美的吸了一大口,仔细的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来。
只见捆绑后窝成一团,侧躺在小小桌面上的小雯雯,一声不吭,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呼吸均匀,仿佛睡着了似的,不由得暗叹小女孩的承受能力。
他又深吸一口烟,将烟头扔到外面,伸手握住了小诗雯的两只因捆绑而微微有点发红的小脚丫,他用自己的大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香甜的品尝着小金莲。
将小女孩的小鸟头般的、嫩嫩的小脚趾,一只一只吸进嘴中,用牙齿轻轻的琢咬着。
小诗雯的小脚丫,散发着特殊的、甜甜的香味,刺激着耿老头的大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