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虽然比骚穴要紧,但是还达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过?你相公也好这一口?”
“你胡说!血口喷人!啊......好疼......快拔出去......”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像是要撕裂菊门般恶狠狠地往里插,鸣蝉发出的痛叫声让我心疼不已,方才苍月耻笑我无用的话语在我耳边回旋,一股无名火竟在我胸中燃起,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举起拳头就朝他那悬挂在胯下的肉袋打去。
可我毕竟不是练家子,这一拳打出去速度力道均不足,苍月是何许人也?立时抽身后退,闪过了我这一拳,旋即怒喝道:“好个阴险小人!竟敢暗算我!”
说罢伸手过去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势要砍。
鸣蝉将我护在身后,怒叱道:“你才是阴险小人!出尔反尔!”
苍月被她这幺一喝,打了个愣怔,就在此时,我瞥见院门处有一条人影,如同在夜空中疾速飞翔的大蝙蝠,直扑过来,眨眼就到苍月身后不足一丈的地方。
我暗自吃了一惊,这是什幺人?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很明显苍月也发觉了,他猛地一回身反手就是一刀,随着弧光闪现,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鲜血四溅,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身形未停,仍向前疾冲,右手挥出一掌,拍中苍月的胸口,耳轮中只听得“啪!”
的巨响,同时伴随着硬物折断的声音。苍月来不及惨叫,便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一掌击出后,自己也向后弹出几步,捂着断臂栽倒于地。
我跟鸣蝉,还有一直瘫坐在门边的凤来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全都瞠目结舌愣在当场,鸣蝉甚至忘了遮掩赤裸的娇躯。
我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瞄到了地上的断臂,手掌是张开的,掌心赫然是一个“魏”字。“老魏头!”
我不由得惊呼起来。又哑又不识字的他之所以被人称为老魏头,就是因为他的掌心刻着的这个“魏”字。
苍月骤然间被人偷袭,打至重伤,怒不可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举起刀对着地上的老魏头就劈。
“噗嗤!”
血光崩现。
然而这血并不是老魏头的,而是从苍月胸口喷出的。
本来就已蔫呆呆发愣的我们,被又一次的变故弄得如坠五里雾中,脑子都糊涂了。
明月推开了乌云,又向大地洒下的银白色的光华。苍月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兀自汩汩流血的伤口,满脸难以相信的表情。
“久远寺苍月,去见你的敦盛卿吧。”
随着冷冷的话音响起,苍月身前显现出一个人影,右手持剑,左手中食二指竖起置于鼻前。那长可及臀的绛红色围脖,凹凸有致的娇小身躯,不是如月归蝶还能有谁?
我大喜道:“如月!你还活着?!”
鸣蝉和凤来也面喜色。
如月并没有答话,那双大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眼神冰冷得让人脊梁骨冒寒气。
苍月用刀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又咳了一口血,艰难地说道:“忍法蝉蜕......”说罢眼光徐徐瞄向方才如月“尸体”坠落的地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边的地上躺着断成两截的木头。
“咳......我竟没发觉......一时大意了啊......”
“你若能时刻做到眼如明镜,心若止水,我又如何能刺中你这一刀?皆因你的平常心已被名为“愤怒”的野兽吞噬了。”
苍月惨然一笑,长刀铛啷落地,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月,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求你一件事。”
如月冷冷地盯着他,一语不发。
苍月喘了好一阵粗气,仿佛在聚集着身上最后的精力。“在我生命的尽头,让我保留最后一点武士的尊严......请允许我切腹吧。”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如月。
如月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甚至连她是否在呼吸都感觉不到。
良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看在你身世可怜的份上,我答应你的要求。”
“感激不尽......”苍月艰难地伸出手,拾起了方才解开裤腰带后,落在地上的短刀,将之平举过头顶,双目注视着刀身,口中喃喃道:“肋差梦醒......师匠,您为它起的名字真好啊......人生如梦......生命终结之际,亦即梦醒之时......”他缓缓拔刀出鞘,刀身在月光下闪耀着冷芒。
“如月,你我之间的仇恨,今夜即将了断。你就来为我介错吧......”见如月点头同意,他释然一笑,抬头望着空中那轮皎洁如玉的明月,用嘶哑的声音最后一次吟唱起那首《敦盛》,凄婉的歌声感人肺腑,如果他不是采花恶贼,恐怕在场之人都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忽然歌声骤停,苍月将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插入左肋下,刀刃朝右腹一拉,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