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温柔是女儿房,最动人是女儿香;床又香又软,淡淡的女儿香太平也仿佛在哪里闻见过。
动儿愣了一愣,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愣了一下,见阿珠动也不动,随手拈起床头一方手帕,甩手冲阿珠挥去,轻轻道:“你不用害怕,这人胆子
动儿摇了摇头,“没用的,女儿愁这种毒如果能解,我又何必哭。”
动儿道:“娘说听一个男人说话,在他临死前一刻说出的,才有一半可信,我信你了。”
只是三纵两跃,太平随着动儿穿堂越户,然后被狠狠摔在了床上。
太平喃喃道:“娘的,我要去找彭天霸的妹子,可没说要找他的老婆。”
动儿抬起手,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珠,“你……现在还想着,我是你的娘子?”
动儿呆了呆,俯下身子盯太平的眼睛细细去看,热热的呼吸喷在太平脸上,太平心中一荡,“好乱啊动儿,你不肯让我碰你,快送我……”
小手缓缓探了过来,温温柔柔摸向太平的小弟,太平有心再骂,可惜心中一荡,小弟隔着层薄衣被动儿软软握住,颤了几颤,欲仙欲死。
太平道:“那还有假,我西门太平对天发誓,这辈子娶不到石动儿为妻,死而无憾。错了错了,娘的都被你气糊涂了,是死不瞑目才对。”
看见动儿面脸的眼泪,太平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喃喃道:“女儿红我经常喝,女儿愁,那是什幺东东?别哭别哭,娘的,每次看见人家流泪,小弟弟都硬不起来。”
太平道:“什幺时常欢喜?狗屁,我看你练的分明是时常疯癫心法才对,如此喜怒无常,动儿,我算是倒霉透了,这辈子有你这样一个娘子,真不知道能活多久。”
动儿轻声道:“三个时辰。过了三个时辰你仍不死,每多活一刻,都是老天心疼我一刻。你问我什幺是女儿愁,那种药又叫鬼见愁,十岁那年娘让我开始吃的时候,告诉我它另有个名字叫女儿愁,我才肯吃。”
太平奇道:“难道有人笨到自己老婆都认不清?”
房内有烛火,灯下有佳人,竟是小阿珠。
太平道:“你小心点,它刚才在地上撞了一下、被你重手掐了一下,貌似比平日神气很多,一定是肿了。你可千万别再哭了,看见你面脸是泪,我心里疼得……此刻下面小弟是死是活,一点也感觉不到。”
除了三个人淡淡的呼吸,房内一时间竟似寂静无声,阿珠神色惊恐,嘴巴张着一半,原来已被动儿点了穴道。
缓缓摸去太平的腰下,一只小手热热软软,隔着裤子,又摸在太平的小弟上。
动儿抬手一巴掌打了过来,太平眼前金星乱晃,忍不住破口大骂:“娘的不玩啦,老子长这幺大可没有被人这样打过,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解开老子的穴道,让小爷抱彭天霸她妹子去。”
远处灯火晃动,人声渐至,动儿轻轻叹了口气,一把揪住太平的耳朵,太平轻飘飘随着动儿飞了起来,身畔夜风习习,颇是凉爽。
一下又摇了摇头,喃喃道:“还是算了,惹你再大哭一场,还不如让我去死。”
动儿哭着道:“如果它肯变软,才真是你的造化。”
太平道:“你既然不肯再讲,我不问了,你带我去湖边,把我扔水里泡一泡好了,我浑身……热的厉害。”
可惜销魂之处一阵疼痛传来,那小娘皮刚温柔了一瞬,就狠狠掐了一把。
心头忽然一阵迷惘,“咿,这次真是奇怪,明明全身都软了,小弟弟却争气。”
太平已经完全被气糊涂了,此时夜深人静这里可是人家的后院,石动儿说哭就哭,真一点都不把王法放在眼里,自己穴道被点,有心无力,逃也无处可逃。
太平眼睛发直盯在阿珠身上,夜深无人,阿珠轻衣淡裹,一件小小的肚兜系在胸前,却遮不住胸前双峰饱满、沟壑深深。身子无法动弹,眼珠转去,可惜动儿脸颊旁泪迹未干,身上衣衫不知何时已扣得整整齐齐。
转过头对阿珠道:“阿珠姑娘,麻烦你倒杯冷茶过来。”
她愣了良久,喃喃道:“到现在我才明白,它为什幺会叫女儿愁。”
此时动儿衣衫整齐,貌似人也又凶又毒,当然少看为妙,一双眼盯向阿珠的胸脯,想起白日捉了她的双乳于自己掌中,心中顿时百般滋味,妙不可言。
动儿似闻所未闻,眼泪自顾滚滚而下,这院角处星光朦胧,她再也不见一丝时常欢喜的模样。
动儿从阿珠身旁离开,慢慢走去床边,一双眼睛泪光泛滥,似乎忍了又忍,还是有一颗落下来,砸在太平脸上。
哈哈笑了几声,“错把人家的老婆当自己的老婆,想必是女儿红喝多了,你……刚才说什幺女儿愁、鬼见愁,我脑子里一团糟,什幺都记不清楚,你再跟我讲一遍。”
动儿久久无言,一手摸上太平的脸颊,摸来摸去,小嘴委屈得噘了起来,像是又要哭。
动儿低声问:“你还能能认得我是动儿?”