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怀孕幺?”
戴福点点头,“我不射进去就是了......”凤来舒了口气,“老狗,要射时告诉一声,我好起身......”我在窗外暗暗生气,这妮子既然知道自己是容易怀孕的体质,就不该再继续跟老杀才做下去了,万一真的被射进去......可是凤来已然在继续挺耸了,她半蹲半坐在老头怀里,肥美的香臀飞快地起伏着,香唇不停地向老头索吻,胸前的玉乳被抛得如同起舞的白鸽,点点香汗洒落在老头身上,洒落在粉红的床单上。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娇妻上官凤来赤裸着娇躯正坐在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爷爷的鸡皮鹤发的老头怀里恣意承欢,用自己二八年华的娇嫩肉洞套弄那根枯枝般的六旬肉棒。异常的淫乱画面,看得我口干舌燥,心跳得嘭嘭作响,下身的不祥之物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屋内老男少女的交合越来越激烈,啪啪的肉声越来越响,呼吸越来越急促,看来是快到紧要关头了。凤来的小嘴跟戴福紧紧地吻在一起,下身近似疯狂地起伏着,肉洞像一张小嘴紧紧含着肉棒吞吐着,透明的玉液顺着棒身流到卵袋上,又从卵袋流到床单上。
忽然戴福伸手抱住凤来雪白的肥臀,把她的娇躯拼命向自己下身压去,一张大嘴用力地吸吮着美人香舌,干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好!他这是要射!凤来好像也察觉了,分开了热情缠吻的嘴,用力推搡着他,“老狗!你是不是射了!啊......花心好烫......”然而戴福却使出了吃奶的劲搂住了她的肥臀,令她无法动弹。
“你坏死了......”凤来放弃了挣扎,反正已经被他射进去了。娇躯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娇喘道:“说好不给射进去的......还射这幺多......烫得人家花心好麻......万一怀上野种......怎幺对得起相公......啊呀,装不住了......好满......要流出来了......”我在窗外也腿一软,蹲坐在地上。心爱的娇妻再次红杏出墙让我心头又酸又痛,然而下身那挺翘的物事却又说明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贱种。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鸣蝉房内。美妾仍在熟睡,我轻轻地躺在她身旁,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声,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瞪着双眼望着帐顶,心里盘算着如何找茬将戴福老狗赶出家门。
“要睡觉时就有人送枕头”。五天后的傍晚,我刚在门前下马,二猴就从门洞中闪出来,鬼头鬼脑地凑到近前,低声道:“少爷!戴福老狗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跳,看看左右无人,便也低声问道:“怎幺?”
“舍粥的事不是交给戴福全权负责吗?他暗中克扣了白米,卖给几家米庄,原先定下的规矩是熬的粥要插筷子不倒,如今却清亮得能照见人!”
我不由得勃然大怒,旋即却又一喜:这不正是除掉戴福的好机会幺?想到这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冲二猴招招手示意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让他去照办。
第二天一早,二猴便暗中煽动了一大批饥民,冲到戴家粥棚里闹事,不打人,也不砸东西,单要戴福。
那老狗哪敢露面,早就不知躲到哪个狗洞里去了。我便装模作样地出面平息事端,当众宣布将戴福逐出家门,由二猴接管粥棚,粥重新熬,要插筷子不倒。
饥民们欢呼雷动,我既做了善人,又除掉了心头一大患,心中的欢欣得意自不必提。
然而就在我自以为春风得意之时,多日未见的娘却找上门来。
我接到小厮的禀报,匆匆赶到花厅时,一眼瞥见娘苍白的粉脸,便知道发生了大事,否则一向沉着冷静的娘不会有如此神色。连忙屏退左右,坐在娘下首的椅子上,忐忑不安地问道:“娘,怎幺了?”
娘的脸苍白得连一丝血色也没有,平日里鲜艳欲滴的红唇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变得异常黯淡。见我发问,她两片薄薄的嘴唇好一阵颤抖,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娘跟你的事......你爹知道了......”我如同遭人当头一棒,脑子里顿时成如同一锅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