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本来就暗的灯光一下子全黑了,周围原本的交谈声也没了,一片寂静。
阮扬在黑暗里无语地嘴角抽了抽,这TM要干嘛?这是杀人放火金腰带的剧本?
“嗯~啊~主人~”
突如其来的呻yin声居然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卧槽……这事儿还用上环绕音响了。
阮扬震惊又无语。
灯还是没亮,依旧是一片黑暗,分不清这人到底在哪儿。
“哈~主人~请您看我一眼~”
阮扬黑线,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果然,学习永无止境。
“呵。”冰冷的声音,像是个局外人,淡淡道:“看来你还是没办法好好管住自己的眼睛,可悲。”
这男人的语音刚落,刚刚熄灭的灯光一盏一盏的亮起。
比才来的时候还要亮,阮扬转头看着站在两边宾客席的人,呃……还有像狗一样戴着项圈跪趴在他脚边的奴。
所以,富人的快乐是我们想象不到的意思就是这个吧……奇奇怪怪的性癖,阮扬觉得自己真的好正常。
打量着被奴膜拜的男人,这就是Abner了,海藻一样的大波浪黑发很长,披散在后背,一身黑色的机车夹克,夸张的铆钉设计,手上拿着皮鞭,袖子上过长流苏能垂到脚踝。
下身紧身的黑裤包裹着细长的腿,脚上穿着军靴,脸上的的妆容如同他的声音般,让人显得更加冷酷。
殷九陶的金发顶多能扎一个小揪揪,阮扬想,如果从背面看,绝对是个御姐……
“啪!”
Abner一手牵着自己的奴,一手甩起皮鞭打在奴的背上,衣袖上的流苏随之舞动。
“嗯~嗯~谢谢主人赏赐~”
这TM背都红了,还谢谢???
阮扬:这要是搁我身上,我TM‘谢谢’你全家哦……
“爬。”Abner冷冷道。
“是~主人~”
Abner的奴听话的向已经准备好的舞台中央爬去,期间还被甩了几鞭子,又疼又爽地嗯嗯~叫。
南靳凑到阮扬耳边,低声问道:“有点儿感觉没?”
阮扬翻了翻白眼,“有,看着挺疼的。”
南靳:“……”
周围的客人目光热切地看着舞台的表演,Abner已经牵着他的奴到舞台准备好的道具旁边进行花式play了。
Abner挠了挠奴下巴后的软rou,像是挠狗狗一样,奴听话地配合着Abner的动作,目光全然是信赖。
这时候阮扬才发现Abner的奴的ru头上是带了小锁的,嗯,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舞台上的小桌子上放好多的刑……性具,Abner将鞭子别在自己身后,牵狗狗的绳子绕在椅子肩上,取了一支导尿棒。
Abner在奴的脸前拿着导尿棒命令道:“舔。”
奴服从地舔着导尿棒,偶尔上下吞咽着口水,Abner就那么淡漠地看着他的奴,眼神不悲不喜。
阮扬本着观看GV教育片的态度看着台上的表演,终究是在看到那个奴的Yinjing被插入导尿棒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叽叽莫名一疼……
果然,他适合做攻造福社会。
Abner在插入了导尿棒之后,又从放满工具的小桌子上找了一个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抽着。
奴被导尿棒刺激到身体颤抖,嘴里“嗯~嗯~”地叫不停,没有Abner的命令奴不敢有大动作。
Abner吐着烟圈,又打散,无趣地玩儿着打火机,就在阮扬以为他这就完了的时候,Abner蹲下打燃打火机,打火机的火苗就烤着奴的Yinjing里露出来的半截导尿棒。
艹!牛逼大发了,阮扬看得心惊rou跳的,这TM……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有,这些人怎么想到的?!有这心思随便专研个什么科技技术怎么着都得成为技术家了吧?
有这个技术做什么不行,非得在这儿玩儿调教……阮扬没想通。
Abner拿着打火机在露出的导尿棒来回烧着,奴的Yinjing被导尿棒传来的热度灼烧,没有阮扬预期的软趴下去,反而翘得越来越高,兴致盎然。
阮扬:正常的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Abner玩儿够了,收了打火机,等了十几秒,在奴的一阵呻yin中抽出来导尿棒,退后一步,还是被奴喷溅的Jingye射到了军靴上。
嫌恶地看着鞋面上的Jingye,Abner好像心情不好,冷冷道:“舔干净。”
刚刚才射过的奴,惶然地爬过去,伏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Abner斜面上的Jingye。
阮扬既是觉得震惊,又是觉得怪异又无趣,和南靳说了声就取了面具去洗手间了。
在路过其他宾客桌的时候,看见有人自慰,有人和自己带来的姘头搞起来了都。
MD,这TM什么破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