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拉扯声，拍打声，喘气声、凌乱的脚步声，乱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发出了一声尖叫，戴福则淫笑道：“啧啧......真白......”
“非也，此乃我所用的邪功所致。”
我愕然道：“邪功？正一派天师道何来邪功？”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子的事抖搂出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事了！咱们这儿处置奸夫淫妇的办法你应该知道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瘫子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塞，朝北江里一沉......”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瘫子是少爷的什幺朋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幺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子交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我教也是白教。”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动，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按着，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写道：“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来话长，现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与你知。”
“......”
“有缘再见之时，我再详细告诉你我的身世和往事。无缘再见的话，你也不必要知道这些。总之在收徒弟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嘿嘿，就算他要回来，也不会在这三更天的时候回来......你我风流快活一宿，明日早起就当什幺事也没发生过，多好！”
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老牛鼻子匍一见我便说欣赏我，仅跟我相处一天便要收我为徒，还说给我开眼是什幺“入门礼”......不过我倒不讨厌性格如此直爽之人，于是笑着说道：“老前辈，你跟我相识日短，并不了解我的为人，怎能以面相断言我像你所说的那样呢？再者说，贵派弟子门人众多，其中不乏出类拔萃之流，老前辈何不从中挑选合适之人作弟子呢？”
“乖乖，小宝贝儿，让老奴我畅快畅快，这事我就让它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
“嘿嘿......许你跟那个瘫子乱来，就不许我尝尝鲜？”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写道：“饿了吧，三天来你昏迷不醒，二猴只能给你灌些粥水，现在既然已醒来，待会儿他回来让他准备点饭菜与你吃下。”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
“你......别这样......求求你......”
老酒鬼沉吟片刻，缓缓在我掌心写字，却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子，据你看来，我有多大岁数了？”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戴福的声音幺......定是在梦中吧......我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道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进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春宵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我有点扫兴：“老前辈......往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机会见面呢，您这不是吊我胃口幺......”
“你！你......你想怎样？相公出门好几天了，说不准马上就回来了，你休要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出门！”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强问下去。此时忽然从我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一阵令人发慌的饥饿感袭上心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幺事都好像没发生过，多好？”
“你！卑鄙！”
“不，我年仅五十有三。”
我嘟囔道：“......老前辈你也太老相了吧......”
我脱口而出：“老前辈高寿，已逾古稀。”
“不......不......”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起来，戴福
“你......住口！你一个黄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也想老牛啃嫩草幺！”
“你管不着！你快给我滚出去！”
“别装了，现在你的小逼里还装着他的精水呢，我都看见了！”
“不要......戴福......别这样......我是你的少奶奶！”
“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瘫子，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
“我没有......你休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