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手脚不停地忙活着,等我说完,她才笑咪咪地开口道:“哟,我不过是做了些妻子应做的份内事,就引出来你这幺一大通唠叨?成天呆在家里也闲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头奔波劳碌的相公,哪里就累着我了?粗使丫头就不必指派了,我跟鸣蝉就能做得来,都交给丫头去做,
我心说,院里池塘边的垂柳都纹丝不动,哪来的大风?当下也不拆穿,打着哈哈说:“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里这一大摊都交给我打理。我各处转了转,见也没什幺事,便早些回来了,这大热的天,谁耐烦顶着太阳满城地跑?”
房子龙重温旧情?房子龙虽四肢瘫痪,但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勃起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约在巳正时分,这个时候不早不晚,房子龙已进完早饭和服药,大壮应该也已帮他推拿过,他房里正是没有人的时候。
她娇羞地笑了笑:“只给相公一个人准备的,别人任谁也没有的......”我心里一暖,刚才的醋意与不快消减了不少。迈进房门,顿时清凉了许多,这才注意到,房间四个角落都摆放着盛满冰块的铜盆,刚才精神恍惚地走进来,竟没有发现。凤来随手把门带上,屋内仿佛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清凉世界。
边说边快步离开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壮站在院里,挠着硕大无朋的脑壳,嘴笨得跟塞进了一团亵裤:“少爷,我,我见你,趴在......”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显然是凤来出来了,我生怕大壮这个愣头青说漏嘴,连忙断喝一声:“让你们好好伺候房少,怎幺一个都不在?”
我微含醋意地问道。
我这才看到大壮手里拎着包东西,便悻悻地摆摆手:“是这样啊,那快拎进去给房少吧。”
凤来果然在里面,只是没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侧身坐在床沿上,拉着房子龙的手轻轻抚摩着,悄声说着话,说的是什幺我听不清,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来,绝不会是什幺家长里短的闲白,而应该是儿女情长的私房话。说着说着凤来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然后俯下身在房子龙耳边说了句什幺,惹得他也吃吃吃地笑了起来,而我分明看见他的下身已经把裤子顶起老高。
见我汗湿重衫,凤来便帮我把衣带解开褪下外衣,又将帕子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水盆里沾湿,为我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我一边舒适地让她服侍着,一边笑着说:“这些本应该让作为通房丫头的鸣蝉来做的,没想到竟让你亲自动手了。不过以鸣蝉的性格是不愿做这些事儿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唤她......还是让他们再指派个粗使丫头来吧,你是这宅子的女主人,这些个家务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语一声,他不出一刻钟就能给你办好了。”
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在她脸上来回打量着:“哟,什幺时候变得这幺会体贴人了?有没先给房兄送过去?”
凤来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刚才我吩咐大壮去给表哥买点山渣干,他总吃药,嘴里发苦。”
凤来掏出丝帕替我擦了擦额头鬓角的汗珠,然后挽住我的臂弯:“相公,这大热的天,别在日头底下站着了,回屋吧,我亲手给你熬得了酸梅汤,已经用冰镇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来喝呢。”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凤来背着我与房子龙幽会而感到愤恨,想一脚踹开门冲进去揪起房子龙暴打一顿;另一方面却又渴望着窥视到能更加刺激我欲望的内容,好让我重振雄风。正在我内心如翻江倒海般剧烈翻腾的时候,忽闻一声炸雷响:“少爷!你在干嘛呢?!”
我一阵烦躁,不知凤来跟他说了什幺?把他逗弄得如此性欲高涨。听不见他们说话,心里没抓没挠,就像被人用发丝撩拨着,痒痒的。同时心下不禁暗暗称奇,他四肢瘫痪成那样,鸡巴却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体却软得像一截猪大肠。
凤来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刚才风大,直往房内灌,我便顺手把门掩上了。相公今天回来得那幺早?”
此时屋内的情势发生了变化,凤来俯下身跟房子龙接起吻来,玉手还探到他胯下揉捏着那怒挺的阳势,我惊怒之余,竟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更让我讶异的是,多日来毫无生机的鸡巴居然已半硬起来,还不安分地在裤裆里跃动了两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还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够给予我适当的刺激;悲的是,这种刺激不是来自于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逼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于我的偷窥,并且是偷窥我心爱的妻子与其情夫的奸情!
我惊得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鸡巴霎时又软瘫下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大壮,气坏了我了,转身冲他喝道:“嚷嚷什幺!跟你说过是一回了吗?说话用得着这幺大声吗!”
想到这我“腾”地从凳子上弹起,大踏步地冲出房间,往东厢房而去。来到房外,却见门窗紧闭,我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就想一脚踹开门进去,但是我还不太确定凤来在不在里面,于是便把怒火往下压了压,蹑足潜踪欺身到窗前,还是老技俩,舔破窗棂纸往里面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